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哲和柯朗奇这两个成熟的’社会人‘,仿佛比家里那两个专心研究如何撒的小崽要‘会玩’多了。
他们不知是谁,用丝带把邵涵往的睛蒙住了。邵涵往就像只小兽似的趴跪在床边,一旦失去视觉,肤就莫名变得异常,抚摸在上的手指撩拨起的温度,徒然升了好几度,然而背后的男人们却忽然默不作声,其一个扶着住被到暂时无法合拢的小,蹭了蹭从里面溢的儿,接着慢慢地挤了去。
“唔……好、好……”这一,的形状就像倒锲了,邵涵往什么也看不到,周围一片漆黑,只有觉清晰地告诉自己,火的官再次捣那总是叫他无法忍耐的地方,的快甜腻地顺着尾椎扩散,直把血神经一并麻痹,“再、再一……啊、好……”
就在邵涵往格外享受之际,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角度刁钻地住了他昂扬的,于此通知,两个男人同时问,“说,现在是谁在你?”
邵涵往大脑一片混,早就被得仙死,哪里有神猜这个。结果,只要他说错了,就会受到惩罚,那些混用东西把他的系住,不让他,却又越发卖力地反复刺激邵涵往的,迫着他在的临界挣扎。
……
总之就是,伺候两个人,真的要比伺候一个要累太多了!
事后,邵涵往腰酸背痛地趴在办公桌上想,他对未来的生活已经有了详细的预:在家被两个小兔崽折腾,在公司,被两个大混抓去钟房折腾……
事实证明,邵涵往预想的没错,只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这日是邵涵往的生日。
早上哄着两个小兔崽,答应他们一定会尽快班回家,到了公司,午休的时候意料之外的清净,邵涵往惊讶归惊讶,丝毫不影响他心满意足地溜到无人的茶间睡觉。傍晚,班时间一到,邵涵往脚底抹油,迅速爬上公车回家。
但,他没想到,有人比自己还要快,而且不止一个。
推开家门,就是一片修罗场。
邵涵往险些被坐在客厅的四个人吓去,他目瞪呆,“你们怎么在?”
…………
谢元哲霸总裁,一人独占一条沙发,翘着二郎,用指了指茶几上的生日糕,脸黑如锅底。柯朗奇则排一排另外一个小礼盒,笑眯眯地柔声,“来给前辈过生日鸭。”
至于另外两个小的,则一个委屈一个愤怒,抱着手臂默不作声。
茶几上一大三小,四盒生日糕。
“哈哈,哈哈……”邵涵往笑,心想,完,孩怎么连别给陌生人开门这事都不知?
他颇为尴尬地放钥匙,转念一想,这帮人3P都能接受,再多俩个怕什么?正所谓虱多了不怕,念一冒来,邵涵往瞬间镇定了,从容地凑到茶几旁边,想伸手随便打开一盒糕,就见四个人视线立刻集在他的手上,如有实质,跟被四让火烧灼过的针扎似的,邵涵往动作顿住,佯装无事发生,转而拖过一把椅坐,“来来,拆糕吃,我也饿了。”
一顿生日糕,吃得就像忌日祭品。
邵涵往心纠结,可习惯于的,在四个经常对他动手动脚的家伙注视,难免有些异样,他总觉得,其他几个人的视线,简直就是在扒他的衣服。
毕竟,难得一整天,都没人碰他……
鬼使神差般,邵涵往微微抬,解开领的第一颗纽扣,了沾在边的油,轻声,“要不要试一试……一起?”
潘多拉盒,就此被打开了。
不知是谁先将他拉起来,是谁先亲吻他,是谁先解开他的衣服……
在儿和项的注视,手摸着他们的,又被两个男人同时,一直被到……他们异常而虔诚地亲吻着自己,喃喃地对自己说,“我你。”
就像一场漫又愉的梦。
邵涵往是在持续的,疲力尽地昏睡过去的。
这一觉好像特别,意识再回来时,他莫名觉得,仿佛整个人躺在轻薄的云间,温度恰到好的风缓缓淌过,异常的舒服,叫邵涵往懒洋洋的不想睁开睛。只是,手脚上似乎系着链,让他难以动弹,不远似乎有轻而地的谈声,虽不清晰,但模模糊糊地能辨别在说些什么——
“上个世界结束了~”项的声音,“你这个家伙,仗着份,天天和吾王同吃同睡,可恶!”
“哼。”这一声满是‘懒得理你’,十足的邵允文特,些许的片刻沉默之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换了个说话对象,“这次你太过分了。”
“毕竟在前一个世界,可以用这方式标记我王,不小心养成习惯了。”笑盈盈的声音显然来自柯朗奇。
“闲话少说,王快要醒了。”正儿八经却能听里的臭脾气,是谢元哲,“可以开始准备一个世界了。”
一个世界……?
邵涵往神一阵恍惚,他忽然记起了自己是谁,他们是谁——他们是背叛者、是侵略者、是掠夺者……记忆排山倒海地涌现又瞬息变得模糊,温柔而亲昵的声音由远及近,“王,个世界见,迟早,您会真心上我们。”
是的……
又是个世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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