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的时候用广东话想问题，你呢？你的思维语言是什么？”
谭睿康：“湖南话。”
遥远：“……”
遥远
：“你要用英语思考，
题的时候不要先把英语翻译成
文……呃，我知了，你是先把英语翻译成湖南话，再用湖南话解题，然后再把解
来的湖……湖南话翻译成英语，再答题，我的老天，哈哈哈哈哈——”
遥远自己都忍不住快要笑疯过去。
“想问题的时候不是‘为什么’，而是‘Why’，接
来的一系列过程，都在脑海用英语来推断。”遥远说。
谭睿康好像明白了一
什么，又没有完全明白。
遥远莫测
地说：“这个是把英语学好的秘诀，Think in English。别告诉其他人。”
全区模拟考开始，所有人被打散座位，就像正式考一样分了许多个班级，谭睿康又开始
不停蹄地跑厕所。
最崩溃的是他们那个考场的录音机很糟糕，播着播着还吃带了，听力开始时足足五分钟的空白时间，当监考老师从录音机里扯一大堆絮
的带
，用2B铅笔卷磁带时谭睿康连死的心都有了。
偏偏最后还不让重新放一次磁带，只得自认倒霉。
这一次全区排标准分，900分满分，谭睿康的英语只得了540。
放榜排名时所有人都
张起来，毕竟这关系到保送名额问题，排名的当天全班都震撼了。
模拟考英语没有作文，遥远的英语以150分满分的成绩拿全区第一，包括外国语学在
的九所初里只有十二个满分，遥远就是其一个。
而谭睿康则拿了数学满分，一文一理，模拟考两个
名都在这个班级里。
最终排名来后遥远排
全年级前五，谭睿康则被英语拖了后
，掉到十七名。
然而两人都有十拿九稳的保送名额了，问题就变成要不要上母校的。
一班有17个保送生，林波和齐辉宇也拿到了保送名额，张震则因为有
育特
被保送，但不与他们同个班。
以遥远和谭睿康的实力，只要考不发挥失常，上个更好的也完全可以，两人各领到一张表，回家时齐辉宇撺掇：“别念三了，考一吧。”
遥远：“你不想直升？”
齐辉宇说：“我妈让我别呆在三，你知吗，级组要把咱们这些人留来，以后冲清华北大的名额呢。听说三生只要上一个北大，全年级所有教他的老师一人奖励一万，还请去欧洲旅游。”
遥远：“三其实和一差不多，只差一而已，条件也没好到哪去啊，还要住宿。”
齐辉宇说：“他们去年就了好几个北大的，三每年才一个，有时候还没有呢。”
遥远说：“但你觉得你会是那几个里的‘一个’不。”
齐辉宇耸了耸肩，又问谭睿康：“你呢？”
谭睿康说：“我要回去问问姑丈的意见。”
齐辉宇搭着遥远肩膀，说：“考一吧，我妈让我一定要念一，好一也是好。”
遥远没辙了，他不想去念一。一太远了，坐车要四十五分钟，环境也不熟悉，师资条件虽是全市最好，但也没比三好多少。
一里全是刻苦勤奋读书的学生，大
分都是像谭睿康这样，全靠自己爬上去的。不像三的学生普遍家
条件好，又会学又会玩。
还是封闭式住宿学校，想走读都不行，去了三，赵国刚肯定会让他和谭睿康一起住宿，半夜肚饿了想吃宵夜还得爬墙。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离开赵国刚——虽然老爸每天回来很晚，但能见上一面，说几句话，问他学习了没有……只和父亲说几句话，上学的时候知他在隔
房睡觉，说声“爸，我们去上学了”也能令遥远安心很多。
综上所述，遥远不想去。
但他又舍不得齐辉宇，说：“留三吧，跑那么远
嘛。”
齐辉宇：“没办法啊，我得听我妈的，她就我这一个儿呢，都指望我了。”
遥远说：“我再想想吧。”
齐辉宇说：“一起吧，小远，你说过，咱们当一辈的朋友啊。”
遥远：“好了知了，你别
我。”
齐辉宇失望地看着路
的遥远，说：“赵遥远！”
遥远没回答他，站在路边等车，谭睿康蹲着像个帅气的民工，仔细看又有
别样的英俊气质。他开始给遥远挣面了，两兄弟在路上走总能
引到不少欣赏的目光。说说笑笑间有青
飞扬的净
。
谭睿康捋了把袖，说：“小远。”
“嗯？”遥远看了他一
。
谭睿康说：“听姑丈的，他说念哪间咱们就念哪间，他最有经验。”
这还用问么？遥远知赵国刚肯定会让他们上一，很多事
遥远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意去想，齐辉宇说的也很对，好一也是好。去读一才是最聪明的人。
然而晚上回家后赵国刚只是看了表格便说知了，让他们去继续学习。
遥远
本没什么心思学习了，如果保送的话现在就可以放暑假，一直玩到九月份上一。天来了，他忍不住有浮躁，用分机给林波打电话，
开的时候听见那赵国刚和一个教育局的朋友在说他保送的事。
男人的声音：“保送也可以，三这几年王光诚也得不错，三师资力量足够了，今年还聘了两名特级教师，剩的就是生源问题……”
赵国刚：“宝宝，把电话挂上。”
遥远无聊地把电话挂了，换用手机。
林波的爷爷耳背，嚷嚷半天才把电话递过去。
“我……”林波说：“应该是保送吧，我爸让我保送，能省学费。
想考一是吗？你跟着他走？”
遥远心不在焉地嗯了一会，说还没想好，挂了，又问了几个平时一般要好的同学，基本都选保送。
“小远，睿康。”赵国刚放电话，把两张保送表放在餐桌上并排摊开。
遥远知赵国刚要决定了，谭睿康来，赵国刚：“把房间的钢笔给姑丈拿来。”
遥远有张，这算是他人生首次参与决定的大事。
“你哥说他没关系，主要是看你。”赵国刚沉
片刻，而后接过谭睿康递来的笔，先在面签了字，却不写是否直升的意见，朝儿说：“先问你自己，想考一还是保送母校？”
遥远支支吾吾：“我也都行。”
赵国刚：“说真心话。”
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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