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什么,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科鲁斯顿了顿,忽然想到什么,抬起一只前爪,用趾甲在金属狗盆上写了几个字,然后轻轻了气,只见光芒一闪,所有字消失不见,成功地给这件东西附上了追踪咒。
这就没问题了,兽人满意地甩了甩尾。以后只需要定时补充力就行,除非追踪咒失效,否则丢在任何地方都能被他轻易找到,不过把追踪咒用在这地方似乎有些奇怪。
笼里的佣兵没力关注这些,他简直快被无穷无尽的意疯了!
那些汹涌的一次次冲向,又一次次因为锁的禁锢被狠狠打回,他没办法给自己开锁,甚至摸不到隔绝在金属笼里的,只能被迫承受着逆带来的痛苦。
“老大,我今天打听到一消息。海协会那帮家伙上个月去了心城,杰森也在其,很可能会在那边待到祈神节结束。也许我们得先跑一趟心城了,这段时间有特殊,要见到骑士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科鲁斯一边收拾屋,一边自顾自地说话,台离得不远,科鲁斯气十足的声音很轻松就能传过去。
关征呼急促,大的躯靠着狗笼,艰难地忍耐着来自的烈排。
自从被装上锁,他经历过无数次类似的折磨,但没有任何一次比此刻更令他屈辱。狗笼之外,兽人低沉的声音就像是刀刃刮在他上,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偏偏又避无可避,每当关征有这念,脖上的项圈与的重量就会提醒他一切都是徒劳。
“呃…!”
又一阵意涌来,关征咬牙关,觉到传来剧烈的胀痛,顿时闷哼一声,忍不住握住被金属笼包裹住的,徒劳地拉扯了几。谁知这一碰,立刻就发了契约的保护机制,锁瞬间放电,无地贯穿了整个半。
“啊啊啊!”
关征发痛苦的咆哮,大的动静惊动了正在清洗盆的兽人。
科鲁斯匆忙赶过去,因为笼太矮,他不得不屈蹲,兽瞳眯成一线,张地盯着笼里的佣兵:“你怎么了?嘿…别吓我…”
“没…没什么。”关征说话时声音嘶哑得不成样,每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
兽人有些慌张,于安全考虑,他一开始就把笼门上的挂锁拿走了,所以笼并没有彻底锁死,关征随时都可以从里面来,不过这也意味着直到他回来前,关征都无法正常睡,待在笼里仅仅只能缓解一神上的压力。
科鲁斯面难,现在他不确定自己这么是不是对的了。
只要脖上还着项圈,佣兵就永远离不开狭窄的狗笼,关征昨晚是这样对他说的。要想获得睡眠,只有被锁在狗笼里才行,否则隶契约会不断迫关征保持清醒,睡意越,脖上的项圈就会勒得越,直到濒临窒息。
对隶来说,这其实是一条很常见的规则,只是科鲁斯不忍看见曾经的队受到这折磨,明明是名者,怎么会沦落成毫无尊严的隶。
“呃啊…!”
佣兵忽然闷哼了一声。
失禁般的意在徘徊,连带着一段段密密麻麻的电,他重重了气,被禁锢的越发涨痛,整个人都绷了,脑袋“砰”的一声撞到狗笼。
科鲁斯吓了一,连忙打开笼门,还没来得及什么就被关征踹了一脚,沉重的钢镣打在他肩膀上,隔着护甲也一阵闷疼,兽人不禁皱了皱眉,抱怨:“我是要帮你!”
笼门被再次关上。
关征一手抓着金属栏杆,一手捂着,像是经受着难以忍受的煎熬。
“到底怎么了?那个地方有什么好藏的,还是说…你想要排?”
科鲁斯龇了龇牙,看着蜷缩在狗笼里的男人,想来想去也只想到这个可能。他知有的隶会被主人剥夺生理自由,毕竟对契约者而言,支一个隶就像喝一样简单,半兽人连都要控制,怎么可能允许关征擅自排。
“你有多久没有过了,上次排是什么时候?一天?两天?”
科鲁斯丢一连串问题,他想看一关征挡住的是什么,可笼里的空间实在有限,关征健壮的格只能勉在里面,手臂遮在面本什么也看不见。
关征没有回答,厚重的金属项圈勒了他的脖,仿佛为了印证科鲁斯的话,这名佣兵咬牙关,手把面挡得更加严实。
“挡着什么,我又不会对你什么。”
科鲁斯好气又好笑,一时不知他和关征到底谁更倔,这时候了还舍不得放弃那形同虚设的尊严:“老大,你都爬我给你买的笼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我说过会帮你。”
回应他的是一句咬牙切齿的“开”。
兽人也有烦了,的趾甲重重敲了两笼:“把手拿开,不然我就要动手了。你知我一向说到到。”
关征仍然没有妥协,只埋着脑袋,健硕的雄躯生生挤在狭窄的狗笼里,被金属栏杆局限着伸展不开。
随着另一意袭来,关征声息,饱满的肌不住起伏,两条手臂也发起抖来,只觉涨得厉害,恨不得把那副锁狠狠砸烂,但有了电击的教训,他再也不敢擅自去碰,只能忍着被金属笼禁锢的剧痛,一肌都绷了。
贞锁带来的不止有胀痛,还有持续不断的失禁,在大量的冲击,金属笼里的反复动,不受控制地试图排,膀胱一次比一次充盈,但永远得不到解脱。
“队?关?”
见关征被折磨成这副模样,科鲁斯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打开笼门,用爪抓起对方手腕上的钢镣,只听“嘶”的一声,兽人不由分说地划开了那件遮挡。
“科鲁斯!”
关征愤怒地低吼了一声,试图夺回主动权,无奈力量差距太过悬殊,他又被贞锁折磨着,怎么也挣扎不科鲁斯的桎梏,这让关征越发觉得耻辱。
兽人有着惊人的视力,借着一月光,科鲁斯清楚地看见了关征想要掩盖的秘密,那个让对方痛不生的罪魁祸首。
“难怪…它竟然给你了这东西…”科鲁斯了气,难以置信地看着佣兵。
预料之的男象征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只有一截泛着冰冷光泽的金属壳,明晃晃的钢铁哪怕是在黑暗也十分显。科鲁斯一开始没有认它,但一秒就回忆了起来。他的确见过这个东西,并且十分清楚它的作用是什么。
这是一副专门用来束隶的贞锁。
说它是贞锁其实并不准确,事实上这件的主要功能是控制排。通过封堵,隶将完全失去自主排的能力,只不过由于金属笼勒得太,锁死后平时除了无法排,也会被禁止起,所以人们才习惯叫它贞锁。
现在这副贞锁正固定在关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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