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瑞祺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八了,好在夏季天夜短,外面的天还没有黑透,苟老幺被儿叫起来吃饭,餐桌上端坐着他意一个多小时的儿媳妇。
柳如意换了件桔及踝连衣裙,苟老幺走过去的时候没有瞅见儿媳妇的大,连那双洁白小的脚丫都被搭在地上的裙摆遮了个严严实实。
他心底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抬首时就看到儿媳妇光洁的脖颈…以及隐隐可见的锁骨。
苟老幺觉得自己疯了。
他竟然看到自家儿媳妇的脖都能起。
好在他这次屋也了件比较宽松的上衣,多多少少能掩盖住此时此刻的尴尬。
一顿饭有说有笑的吃完,儿孝顺儿媳贴,苟老幺心的那些污秽念却无论如何都刨除不掉。
吃完饭后,儿儿媳两个人争着抢着去刷碗,异同声的让他回去休息,他一边慨孩孝顺,一边暗骂自己老不知耻。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意自己的亲儿媳妇呢!
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听见儿媳妇滴滴的喊着他儿老公!亲亲的喊自己爸爸,已经又了一次了。
怕上的味让两个小辈闻来,吃完饭他就匆匆去了浴室。
浴室空间不小,门有一个脏衣篓,是他儿刚刚换来的脏衣服。
苟老幺也不知怎么想的,他竟然锁好门后蹲,翻着脏衣篓带着薄汗的衣服。
然后,他翻了一件黑丝。
将捧在手心,他将狠狠埋在里面,像一条饿狗一样嗅着上面的味。
好香…
苟老幺几乎沉醉其,过了好一会儿,他打开淋浴,自己却躲在一角,将那条在早已起的上,快速动起来。
苟老幺毕竟岁数大了,在短短两个小时了两次,第三次过了好久才淅淅沥沥的吐透明。
他看着自己的尽数到儿媳妇的上,却始终遮不住儿媳妇的香,他控制不住,竟伸了一。
味虽然有些腥臊,却意外的还有些甜。
苟老幺将展在手心,细细舐,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兼顾到的全,他索关掉关掉淋浴,跪趴在地上,依旧拿手垫着,伸小继续,吐的模样,活脱脱一只狗的模样。
苟老幺忘的了许久,最后上全都是嗒嗒的t,他又嘴里狠狠一撮,才放过那个被他蹂躏许久的。
等他拿来时,一条柔舒适的已经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很是凄惨。
就在这时,浴室外传来“扣扣”敲门的声音,他吓得一个激灵,就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淋淋的地板太了,他一秒又“扑通”一声摔到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门外敲门的人似乎也是听到了里面的声响,敲得更加急促,“爸,您怎么了?快开门啊!”
是他儿。
苟老幺大大的着气,撑着自己站起来,把衣服快速脱连同自己儿媳妇的一起扔脏衣篓,又匆匆穿上睡袍,这个时候他儿已经急得在踹门了。
“我没事!上来了!”
苟老幺朝外面喊了句,接着就走过去开了门。迎面就看到他儿儿媳焦虑关切的脸
“爸,您洗澡怎么那么时间?”苟瑞祺急得脸都白了,“刚刚叫您您怎么不答应?我还以为您什么事了呢!”
“胡说什么!爸哪能事呢!”
“吉祥啊,爸没事,就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没听清。”
苟老幺控制着自己没有往儿媳妇那边看去,端着一副正儿八经的姿态。
“您可吓死我了!”苟瑞祺搀着他回了卧室,唠唠叨叨的代,“您次可别在洗澡的时候锁门了,改明儿我个牌,您洗澡的时候就挂个牌,我们肯定不会去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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