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嫖小叔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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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酉时三刻，叶萱才心俱疲地回到了她和陆诤住的快雪轩。跟着她去陆夫人边伺候的莺歌是原从娘家带来的陪房，一面走一面愤愤不平地抱怨：“夫人也真是，您给少爷端茶递伺候了一整天，她还不满意……”

    “莺歌，快别胡说。”叶萱远远看见陆诤的寝房里亮着烛火，连忙制止莺歌的怨愤之语。陆诤弱，他们俩夫妻一直是分房睡的。叶萱正打算先回屋换衣裳，却听到陆诤在屋里唤她，她只得先折了回去。

    一门，靠在引枕上喝药的陆诤就看到了她襦裙摆的灰痕，男人面上一沉：“娘又罚你跪佛堂了？”

    “没有，”叶萱连忙说，“是我不小心跌了一跤。”

    陆诤怎么会信她的说辞，自从叶萱嫁了凌云庄，也不知哪里不如陆夫人的意，动辄就会被陆夫人责罚，每日里说是去婆婆跟前立规矩、尽孝心，其实就是去被折磨的。偏她素柔弱，一直忍着不说，还是陆诤自己发现的。

    “娘，”陆诤朝她招了招手，待少女倾坐在榻沿上，他温柔地抚摸着妻的一如云秀发，“是我不用，害你受苦，我会去劝娘的。”

    “别，”叶萱忙握住他的手，陆诤不是没有劝过陆夫人，只要他为了叶萱向陆夫人开，换来的就是陆夫人更重的责罚，“夫君，为人女者，自当为父母分忧，娘她……娘她只是太着夫君的，所以才……”

    她柔柔地宽解陆诤，字字句句都是把错揽到自己上，陆诤不由一抹苦笑：“你啊……”他心的愧疚与心疼无以复加，原本就是他这个废人拖累了娘，现在娘又要因为她受婆婆的磋磨。

    殊不知叶萱也难以面对他的温柔抚，背着丈夫和丈夫的弟弟偷，这样的人大错，便是陆夫人日日无理取闹地折磨她，叶萱也觉得是自己罪有应得。她想到陆夫人今日说过的话，伺候着陆诤躺后，心羞窘，但还是着：“夫君，妾……妾想服侍你。”

    陆诤有些发愣，待明白叶萱的意思后，面上也是一红。见他没有反对，少女的小手伸过来，开始轻轻解他的衣襟。

    “嫁我们陆家，不是让你日日无所事事的，”陆夫人冷着一张脸，保养得宜的雍容面容上却满是戾气，“诤儿是凌云庄的少庄主，未来要继承这偌大家业，你若是不能为他延续后嗣，便趁早退位让贤。”

    叶萱跪在陆夫人脚边，心委屈，但还是忍泪意低声应喏：“娘教训的是，儿媳一定谨守本分，为夫君分忧。”

    这些话让外人听来只会觉得可笑，陆诤现在虽然是凌云庄的少庄主，但他至多只能再活一年，凌云庄当然不可能由他来继承。没有人敢在陆夫人面前说这话，凌云庄庄主陆荣共有七女二，八陆诤若是不能继承家业，自然就只能由九陆谨未来的庄主，而陆夫人平生大恨之事，就是陆谨的存在。

    叶萱又唯唯诺诺地附和着陆夫人的训斥，她虽然一直在用力抵抗系统的共功能，但也知和陆夫人对着是自讨苦吃，倒也任由原的意识牵着走。好不容易熬到陆荣回了庄，陆夫人打发她回去伺候陆诤，她才如蒙大赦地告退。

    但陆夫人既然有了这等吩咐，叶萱不能置之不理，才有了方才委婉的求之举。

    那葱似的纤指在衣襟上拨着，不多时就将陆诤的上衣脱了来。陆诤生的修，但他素来弱，那便单薄的。小手落在他白皙的膛上，两人都是微微一颤。叶萱忍着羞意慢慢往，指尖停在了男人的上。

    那里已经凸了起来，鼓鼓的一大包，在陆诤泛着绯的俊脸映衬尤为显。叶萱垂帘，手指轻颤着，还是将那起来的大家伙放了来。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了，陆诤的就和他本人一样，虽然生的，但奇异地并没有雄特有的那侵略意味。颜是浅淡的粉，圆圆的在空气轻微弹着，倒显得有些可。

    没来由的，叶萱想到了另一个男人的。那是和陆诤全然不一样的狰狞，和即便起来都似乎温和无害的陆诤不同，光是在脑海里勾勒那硕的样，叶萱就觉得双发，连呼都急促了起来。

    她一时走了神，看在陆诤，便是妻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话儿。男人清了清嗓，只觉得发：“娘……”

    叶萱这才反应过来，将陆诤的褪到膝弯，分开双跨在陆诤前，开始解自己的衣裙。因为不好，他们夫妻俩的房事一直都由叶萱引导。原是家教谨训的耕读人家，哪里会这有违女则的放之事，他们两人的房烛之夜，完全是混不堪的。后来相日久，她也慢慢放开了些许，但若是没有陆谨的骨调教，恐怕她也不到对男人的能坦然相对。

    可怜陆诤被蒙在鼓里，看着妻解开了亵衣，薄衫遮掩的鹅黄小兜儿，那肚兜本遮不住少女耸的玉，雪腻的从肚兜边缘漏来，欺霜赛雪似的颜几乎要晃陆诤的。他额上早已有汗珠渗了来，苍白的面因为浸染，透着病态的绯红。“娘，你好……”陆诤呢喃着，只能咬牙关，才能忍住几薄的意。这一次，他不住地声息，这一次一定要忍住……

    他的手落在了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温腻的让陆诤不释手，他轻轻挲着，间的弹得越来越快。不行，快……快到了……快已经烈到让陆诤脑发昏的程度，不能，不能！噗嗤一声，叶萱还在解亵的腰带，一白浊激而，尽数溅在了她的手背上，而陆诤的也迅速疲了去。

    “夫君……”

    屋里安静了来，陆诤疲惫地倒在引枕上，大大息着。他不敢去看娘的脸，少女脸上的神像是怜悯，又像是宽，她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去歇着吧。”不知过了多久，陆诤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叶萱了床，默默地帮陆诤清理净，穿好衣服，甚至还帮他掖好了被角。等到关好后那扇门，她终于支撑不住，捂着脸蹲在地上低声啜泣了起来。

    是的，陆诤没有办法行人。房的那一晚，叶萱就知了。他们试过了许多次，每一次，都是这样狼狈的收场。她知陆诤有多努力，越是清楚，越是心酸痛苦。这痛苦又和背叛的愧悔夹杂在一起，每一天都让叶萱仿佛背着千斤重的枷锁，连呼都拉扯着心脏。

    会上陆谨，大概是走投无路之，抓住的最后一救命稻草吧。明知那个男人有多冷酷，明知他对自己毫无意，她还是像扑火的飞蛾般，一步一步，沉沦了永无往回的黑暗。

    叶萱不知自己哭了多久，陆诤不喜边有太多人，这时候，人们早已去休息了，寂静的院里，只有她孑然一人，和幽微清冷的虫鸣。好冷啊，真的好冷啊……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