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兴已经被囚禁了十天。
男人几乎寸步不离的看着他,除了吃饭睡觉以外,他们的最多的事就是上床。
昆布就像一野兽,好像怎么要也要不够,只有在齐兴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才会有离开这间牢房的资格——男人会抱着他去洗澡,然而等洗净回来后,面临的可能又是一新的。
齐兴在一次又一次的昏昏醒醒,不得不接受自己从“炮友”降格为“”的事实。
但这不表示他放弃了反抗。
他观察过钥匙的位置,只可惜永远被男人贴存放或藏在他活动范围以外的空间。他也向狱警求救过,路过的张警官似乎是想要帮助他,最后又无能为力地摇了摇——齐兴明白,就算将他放牢房,只要他还在这个监狱,昆布总是有办法再次抓到他。
许医生曾经把监狱比作金字塔,最底层的就是他这样没有份、没有人脉、没有钱的罪犯。这样的人,想在里面活的稍微舒坦,只有去找一个够的靠山,结讨好,对方才会施舍般的给你一些庇护。
等等!
金字塔...
他抬起手指,在床单上像许医生那样画一个三角形。
如果自己是最的那一层,那最上面的一便是...监狱?
他知昆布质特殊,那么监狱取他的脊髓,是不是意味着昆布其实是个实验?
大量的疑问在脑海里爆开,但不怎么样,有两他可以确定:
第一,如许医生所说,昆布和监狱有密切的联系。
第二,监狱是他所以知的,唯一可以压制得了昆布的人。
齐兴心脏狂。
他想起张警官之前说过,跨年汇演监狱会去看——这是他唯一可以接到监狱的机会。或许对方愿意帮他的机会渺茫,但也只有试过齐兴才能甘心。
“发什么呆?”边的男人抓住他在床上胡划着的手指,放在前细细端详:“冻疮好多了,现在还会吗?”
齐兴看向男人,他额上的伤在短短十天已经掉痂,粉的新,神似是要将他溺毙般温柔。可他清楚,一旦他一丝对他的一抗拒,对方就会变成凶猛的狮,瞬间将他撕碎。
而此刻最重要的,就是说服他让自己去看汇演。
“布哥,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男人却突然笑起来,细的睛弯得像月亮:“你每次有事求我的时候,都会喊‘布哥’。但是我更想听你喊我阿布。”
“阿...布...”齐兴磕磕绊绊:“我的脚好痛...”
昆布捧起他的右脚,被脚镣拷的那一圈都被磨得又红又,好几都破了。他皱起眉:“等用布缠几圈就不磨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布,我可不可以不这个。这里是监狱,就算跑也跑不监狱大门的。”
“不行。”昆布冷脸:“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的。呆在这里不好吗?我会好好照顾你。等你狱,我就带你去一个很的地方,生活一辈。”
齐兴心凉了一截,难昆布真就打算锁着他到狱?
“那我能去看跨年的演吗,看完就回来。”齐兴额冒一层细细的薄汗。男人的回答关乎他的命运,他无法不张,“还有三天就过年了,就当是新年礼,可以吗?”
“总之你就是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对吧?”
“不是的!”男人沉重的脸看得齐兴心惊,为了表达自己没有想要离开他的意思,他迅速仰起往男人嘴上亲了一:“我...我喜你,怎么会不想和你在一起,只是在这里太闷了...”
这话连他自己的都不信,男人却像挖到宝似的,满脸的惊异和欣喜。
“你再说一次。”
齐兴知男人动摇了,他挤一个温柔的微笑,背后的手指却嵌了手心:“阿布,我喜你。”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被抱住,他听见男人的膛剧烈的心,受到他的颤栗。
炽的吻落在他的各个位,最后停留在他的嘴上。齐兴微微张开嘴,迎接着男人的。
两人激烈的拥吻着,齐兴偷偷睁开看着男人投到忘乎自我的模样,暗自心惊。
不过是一句谎话,就让他沉醉至此。
他心里泛起一丝愧疚,但很快被即将达到目的的喜悦盖了过去。
昆布背靠墙躺在床上,抚摸着齐兴的。大手着实的,齐兴很快察觉到男人的呼逐渐变得不稳。
该来的总会来。
“我带你去看演,但是作为报酬,这次换你主动。”男人脱扔在一旁,棕的龙半着立在他的双之间,茂盛的发将它层层环绕。
齐兴现在本能的对那到恐惧,可他知机会就在前,他必须争取到手。
“先它。”男人看到青年的妥协,而发了指示。
受到男人灼的目光,齐兴不得不趴在对方,将脸凑近那雄伟的。
腥臊的气息涌鼻腔,齐兴屏住呼,张嘴住了硕大的。微咸的味在味上爆开,他忍住恶心,着自己将往沉。
昆布的又又大,齐兴的嘴努力张成了一个大大O字才勉将其包住。他上摆动着脑袋,反复在他,很快就变得更加。
“再吞些。”
齐兴只要一直往吞,直到抵到嗓,磨得他忍不住呕了一声。间的粘被刺激的如同海浪般此起彼伏,男人最的地方,齐兴的手指揪着床单,他角通红,鼻剧烈的气吐气,像是挠般撒向男人的耻骨,而也顺着落黑的蜷曲。
青年卖力的模样取悦了昆布,他抚摸着齐兴的后脑,时不时将他的往。
“唔!”齐兴的脸被突如其来的憋得通红,他睁开男人的手掌,吐那折磨着他腔的,大大的着气。
昆布知他已经到了极限,便也不好再去迫他。虽然很舒服,但他更想彻底的拥有前的青年。
他将指和指挤对方微启的,夹住齐兴柔的小玩,却见青年的屈辱且不愿的表。
“了才好给你扩张。你面有,直接会伤到你。”昆布解释。他让齐兴张开双跪在他的间,手指,带着两缕银丝探齐兴面的。毫不节制的让那起,就像合上的河一样严丝合,皱缩在一起。
手指的挤开,齐兴疼得一抖,却没有躲开。他很清楚如果没有好,等受罪的还是自己。
他不住前倾,双手撑在男人的肩,随着手指的动作而轻颤。
昆布虽看不到他的私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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