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一,就可以拿着一叠会员卡去骗钱了。
“那你……”遥远:“卖会员卡的家找好了吗?”
赵国刚:“要找几个合作伙伴还不容易?私吃个饭,能送钱的送钱,嫌钱少的拉他们。就看你有没有兴趣这个了。”
遥远被赵国刚这么一说,唯一的念就是把这堆代购商品全扔垃圾桶里。每次跟赵国刚比起来,自己就像个卖空瓶赚钱的。
遥远:“我……要多少钱?”
赵国刚又说:“也要两三百万,爸爸最近只是在考虑,还没开始搞预算,你有什么好的办法,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遥远彻底无语,他之前算了一自己的这个淘宝代购方案,初期一个月赚个两三万就很不错了,还前怕刁钻客后怕海关抓走私的。
每次他有什么想法朝着赵国刚炫耀的时候,都会被打击得无完肤。
他真是讨厌死赵国刚了,一也不想和他玩了。
赵国刚买了不少东西——舒妍的护肤品,小儿喝的羊粉,包括他自己吃的保健药。
遥远郁闷归郁闷,最后还是把该记的价格记上,顺便买了补药给谭睿康吃。
赵国刚说:“这补药带壮作用的,你买给谁吃?”
遥远:“我……给我哥吃,它主要也不是壮的么,只是让人力充沛而已。”
赵国刚:“这是给结了婚,三十来岁的人吃的,你们都没结婚,不用吃这些。”
遥远:“哦对,张震和林波也让我帮他们带。”说着又朝购车里扔了两盒。
赵国刚没有怀疑,反而想起一件事,说:“宝宝,以前那个邵伯伯,你还记得不?”
遥远:“记得啊,辽宁人,在宝安卖防盗门的老乡。”
赵国刚说:“他的外甥女,不错一姑娘,他想安排你们见见。”
相亲!
相亲来了,终于来了。遥远就等着这个。
遥远:“漂亮吗?”
赵国刚:“……”
上次赵国刚说“漂亮”遥远说不要,说“不漂亮但有气质”遥远又说“那更不要了”,这赵国刚不知该说什么了。
“你到底喜什么类型的女孩?”赵国刚索问。
遥远:“见见嘛,又不会少块,你就别去了。待会又多了个看上你的小姑娘,回家害你被老婆抓脸……”
谭睿康,赵遥远,赵国刚的关系已经形成一个死循环,谭睿康于谈恋链最底层,基本喜上他的女孩见了遥远都会跟着遥远跑,而赵国刚魅力指数又完胜遥远。
赵国刚过关就给朋友打了个电话,遥远又最近很忙,起码一周后再说吧。
“可以,随你。”赵国刚说:“存个手机,你有空给思琪打电话。”
父了关,各回各的家,遥远早就有这个念了,这次要借机彻底报这血海仇才行,当然不可能骗婚的事,陪那女孩吃顿饭,朝赵国刚说不合适,再回家安排好圈,刺激一顿谭睿康,看刺激不死他。
遥远详细地计划一系列完善的陷阱,就等着谭睿康朝里了。他把的全英文补药拿回来给谭睿康吃,反正吃了有力气去活,只是把早晚各一颗改成早上门前只吃一颗。
谭睿康也没怀疑,给他他就吃了,结果早上起床的时候老吭哧吭哧地抱着遥远蹭,面红耳赤,总想他亲他。
晚,天气渐,洋洋的令人心里总有一望想彻底宣来,遥远总是不怎么亲怎么蹭都觉得不够,偏偏谭睿康刚去上班又每天累得很。
【今天要通宵加班测机,自己吃饭吧,明天就能休假三天了,你。】
遥远回了条短信:【哦。】
谭睿康那边上就回了个:【生气了?没生气吧,在什么?晚饭吃了吗?】
遥远扔在那里去洗澡,洗完来十几个未接电话,家里座机狂响。
“没有!”遥远说:“我去洗澡了!”
谭睿康笑:“明天就放假了,回家陪你三天。”
遥远:“嗯,等你。”
谭睿康:“这次一定不会加班了。”
遥远:“好,你。”
谭睿康挂了电话,遥远随便吃了晚饭,把落地窗和厨房的窗都开着,清新的风家里,穿堂而过,这是圳最舒服的季节,不冷又不,空气里带着茂盛的青草气息。
遥远躺在沙发上想了想,找前几天在屈臣氏买的东西端详,心里十分张。
一小盒KY油,一盒安全。
他的心通通地,又去查网上的同志图片,似乎都是这么的,直接……会不会很痛?
遥远想试试,却又觉得一个人脱光了在家里试这个太猥琐了。
他把东西收床柜里,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直到半夜一,神亢奋得要死。
两只猫在台上叫,叫得遥远心里蠢蠢动。
反正在家也睡不着,去找谭睿康好了……遥远换了衣服,锁上门楼去。
半夜路上静悄悄的,整个城市都睡了,只有路灯彻夜亮着,遥远的士付钱,提防着半夜打劫的,圳治安很好,谭睿康所在这一块又是保税区,基本不会太。
路上嗡——嗡——几声,飙车的轰鸣一瞬间过去。
遥远对着里面张望,场外的大铁门上挂了锁,他绕了个圈,从侧旁试了试,爬栏杆翻去。
两层车间小楼里传来不大的机声响,在静夜里十分清晰。
一楼的房外亮着温的黄光,草丛里的虫啾啾啾地叫,夏天快来了。
那间房的窗开着,遥远看见谭睿康了。
谭睿康面朝窗,伏在桌前,左手肌肤□,右手着帆布手,没帽,衣服脏得发黑,专心致志地在组装什么零件。
“喂——”遥远突然现在窗边。
“啊——!”里面一阵混,谭睿康吓得朝后翻倒去。
遥远哈哈大笑,谭睿康手忙脚起来,说:“怎么跑这里来了!”
遥远:“睡不着,想你了,来看看你,就你一个人值班?”
谭睿康:“快来。”
遥远踩着窗台去,谭睿康抱着他,让他地,脑袋探去窗外看了看,确认没人,拉好窗帘,跟地党接似的。
这个房间很小,只有一张书桌,一张椅,一张矮钢丝床,床上还扔着脏兮兮的被,是给值班工人休息的。
“你在什么?”遥远看了看,连坐也没地方坐。
谭睿康说:“测数据,每小时一次,得盯着呢。”
遥远看到旁边的一台检测仪,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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