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荒唐了一整天,聂成索再续了一次房,与其急着赶路晚上得睡在荒郊野外,还不如让蓝青多休息会儿。
等到冷静来,聂成看着蓝青疲惫的小脸,这才有时间想起白天时这人的不对劲,虽然不是很愿意承认,但是每次床事,蓝青都是一副不甘不愿的样,何曾像昨天那般主动过,简直就像是吃了药一样……
聂成眯着,神沉,他觉得他大概知是谁的了,那小惯会耍,之前给他,现在又给他老婆,简直不知死活!
看来得加快速度回去了,不然蓝青跟着他总是不太安全。
想到蓝青,聂成的脸上不禁有了些笑容,便躺在对方边,看着蓝青漂亮的脸,聂成不禁有些腹诽:小家伙得倒是好看,就是脾气太坏了,怕是除了他没人能受得了。
直到睡到戌时,蓝青才幽幽转醒。
聂成见对方醒了,赶忙凑上前,却见蓝青正瞪着一双大睛,沉沉地看着他。
被看得有些心虚,聂成扯着嘴角憨憨地笑了笑,“饿了吗?要吃儿东西吗?我去找人……”
“不急,我有话要问你。”蓝青坐起来,面无表地盯着对方,冷飕飕地说。
聂成地笑了笑,“有什么话我们一会儿边吃边说吧,我先去找小二备膳,不然一会儿人家该歇息了!”
说完,不等蓝青答应,便溜了门。
蓝青恨恨地捶了捶床,看着前那两团,不禁有些想哭。
房着熏香,蓝青作为一个现代人,只知这玩意儿大概是有些安神助眠的作用,再多就不知了。
闻着那有些过于甜腻的熏香,蓝青觉得闻多了有些疼,便起准备去把它灭掉,然而,蓝青刚走床,便着摔在了地上,房间里甜腻的熏香味似乎越来越大了,蓝青过去前,似乎看到了一双绣着金丝的靴……
……
当蓝青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四肢大开地被人用铁链拴在了床上,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聂成!你这个混!你给我来!”
蓝青甩着铁链在那里骂骂咧咧的,很快便有人听到声音,推门走了来。
蓝青愤恨地扭过,却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男人一黑底金丝袍,乌黑的发披肩,雌雄莫辨的容貌在昏暗的房间里似乎发着光,如果不是这人肩宽,一看就不是女人会有的材,蓝青甚至会觉得这是个女人。
“你是什么人?聂成呢?”蓝青想起之前闻到的熏香,抿着,自镇定。
然而男人不答,反问蓝青:“你跟聂成是什么关系?”
男人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一听就知是个不好相与的人。
蓝青搞不清这人是什么份,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看着男人艳绝的容貌,蓝青想到了什么,不禁瞪大睛,有些僵地解释:“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你如果喜他可以直接对他说,我相信以你的容貌一定没有问题!”
貌男人:“……”
如果说刚刚男人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神,现在便是恨不得把蓝青生吞活剥了的表。
“你在胡说八些什么!本教主怎么会喜那么个貌岸然的家伙!不对,本教主不喜男人!”
听到那人骂聂成,蓝青心暗暗,果然不是他一个人觉得聂成不是玩意儿!
似乎是觉到对方也跟聂成有仇,蓝青不禁松了气,这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这样想着,蓝青便咬着,开始啜泣,添油加醋地将聂成形容成了一个良为娼的恶。
男人听了果然冷哼一声,附和着蓝青。
蓝青暗喜,觉得自己再努力一把,说不定就能去了,到时候小爷一个人自自在在,岂不哉!
幻想太妙,蓝青激动得浑都开始打哆嗦,然而合着蓝青刚刚的话语,却完全是一副被恶人残害的形象,蓝咬着,凄苦地啜泣着,最后柔柔地问了一句,“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
蓝青本以为自己这样说,男人再怎么也会不好意思,然后顺着他的话放开他,然而那貌男人脸上的表却越来越微妙,蓝青看着看着,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对方的意思是说:“你是不是傻?”
男人很快为蓝青答疑解惑了。
“本教主只是听说聂成最近得了一个新,整日沉迷,连回家都事都耽搁了,于好奇,就过去看了看,所以,本教主并没有救你,相反,你是本教主捉回来的。”
蓝青:“……”该死的要不要这么诚实!
蓝青闻言,又开始掉泪,“我是被的,我不是自愿的!”
“这跟本教主没关系。”
蓝青:“……”人渣!呸!
男人缓步走至床边坐,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纱衣轻轻地落在蓝青立的尖上,对着那,狠狠地弹了一。
蓝青痛苦地扭了扭,耳边却响起男人惊讶的声音,“你还真是有够的,本教主只是弹了弹你的,你边居然就起来了,难怪能勾的聂成忘了正事呢。”
说完便伸手开始扒蓝青上的衣服,蓝青被吓得一边扭一边吼:“不行!你不可以这样!”
男人闻言,脸上满是狠地说:“不愿意你就去死!”
蓝青:“……”
我你妈!你听见没有!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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