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zuo大佬xingnu的日子 - 30、青梅竹ma(逐渐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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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齐兴没有去工,而是跟着昆布去了一个房间。

    房间的位置很偏,离犯人们的活动区域有一定的距离,并且不在监控范围

    刚开始齐兴有不安,不知男人把他带到这里是什么,可门打开的那瞬间,他发现,这里居然是一间教室。准确的说,是一间改造成教室的空房间。

    墙上钉了块老旧的黑板,应该是讲台的位置则用泥砌了一块台阶;台的空间大,整整齐齐地放了十来个被涂成各的小板凳,可怎么看也不像是给大人坐的。

    整个教室净整洁,宽敞明亮,应该是有人经常会来打扫。

    齐兴歪过,一脸疑惑地说:“这里是...”

    看到齐兴脸上的不解,昆布划过一丝失落。他径直走到讲台侧面,靠近窗的地方,齐兴这才注意到那里有一大片白布蒙住了什么。

    “哗——”白布被抖落在地,一台老式钢琴现在齐兴面前。

    他心如擂鼓,缓缓走向前。

    琴键早已泛黄,漆黑的琴虽有些斑驳,却依然被拭的光洁锃亮。齐兴几乎一,这是一架产于晚晴或民国初期的MOUTRIE钢琴。

    说起钢琴,现在的人都认得施坦威、雅哈,而“MOUTRIE”大分人连听都没听过。然而这个品牌,曾在民国初、期风靡一时,几乎成了各个学校音乐课的标,直到抗日战争打响,英、在A市的经济受到限制,遂不得不关闭。可这不能否认,MOUTRIE是国钢琴制造业的发展起源。

    齐兴只听以前老师提到过,可今天竟亲看见了。他难掩兴奋,用手肘撞了撞昆布,:“你哪儿搞来的?”

    昆布地看了他一,没有接话。

    琴架上有一本书,齐兴拿起看了看封面,这是一本民国小学低年级的音乐课本。书页间又,就像有人经常翻到那一页,受到无数次压后留的痕迹。

    他没有多想,随着那条打开了课本,那一页的曲目叫《送别》。

    “我们表演这个。”昆布说。

    齐兴却犯了难。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一等奖去的,他不确定这低难度的曲目可以帮助他拿到最的名词。

    “图书馆应该有别的乐谱...”

    “就它。”昆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他着齐兴坐在了钢琴凳上,自己坐在他的左边,兀自弹起了低音的和弦。

    齐兴很意外他居然会弹琴,甚至连谱都不用看一,熟练至极。但这惊讶也只持续了一秒。他抬起右手,抚上琴键,完整的旋律犹如般倾泻而

    窗外起了雪,寒风透过窗隙往里钻,冰冷刺骨,昆布却觉得自己回到了那年的夏天课间的午后。

    他目不斜视地盯着边那人的侧脸,神都变得缱绻温柔。

    可偏偏这时,的旋律戛然而止,齐兴脸堪比便秘,他难得拧起眉,嘴里蹦两个字:“就这?”

    昆布里的笑意散了个光。

    齐兴搓了搓手,随即将手腕搭在昆布肩上,叹了气:“哥,我们这是要比赛的,又不是小学生才艺表演。”

    他察觉到昆布脸微僵,赶放轻了语气:“哎呀,这歌是好的,就是太煽。你想想大年三十的,一群人坐台哭,多晦气是不是?”

    “你真的是一都不记得了。”昆布站起,冷着脸离开了“教室”,还不忘重重摔了门,留齐兴一个人满问号。

    记得啥?难他带自己来这里是为了让自己想起什么?

    齐兴挠了挠脑袋,苦思冥想,但依旧搜索不到关于昆布的任何记忆。

    这让他犯了难。

    这个节目至少两个人参与,他必须要昆布的合,所以与他闹掰万万不可。若是顺着对方来的话,他必须得知昆布希望他想起什么事。

    他看着台排列整齐的小板凳,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学这首歌貌似是在幼儿园。

    没错!幼儿园!

    昆布特意把房间布置成教室也好,要求弹奏的曲目也好,刚来时看到自己茫然的表里划过的失落也好,前一天晚上说得奇奇怪怪的话也好,全都指向了一──

    昆布和他是幼儿园同学!

    只是年代久远,加上大变化了很多,这样也解释了自己对他为什么一印象也没有。

    既然昆布持这首歌的原因是想要自己想起以前的事,那只要装作想起来了,他目的达到,那再换曲目还有什么难的?

    齐兴觉得自己简直是逻辑天才。他给自己击了一个掌,兴冲冲地就往门外跑,只可惜昆布的影早就消失在了走廊尽...?...

    失去“人形钥匙”的他只好回到牢房里等。

    这一等,又是等到了三更半夜。

    齐兴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铁门开关时发锈迹被的刺耳声音,瞌睡立没了大半。他赶坐起来,回忆自己想了一天的台词。

    “这么晚,还没睡。”昆布看起来非常疲惫,他脚步沉重地走到床边坐,摸了摸齐兴的脑袋。

    “你什么去了,怎么天天这么晚回来...”齐兴尖的注意到他的手指上有两被包扎起来,厚厚的纱布还渗着血。他抓起昆布骨节分明的大手,问:“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很快就好了。”男人目光游离,像是要隐瞒什么。

    “对了,这个给你。”他从袋掏一只药膏递给齐兴。朦胧的夜,齐兴眯起睛,依稀可以辨认后面两个字是“疮”和“膏”。

    痔疮膏?

    这是不是在警告自己要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就把他痔疮?

    草,威胁人还能这样搞。齐兴算是开了界。

    他接过“痔疮膏”,攥在手,咬牙:“谢谢你哈,真不愧是青梅竹。”

    空气安静了一秒,随即肩上一阵压力,昆布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剧烈的起伏:“你想起来了?!”

    齐兴吓得想要后退,却被牢牢桎梏住,不能动弹。他,说:“你说你那会儿多听老师话啊,怎么现在这么暴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还送痔疮膏威胁人。

    他真的记起来了!昆布心大震。他当初才来到“外面”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惹了不少事,偏偏碰到何启星就犯了怂——他怕被他最喜的小何老师讨厌。

    他赶松了抓在齐兴肩的手,丝毫没注意到纱布上血的范围又扩大了一圈“对不起,今天我不该跟你生气的。你还想起来什么了?”

    “我...那会儿你也没比我多少,现在窜得像电线杆...还有,你以前在板凳上坐着乖乖巧巧的,也不像现在这么凶...哎呀,我疼...好多记忆就只有零星的画面,说不来。”

    幼儿园小孩没有不怕老师的,小时候没有现在是因为人会大。齐兴看似说了几,实际上就像街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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