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抿,潜意识地用力把嘴角往压,彻夜未眠地赶路导致睛泛着猩红的血丝,他手指微动然后又迅速被控制住合拢握拳,目光缥缈却有如千钧重,扫过石床上仍旧沉睡的少年,在他裹满的停顿半秒后看向清月。
醇厚如酒的嗓音此时暗藏着几分压抑,像是在克制着什么,“是他迫你吗?”
柳清月一愣,连忙摇,“没有,阿父,我是自愿的。”
她瞧见他皱眉,绷的神丝毫没因为她的解释而放松,掐了掐粉的指尖,定决心:“阿父,这样我很开心。我喜落里的那些没成家的雄,我可以接纳他们,他们也可以满足我。”
一气说完清月像是卸了一个大包裹,她来自异世,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没有太多的归属,能让她留恋的就是这里对事的极大纵容,以及这里优质的单男,虽然这些兽人外表上与人类相差很大,但在神上和人类一样有自己的意识,所以她可以毫无顾忌地与这些兽人合。
她自知本放,绝不会将就一个雄,这里为数众多的兽人她不能保证不受引,索就全代给树,她清楚是树把她带这个族群、这个落,没有树她自然也没办法去接更多的雄。
树沉默片刻,就在清月以为自己的猜测现漏时他才抬起,伸手从背后的简陋的包袱里取一件包裹严实的兽,糙不堪的手掌轻轻展开兽是难得一见的轻薄料,他走近她把白的兽搭在她肩,手掌安似地在她手臂上抚摸。
“我没有反对你的意思,你想的事。”
清月终于展颜,披着兽纵一扑树的怀抱里,纤细白的手臂圈住他脖,微微上挑的眉瞥一后,俏快:“月儿好想阿父,浑都想。”
童稚天真的语气说着话,她拉着他沾上枯草和泥土的手掌覆在前,接受了的浇的像是终于等到发育期,已经开始胀痛鼓起。
树忍耐着随意几,不及去安抚她愤懑的神,语气急促:“月儿乖,阿父先去洗一。”
柳清月仔细品味过少年的滋味后,再看到多日未见的阿父恨不能挂在他上时刻不离,她本不是专一的人哪里还记得躺在石床上的大河,酥了嗓撒:“月儿去帮阿父搓背好不好嘛?”
联想到两人赤在相,旷了几日的兽人摸摸鼻有些发,不说同不同意,转托着她的往人迹稀疏的游走去。
大分兽人会选择在早晨去上游取,傍晚则会在游洗澡,清月被牢牢搂在阿父怀里,一路上半个人影都没看见,澄澈的眸一闪,溜溜的渐渐,双由兽人的腰到,双手松开肆意在他上作。
柳清月左手在他实的膛上勾画,右手往游走,越过兽最为密之握住满是珠的。
本就不的在她手心弹几上发膨胀,的撑开手掌立在密的发,蛮荒狂野的气质显无遗。
“阿父得好快,是想要月儿了吗?”她摆着腰尝试用已半阖的去蹭,指尖揪住他膛上如石的小粒,挑逗地挤压搓。
素来善于隐藏的兽人不知如何转变了心思,喑哑着嗓音直接答:“是,阿父很想月儿,这里更想。”一边说着话,他一边探到握住之,玩笑似的用那圆胀大的冠在她心逗。
柳清月有心安抚他,也确实很想跟几日不见的阿父,衔住大就要往压,半途被树阻止。
“我上不净,待洗过再……”
兽人的步速很快,清月贴在他火的膛上,随着他沉的动作一寸寸没,上余留的糜气息也逐渐被溪洗涤净,只剩清冽的汽浮动在粉的肤上。
相对于浑肤光洁的清月来说,树清洗的过程比较麻烦,密厚重的发保护了他们的,也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一定的困难,她就见过落有些成了家的兽人几乎从不洗澡,因为傍晚溪边的聚会只迎没成婚的兽人,他们聚在一起清谈,发望。
想到这儿,她不禁回忆上次走到这里看见的画面,清一的兽人形态各异地的大,有的上满珠像树一样,有的是生了密的类似于大河,还有各倒刺和波纹,以及要么奇形怪状,甚至有双的兽人。
越是想的清月就越发躁动,不自禁摸到,只见原本已经清洗净的又开始腻的,一波被冲去之后一波又立即淌而。
她瞟向正清洗脖颈的树,透过清澈的溪紫黑的直直杵在,激冲击之竟然纹丝不动,可见有多。
“阿父,我来帮你吧。”
两人本相隔不远,树为照顾她把她放在上游的位置,自站在方岔开避免清月被冲走,暗红硕大的时而被淹没时而冒映照上初生的光。
清月一手搭在他腰上,手指抓他刚刚清洗过后顺的,慢慢踱步到溪边,双手扶住一块平的大石,对着后面稳稳矗立的兽人翘起,后晶莹的珠从十足的两上,抬的小微微张开大约手指大小的,里面涌着不知是溪还是的,滴答滴答落在里。
她仰着纤瘦修的脖,好似不堪忍受望的撩拨,的声线乞求:“让月儿的帮阿父洗洗吧!”
树的眸兀地邃暗沉,缓缓停手上搓洗的动作,扶着迈步往清月走来,手微动分量沉重的拍打在面上激起一大,径直拍在边少女白的上,就见她双一抖竟又朝上翘了翘,淋漓的像是送往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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