“狗东西!”柏杨怒不可遏,可毕竟是受过等教育的人,搜刮肚也就这么两句骂人话。
毕竟是年轻气盛的青年人,怎能甘心让这么个人渣看他笑话?
他将冯德文拖到沙发上,了从看到他第一就想的事。
柏杨了一气,脸上一病态的红。他伸手,缓缓覆上冯德文双截肢的创。那光圆,新的粉向他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的痴迷看的冯德文心惊,他终于知他开始为什么会救自己。
一呕吐涌了上来。
冯德文厌恶那双残缺的,甚至自己都不愿多看一,可在对方的却成了勾起人望的药。
截断的新的非常,牢里的人都对那避之不及,有的甚至会用被或枕之类盖住再他,生怕倒了自己胃。柏杨的碰,带给了他极大的羞耻,好像他正握着自己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柏杨的手法越来越暴,最后竟如同玩女人房般,用掌心包裹着那大力。
“不要,警官求你别这样!”
冯德文可以忍受疼痛,接受辱骂,却无法熬过这样的神摧残。那被抚摸的诡异觉几乎快要把他疯——就好像你最不愿别人及的创,却成了他人手的玩,甚至对那么恶心的地方产生望。
他惨白着脸抓住柏杨的手腕,使劲全力气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断胡踢蹬,竟无意间碰到了柏杨的沉睡的龙。
有很多年,柏杨都在依靠心理暗示抑制着自己对于残疾人的不堪望。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然而在无法正常的恋,无法正常的像个普通人一样有生活的日,被封印在冰山的怪异望却成指数型成倍增。
它化成一只吞天噬地的兽,不断以如钢铁般的肤一次一次地抨击着冰面。
一瞬间,冰峰崩裂、倾塌,通漆黑的异兽以屋建瓴之势破冰而!
柏杨黑白分明的双逐渐混浊,脑里只有一个声音:
占有他、占有他...
意识到不对的冯德文迅速收回了,却被柏杨在沙发上。
他睁睁看着对方的在几秒的时间重振雄风,并伸了自己的间。
在自己大和截断反复,陌生诡异的激起他一疙瘩。
重的呼声和诡异而灼的病态目光让冯德文的胃里翻江倒海。他看着发生在自己上的每一帧画面,只觉得无比怪诞,丑陋、残酷的让他想起恐怖电影里的节。
“你的,是我见过最的。”他听到对方的叹。
柏杨此刻毫无理智可言,所的一切都遵循着自己最真实的本能,雪白而壮的又了几分,他忘地着这个人渣的,满意地扬起了嘴角。
冯德文朝右侧立起上半,手指抠着真沙发,面朝的开始呕吐。奈何他的胃除了男人的以外空无一,只能呕。
“变态,老宁愿被监狱的犯人个遍,也不想跟你共一室。”
“啪!”冯德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了对方一掌。
柏杨细腻地连孔都看不见的青涩脸庞上,立即浮现一个血红的手印,脸上火辣辣的疼。为家独的他什么时候被打过耳光?他先是愣了,随即神一冷。
“贱人!这么想挨,成全你好了!”
他行分开瑟瑟发抖的残肢,抵着,完全不给对方缓冲的时间,使劲了去。
“啊啊!!!!”冯德文惨叫声。
面像是被了一烧红的铁,的他分离。之前被其他犯人抠伤的被直接撕裂,血立即从两人的合溢了来,沾了柏杨泛黄微卷的,一滴一滴落在沙发上。
“好痛!!好痛!!!我知错了!!!里面要烂了!!”冯德文尖叫嚎哭,两手不断推拒着柏杨侵上前的。
面对这个人渣的抗拒,再加上刚挨得那耳光,柏杨怒火烧。他重重往前了,只听对方倒一凉气,像是冲破了一圈,了一条有韧的羊小。里面又又,柏杨一边对着冯德文的脸左右开弓,一边努力让自己的更。
然而才打了五六,冯德文就觉得前天旋地转。腔被打破了,血从嘴角溢。他已经想不到用什么词形容此刻的受,浑上好像每一都在疼,比他第一次被还要疼。
他崩溃般的捂住起的脸嚎啕大哭。
“闭嘴!”柏杨抓起刚刚盖在他上的羊毯,将一个角揪成一团,冯德文的嘴里,又将他翻过,抓着他的两只胳膊,像是骑一般尽驰骋。
“好,你里面好舒服,真想一辈呆在里面。”他不禁眯起叹。
比起刚刚第一次的张羞涩,有了经验的柏杨无师自通找到了能更让自己舒服的方式。他浅,打桩似的在冯德文的尽兴风作浪,又快又狠;等到了快要想的时候,他便放慢速度,在会着柔的细小突起带给自己的无上快。
“唔...唔...”冯德文的声越来越微弱,柏杨这才注意到他上大大小小满是伤痕,甚至有的伤还有玻璃渣嵌在里面,随着自己的,伤被锐利的边缘割裂得越来越大。那更不用说,血都被两人的稀释成了橙红,溅的四都是。
空气的血腥味甚至盖过了男荷尔蒙的气味,丝丝缕缕往鼻里钻。
柏杨迅速撤他的毯将他翻过来,却见冯德文满脸通红,嘴微张,沾了,就连哭得红的双都涣散得聚不上焦。
视线向挪去,果不其然,残间立着的那直,肚上淋淋一片,不知被了几回。
丰富的经验导致冯德文的度越来越,即使被这样暴的对待,也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你还真会享受啊。”柏杨揪着冯德文因为滥而发黑的,说:“你就是用这玩意暴那些男孩的?真够恶心的,不如把他割了吧。”说罢,他着那狠狠一揪。
冯德文以为他真要阉了自己,吓得魂分魄散,求爷爷告地鬼哭狼嚎。
“饶了我!!我不敢了!以后只给你一个人,坏烂都没关系,求你不要阉了我!”
柏杨没有回答,提着那双残就开始一顿猛。
“啊!死我了!啊!老公!轻!太快了!”冯德文给得神智不清,狂喊叫,俨然一副妇模样。
“谁是你老公?你也?”柏杨又了他一耳光:“你多算条狗。”
“是,主人!啊!我是你的狗!快到了!哈啊!!”
就在他即将被送上巅峰时,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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