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
男人以的姿势坐在桶上,两条左右大开,假“噗哧噗哧”的在里捣,看着简直就像任人的便。
原本青涩的早已被手指得松,此时丝毫不顾主人意愿,贪婪的大,红将假箍,一缩一缩的想要更多。
“好涨、停来……住手……啊!”
被破开的觉太过恐怖,晓明摀住睛,哭得泪,但握着凶的人丝毫不顾他的哀求,假大力,一得越来越,最后竟然几乎整都了去。
那东西和手指的觉截然不同,太过大,撑得肚发胀,觉脏都被捣成一团,但同时酥麻的觉又快速涌上。
“呜……”
晓明忍不住哭着扭动腰,声音喑哑而满溢,不知是舒服还是痛。少年看着男人的模样,俯狠狠一咬住他的耳朵。
这还不够,少年将他的柔的耳朵嘴里咀嚼,边咬边用反复翻动,就像要大吃他一样。
晓明呜咽发抖,少年一边品尝般咬他薄薄的耳廓,一边糊不清的问他:“怕?”
男人被得说不话,只能“呜呜”着。
他的声音细如蚊蚋,与此同时,被得“噗啾”不断,淌着,要不是少年贴着他的脸颊,还真听不清他的声音。
少年吐被咬到发红的耳朵,角一丝笑意:“叔叔,你上面的嘴,声音比面的还小。”
晓明羞耻得一抖,立得更,不知是因为“叔叔”这个称呼,还是因为听见自己小被的声响。
察觉对方反应,少年刻意将声线放甜,的问:“叔叔,你看起来快要了。你是不是喜这样?”
晓明摀住睛:“别再说了……”
少年随手拨着对方的,像猫在玩逗猫:“我明白了。你喜暴一,说些羞辱的话也不错。你喜被骂。”
肯定的语气,不是询问。
这句随意的话像一把尖锥,刺对方心脏最脆弱的分。
至此,男人终于停所有无谓的挣扎。
晓明颓然后仰,脸被摀住看不清表,泪无声地从指溢。
对,他是受狂。
这个癖,是比向埋藏得更、连好友都不知的秘密。
自从他学时发现这件事,羞耻和痛苦就一直包围着他。他努力当一个“正常”的人,自己不看、不听、不想,但影无视他所有的努力,一直尾随在后。
他不是变态,他不想当变态。
可是,他就是变态,就是这样恶心的家伙。
他会因为痛苦而兴奋,会幻想自己被健有力的男人辱骂、鞭打而达到。
他很少自,大多用双手匆匆解决,像掉桌脚的脏污。每次结束,他的罪恶就加重一层。
而今天,他所有的隐瞒、所有的不堪,全都被陌生少年暴的撕开袒。
他不知自己接来会遭到怎样的对待,但这些都无所谓了。
“叮铃铃铃──────!”
就在此时,铃声突然大响。
此时假正好,外面只留了个袋。少年“啧”了一声,过男人的脸颊:“不准拿来。”
晓明颓然不动,少年声音转冷:“听懂没?”
“要是这个的敢其他男人的,你就死了。”
晓明还是没有反应。
少年握拳,接着十指握住男人脖颈,掐人的姿势。
“这是命令,你给我听清楚。”
被掐上脖颈,生命受威胁时,晓明动也没动。但听到“命令”,却不由自主的轻微搐了一。
少年的声音低而轻,像是蛊惑,又像是威胁。“你就这样里着假,不穿,直接到会场去给所有人看你是什么样。我会在那里等你。”
“这是命令,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听清楚了吗?”
这次,晓明缓慢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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