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微弱星芒的白鳞覆在少年人白里透粉的
肤上相得益彰，好看地叫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一片片鳞片。
白鳞从他的
角
张开，他肤
白，这样的面貌更有一
妖异的
。
凤
霜伸手抚摸他颈间的逆鳞，那是龙最不可
碰的地方。
“霜，唔！”不过摸了几
，莫夜便醒了过来，他忍住逆鳞被抚摸的不适，小声求
：“别摸那里了。”
他刚醒来嗓音还有些沙哑，语气又有几分
意。少女微垂眸，手指顺着他的
膛向，轻轻
在他没有被鳞片覆住的
尖上。
莫夜刚
鳞片，被白鳞覆着的地方都有一灼烧般的痛，
在外的地方相比平时还要
些，几乎她的手指一上来，他便低
了一声。
那声音又媚又柔，连他自己都有些讶异，可等凤霜使了力后他就无暇顾及自己的声音了。
“轻一，霜……”
纤白的手指轻轻
着他前那一片
的肤，异常的不过这样了一会儿，他便
了
。
莫夜神有几分茫然，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张俊的脸上逐渐浮现艳丽的红霞，抬起手臂捂住不愿看她。
他羞极了，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不争气。连他上莹白的鳞片，都似是覆了一层淡粉。
凤霜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垂首轻吻他的逆鳞，叫他颤了一颤。他连玉
都被一层细细的白鳞包裹住，她刚握住他的，就见他的鳞片似乎更粉了一些。
刚觉醒龙血，他还不会收起自己的半神之态，新生的鳞片脆弱，经不得抚。
少女只是轻轻抚摸着那一层细鳞，他已经忍不住地声。他没想过自己觉醒后居然是这副姿态，羞恼地
本不愿意去看她。
“放神识。”凤霜语气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教他如何掌控自己的半神之态，“用神识将逸散的神力包裹住，然后慢慢收回
……”
莫夜冷静来，顺着她的话慢慢地收回了逸散的神力。半神之态是由于神力逸散在外才形成的，等到他能够完全将神力释放来时，便是觉醒血脉的时候了。
他上的鳞片缓缓消退去，白的肤，因着龙血的力量，他上的痕迹几乎都消去了。凤霜看了一会儿，那双如冰一般透彻的眸
颜似乎
了一些。
莫夜没注意到。他如今觉醒了龙血，该是回云螭继承龙君之位，收复日冥一脉了。
“霜，”他扶着凤霜的手臂撑起，声音低低：“若是……”
若是可以，你愿意跟我走吗？
他没有问
。他只是想给她一个选择，而不是倚仗自己在她心的地位来
求她。
若他仗着凤霜对他的心意而
迫她随他走，那与一言钦定她为祭司要她永困于摘星塔的凤神又有什么区别。
他只是想给她一份选择的权利，让她不至于说那句“别无选择”。
少女冰霜般的目凝视着他，她抬起手轻抚他的脸颊。他不知她是否看了自己的心思，只是低声：“霜，我要走了。”
日冥一脉等候已久。
凤霜什么都没说，她
致秀丽的面容上仍是惯常的漠然。
他不知她在想什么，他握住了她的手，俯依在了她上，小声唤：“霜……”
“哥哥，”她轻声应了，又拭去他不知什么时候蓄的泪，音清冷如泉
涓，“别哭。”
少女纤白的手指仿佛霜雪凝结而成，她抚摸着他的发，灵巧地为他束起那一
青丝。
冰白为底的发带之上是盛放的霜
，凤纹与铭文在其上绵延。
“很
哥哥。”她的语气仍旧如常，听不一波动。
莫夜不知是什么样的，他其实也并不在意，只要是凤霜送给他的，他都会视为珍宝。
过了今日，他便必须要离开瑞羽国了。
他牵着她的手探
了自己的
间，诱人的红霞从他面上蔓延到颈间，直至全都呈现一淡粉。他有些颤，却仍是
持着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
。
“霜……”他忍不住唤她，哑着声音：“你碰一碰……”
他是明知自己什么样最惑人，也是故意在她面前展自己的媚的。
而凤霜视他为凰。
哪怕明知是他是故意的，她也会甘愿被引诱。
因昨日的一遭，那儿还
着。凤霜不过在里面搅了搅，就引得他经不住地蜷缩了，前的玉更是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她扶起他的双
，直接
了他的里，他疼的呜咽了一声，连
立的玉都疲来，可那的媚
仍
地缠着来客，生怕她退去一样。
“呜……”莫夜眸底已经无法克制地盈了泪，他抓着被褥，白皙的手背上青
分明。
他被她抱了起来，的东西更往里去，几乎是着他的心了。他疼的说不话，只抬手搂住了她的肩颈。
凤霜没有动，她只是托着他那两
腻的轻轻着，同时轻吻他的，尤为照顾那两粒微
的粒。
他终于适应来，声音低低地听不太清：“霜，动一动……里面，”他好像有些说不来，面上红的似是要滴血来，可他还是接着说了，“里面
……霜！”
未等他说完，少女已经托起他的将他往上移了一些，又毫不留
地松了托着他的力，只将那两掰得更开些。
这一重重了次他的心，他只觉得连最都要给她碰了。他
着气趴在她怀里，想叫她轻一些，的却只是一声的轻唤：“霜……”
他念了那么多年，一直到如今，他才能随意地唤她的名字。
凤霜抬起，她无甚波澜的眸底，是一缕不易察觉的柔和。
“我等你来，哥哥。”少女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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