髀罅之上 - 第三章（koujiao）

    宋晋琛喝得疼，又不愿意白白浪费送上门的好，将褚玉捆了一夜。早上醒过来，褚玉仰在枕，泪了满脸。

    “怎么了？”宋晋琛皱了眉。本是旖旎趣之事，怎么搞得像遭了绑架。

    褚玉憋了一夜，涨得肚都要破了。他断断续续淌了一晚上泪，抵不住困意断断续续地睡，咸从鼻咽到咙，嗓让腌了一夜，哑得像掐了咙的鹦哥儿。

    “我，我想……”

    宋晋琛拉开床取了一把折叠刀，隔断了绸带。褚玉脚一落地，差跪去，僵滞的姿势导致血不通，脚趾像咬满蚂蚁一样酥刺痛。一只手拎着他的睡衣后背把他揪起来，勉算是扶了一把，褚玉得了赦似的歪歪扭扭地跑盥洗室。

    睡全落在了脚面，堆至小。褚玉咬住睡衣摆，袖夹在腋，着一指的小酣畅淋漓地来。他的胳膊和脸都是偏的，间一段不见光的却白皙，丘往是白蚕似的两条，这样一青健康的，却被浑紫红的淤痕分隔成数段。

    甜腥膻臊的淋在桶璧上，腾淡氨味的气，褚玉本人就像他的一样朝气蓬，这是他上最迷人的地方。

    他撒完，扯了纸巾净和，又另扯了两张蘸了在阜间印了印。那缎带曾在他大叉而过，拧绞之后磨得又痛又，他拿起纸巾看了看，还好，没有破血。

    褚玉哪里有二十岁，两个月前才刚刚成年，要不是实在搞不到钱，也不会来这给人的勾当。

    他是天生了两东西的畸形人，刚生时以为是个女儿，原本要丢了，把他扯开一看，谢天谢地，菩萨保佑，前还有个小。是小了，但总算是个男孩，后裂了个小窟窿也不要，以后动了手术上，孙还是他老褚家的孙。

    到两岁，他还是只会蹲。站起来，小得不住，就顺。以为是后面那个窟窿作怪，用晾衣服的木夹死死夹住他的，想把那地方夹得坏死掉，断了女孩的后路。褚玉痛得大哭，怀着弟弟的母亲看不过来救他，争执之间摔在地上，早产，弟弟生来就住保温箱，和父亲跑去看弟弟，回来，妈妈就不见了。

    在母亲一去不返之后，他终于学会了掐着铅笔大的儿站着。因为站着，他又成了一个男孩，被允许上学，到了住集宿舍，在学校呆不去了，辍了学，打扮得凶神恶煞去混社会。他打架不要命，又急着挣钱养家，什么脏活都愿意跟着去分一。褚君洪好赌，赔光棺材本一气呜呼，担落在了褚玉上，这一次，赌鬼老爹又欠了人家钱。

    足足七千块，哪一次也没有这样多，这对他来说是天文数字。他听说卖来钱快，就去以前打工的会所求领班。

    领班让他不如在原来的骗几个学生妹过来，一个女孩儿给他提成1000块。

    “女的这么值钱？”他惊呆了。

    “你个小当然不知，我告诉你啊，那些有钱人，喜讨女血的彩，模样不错的，不算酒钱餐钱，一晚上能买这个数，”领班伸两手指，“两万呐。”

    褚玉咽了咽，在带里的手指悄悄拧住边儿：“那男的呢？”

    领班上打量他一：“三四千吧，能要多少小费是你的本事，像你这模样还成的，五千肯定是有的。”

    “那……哥，怎么？您教教我吧，我真缺钱。”褚玉拽住领班的袖，“哥，我有钱了一个孝敬你！”

    领班斜着睨他两，摸他的脸：“会吗？”

    褚玉拿冷拍了拍脸，又歪着脑袋漱了漱，才拉开盥洗室的门。

    宋晋琛坐在床边打电话，见他来，招招手。褚玉提着挪过去，宋晋琛摸了摸他薄削的肩膀，微微施力，褚玉明白过来是要他跪，麻溜跪。

    他跪坐在小上，两只粉红的脚心翻在后，看得宋晋琛心里发，有些急躁地了他的脑袋。褚玉的脸杵在男人睡上，才知宋晋琛要让自己伺候他的晨，他满腹抱怨地扯男人的睡，忍着恶心将已经在边的掏来。

    不幸的万幸，宋晋琛的很净，比领班的好看些，也没有那令人作呕的臭味。

    宋晋琛讲着电话，又了一他的后脑勺，促他快。褚玉心一横，想到了那戒指和手而过的表，张开嘴把宋晋琛去，密的团团簇拥他的鼻尖，沐浴混合着麝香气味，闻得褚玉腻得慌，忍不住呕。

    “我知了，继续说。”宋晋琛的小腹动了一，手掌落在褚玉上，拇指隔着腮摸里自己的圆形凸起，而后了睡衣领，不释手地摸着少年后颈和肩膀，少年人的肌肤光弹，肩骨握不满他的一只手掌，有着极其适合把玩的棱角，“不错，可以把款拨去。”

    褚玉的后颈到前叉着绳结留的淤痕，酡和白皙的肤之间过渡洽，像沁黄沁得恰到好的和田白玉，白紫红，琳琅纯净，比宋晋琛预想得还赏心悦目，不免对他有了怜惜。

    “可以，就这样吧。”

    宋晋琛草草挂断电话，一把将跪在面前努力吞的男孩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