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舒知求也无用,只好垂去,任西荣将自己的双手和双弯折绑缚了起来。
接着,两只竹夹咬上了他的。
“呜!”剧烈的痛楚让洛云舒没忍住低了一声,但他立刻咬牙忍住了。
但西荣立刻取一颗玉雕成男模样的玉势,他的,用绫卡在,在脑后勒。
咙的侵,让洛云舒一阵反胃:“唔嗯……”
但西荣却毫不怜香惜玉地命令:“请皇上现在撅起,才要将母狗的尾给皇上带上呢。
“唔嗯……”洛云舒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但还是温顺地听从着命令。
他缓缓地弯腰,用手肘碰到前面的地板,然后双也改跪变成膝盖地,像条狗一四肢着地爬着,房因为重力而垂在半空,白白的两只大鸽,因为他难受的扭动,而微微震颤着,两颗也如同红透了的樱桃,一捣一捣的。
盈盈一握的纤腰陷,白皙柔的翘起,男也向地面垂着,女和沟的则张地翕合着,仿佛在诱惑男人的侵犯,看起来甚是。
西荣笑了笑,:“皇上越来越有母狗的自觉了。”
说着,手却熟练地动作起来。
拖着的茸茸的狗尾的锥形玉势先被洛云舒的后,接着,另一个大小相当的玉势则被推了他的女。
“唔嗯……唔……”前后两个都被势侵,泛起烈的酸之,洛云舒羞耻地着。
“皇上,记得要夹了,若是到吴王府的时候,这玉势从皇上落了的话,皇上一定又会被狠狠责罚的……”西荣好心地提醒。
洛云舒听了西荣的话,果然蠕动着,努力夹,防止玉势因为的而从落。
见母狗这么听话,西荣满意地了,然后将狗笼门上的锁取来,打开门,笑:“好了,皇上接来可以爬狗笼里去了。”
洛云舒屈辱地抬看了看前的狗笼。
因为手脚都被弯折了起来,他此刻正如一只西洋舶来的短小哈狗,刚刚还不显得多的狗笼,此刻居然要他仰视才能看到。
洛云舒脸上红得几乎滴血,他缓慢地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自己的,一边还要担心的玉势落来,摇摇晃晃地爬了狗笼。
西荣将笼门关起来,然后落了锁……这锁的钥匙,自然也是存在吴王府上的。
洛云舒在笼里转了个,抬看了那只大锁一,又西荣一。
西荣将一块绸缎盖在笼上,临遮住之前,朝着他笑了笑,恭敬地:“皇上,记得路上切莫声响来,万一被那些侍卫怀疑了,非要掀开绸缎看个究竟……”
洛云舒却因为他这一句提醒,蓦地一涌向,大量从女淌来,洛云舒赶忙夹住的玉势,饶是如此,玉势还是了一节,岌岌可危地悬在半空。
西荣嘴角噙着笑,放绸缎,阻隔了他和外界之间的视线。
黑暗,洛云舒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侧躺来,一边拼命夹,屈辱地等待着。
每次朝臣在上朝时提到立后的事,哪怕他断然拒绝,吴王也总是会重重地惩罚他。
今晚过去,只怕又要被肆意凌辱了吧?
重重的绸缎帷幕之外,洛云舒听到西荣在殿外尖着声音:“皇上已经睡,特派洒家给吴王传旨,禁卫军和礼的官员呢?还不去将殿皇上御赐给吴王的狗笼抬来!”
不多时,一阵脚步声,接着洛云舒的不受控制地随着笼摇了摇,却是已经被几人抬起,离了地面的。
“唔……”他惊恐地低了一声,的玉势因为一瞬的放松,又落了一节……
他吓得赶再度夹,若是玉势落到笼底,势必要声响来,若是这些抬笼的侍卫掀开来看……
想到这可能,洛云舒心得都快要嗓了,心也不由得对吴王愈加怨恨起来。
“什么声音?西公公,这笼怎么这么重?里面是什么?”一个和西荣走得近的侍卫调笑着问。
西荣白了他一,:“还能有什么?狗笼就是用来关狗的,皇上御赐了一条哈狗给吴王。你们不要多嘴!不要偷看,笼上的遮布若是脱落了,都是杀的大罪!听明白了么!”
侍卫们一听,不敢怠慢,抬着笼恭恭敬敬地跟在西荣的后。
吴王府原是皇的一分,其实和洛云舒所住的乾清只隔了两重殿而已。
但后来了吴王的囚笼,便被整个隔绝了起来,只剩北门玄武门可以。
是以,传旨的队伍要先了东门朱雀门,绕着墙转上四分之一圈,再由玄武门去。
这一绕,便是半香的时间,侍卫们抬得随平稳,但多少还是有晃动,洛云舒在黑暗惊恐却又无助,生恐帷幕从笼上落,自己如今着羞耻的模样被发现。
但偏偏是在这张和恐惧,他的却得更加泛滥,被竹夹夹着的痛得仿佛失去了知觉,但依然着。
连男也由初始的半,变成了此刻的全。
洛云舒不知吴王没有吩咐西荣碰他的男是不是故意,或许……他是故意让他看到自己在受到凌时也会起来的吧。
只是……洛云舒惨笑,从登基开始到今日,无论谁被日夜调教了三年,只怕都会变成这个鬼样吧?
终于到了吴王府,大太监西荣传了旨,便带着侍卫和礼的人离开了。
微风拂着遮掩笼的绫罗,淡淡的桂香钻耳。
洛云舒怔忡了一,少时,他曾和他一,在这桂树练剑,练得累了,便席地而坐,喝清香的桂酒。
却不料,不过几年光,一切已是是人非。
笼上的帷幕蓦地被掀开,散落在地上,白衣胜雪,谪仙般俊无俦的男微微眯起眸,静静地注视着笼赤,手脚都被弯折绑缚起来,上的孔都被用玉势住的他。
吴王洛云韶,还是当年那个潇洒散漫的三皇。
但他……却已经不是当年的五皇了。
洛云舒仰起,艰难地注视着洛云韶,眸清冷而倔,一如当年。
说来可笑,但这是他惟一的骄傲了。
洛云韶果然被他的神所逗笑,他如玉般光洁修的手指伸笼,取洛云舒一颗上的夹,然后手指捻住了那被夹得扁平的,:“舒儿还是这样倔,明明这么诚实……”
“唔嗯……”夹被取的瞬间,所造成的钻心的痛,让洛云舒痛得几乎落泪,他赶忙闭上睛,迫自己仅仅咬着的玉势,不再痛来。
这三年时间,他最是清楚。
他的三皇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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