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从前,在某片大陆上,有个庞大的王朝。
王朝的统治者,是一位穿五爪金龙袍、有皇家血统的尊贵之人,众人尊称他为皇帝。
殿,广大的正殿心,龙椅的背後,是大宏丽,雕刻日月山河,象徵王朝国土,及天上地的金屏风。左右两侧,立着守护王朝的各圣兽,个个姿态威武。
而间,则是雕细琢的王座,雕有金龙拱珠的镂,让真龙天尊坐,是君临王朝、百官俯首之地。
因为前任皇帝猝然驾崩,现今坐在龙椅上的,是个尚未加冠的少年。
他沉重的旒玉冠冕,穿绣有五爪金龙、层层叠叠的沉重华服,尚未开的漂亮小脸一脸严肃,整个人像是被沉重的帝服和王座两座大山压住,动弹不得。
一个帝国对少年而言太过沉重。所幸,还有先王留的摄政王。
他未满而立之年,相貌英,端正凛然。他从十六岁时便上战场,战功彪炳,同时聪明锐,文武双全。
被指定为摄政王後,他立於帝侧,从不逾越半步。同时勤於朝政,在先皇死後,压所有蠢蠢动的势力。
有人赞颂,国家有这样的摄政王,实乃人民之福。
也有人小声说,摄政王如此有能,之後坐在王座上的是谁,可不一定。
无论如何,这对君臣,在朝廷上看起来相敬如宾,有礼但不亲近。许多臣已经暗地试探,是该投靠摄政王,还是尚且年幼的小皇帝。
回到今日,冬日的某天。
这时间早已退朝,百官散去,广大的正殿门窗闭。
但摄政王和皇帝还在里面,不准任何人,包括贴侍。
摄政王说,要和皇帝讨论重要朝政。可皇帝的贴女离去时,分明看见,皇帝表僵,眉目低垂。
每次“讨论”完朝政,殿看起来都有些奇怪,甚至……走路不稳。
一定是摄政王了什麽,欺负她家的殿。女咬牙想说些什麽,最终碍於分,还是纂着拳离开。
她心想,等殿正式听政,哪里还有你的位!
但她不知的是,摄政王的“欺负”,和她想的大相迳。
女离去後,摄政王祁钰一改刚才端立的姿势,随意坐在龙椅的扶手上。
这是大不敬的姿势,足以五分屍,诛灭九族。但现在没人这些,包括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
祁钰挑起一边眉,调笑:“刚才的小姑娘,对你很是忠心。”
小皇帝殷昭端坐在龙椅上,眉目不动,:“碧华从小跟着母后,後来跟了我,自然待我极好。”
祁钰:“是她指定的通房丫环?”
殷昭不答,僵坐不动。
这就是默认了。
祁钰心有些复杂的叹气。
他不想提这话题,倾,伸指搔殷昭:“刚才在朝堂上,你冷脸骂崔御史的模样,有趣得。”
又又,殷昭的再也崩不住,表总算松动了些,只是从僵变成咬牙切齿:“……皇叔喜的话,孤也可以这样骂您。”
祁钰沉思:“嗯,这倒也是不错的趣。”
殷昭瞪了一祁钰,只是年纪尚幼,光不够凌厉,倒像是小虎,凶凶的,忍人疼。
祁钰最喜殷昭这表,只要一看到,就特别……想欺负他。
祁钰眯起,手探到龙袍摆,金龙尾端的地方。
龙是尊贵的象徵,但同时也有句话,说…..龙本。
床上的小殿,比平常坦率许多,很是可。
“殿忍不住了吧?刚才被痛骂的崔御史,也算受了无妄之灾。”
殷昭没答话,只是无声地倒一气,任对方掀开层叠的龙袍摆。
他确实忍不住了。
从清晨开始,他的後里就着缅铃。
那东西是一个空心银球,里不知装了什麽,受则振动不止。在温小里,如同有生命般动个不停。
而且,祁钰偏又将那东西,卡在要不得的心。酥麻不停从小腹窜上,後痉挛,让人难以自抑,满脑只想被大东西。他只能用僵的表,自掩盖涌上的。
只是半不顾主人意愿,怎样都忍不住。所幸龙袍极厚,竟没人看什麽来。
祁钰的手探龙袍,一摸就一手。他满意的在小皇帝上揩了一,惹来一个瞪视。
祁钰现在不坐在扶手上了。他正正经经整理衣襟,跪在殷昭面前,一本正经地说:“殿怀重任,忍得如此辛苦,臣来替您分忧吧?”
说这话时,还有促狭的笑意。
殷昭再绷不住,一脚踹上他肩膀:“要就快!”
他咬牙切齿的撩开龙袍,分开双,层叠衣翘起的前端,和得一塌糊涂、翕动的後。
昨晚早已被开,今天又被缅铃撑着,从外面甚至可窥见里艳红的媚,和银球的一角。像张红的小嘴,一边,一边蠕动着想吐里的东西。
上庄重的朝服和王座,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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