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在墙上映昏黄摇曳的火光,黑袍上的星纹熠熠发光,与平常侍官的星纹白袍不同,摘星塔执法侍官的标便是星纹黑袍。
秦娥接过一名侍官递给她的盒,房的场景她毫无兴趣,只是随问:“宁家那边怎么说?”
“昨日宁家家主去求见了陛。”说话人的星纹明显更繁复一些,他与秦娥一样,是卫官的职位,名唤九阙。不过秦娥是白袍侍官的统领,他则负责黑袍侍官。他笑了一声,“陛降罪于宁家,现是不敢声了。”
凤霜只说留宁少稚,并未吩咐要如何理宁家。若宁家安分地换个少主,摘星塔自然不会什么;若是不安分……
九阙不怎么在意,他更希望着宁家有些动作。摘星塔避世已久,他为执法卫官不得不困于塔,能动一动骨他求之不得。
从执法侍官手里拿了东西,秦娥没多留,直接上塔走了,留九阙和一众黑袍侍官。
九阙抻了抻腰,率先往房走去,嘴角还带着笑:“这姓宁的小可得些……不然一个,都不知得什么时候了。”
“啪——”
冰霜凝结在盒表面,一息之间,连同盒的东西,尽皆化为气。
虽不明白凤霜为何要这东西,又亲手将它毁去,但秦娥向来不是多言之人,若非如此她也当不了白袍卫官。
“等九阙玩够了便杀了吧。”少女的语气平静到漠然,一言之间,定一条命。
秦娥应了是。
凤神祭司地位崇,单单要一个不知所谓的宁家小辈的命,还不值得秦娥放在心上。
凤霜没有多言,转走回了卧房。
房的人正跪坐在床上,轻薄的云绡如云雾般半掩着他的,他发觉有人来,转过时,上的银铃叮当作响。
薄纱上银丝所绣的星纹恰好遮住他前的两,他起,星纹妙地遮去他间的景,薄纱上缀的银铃刚好垂在,两浑圆的则只被一层云似的纱笼罩着。
那银铃的位置太过巧妙,他一动,银铃便自发地轻撞那儿。他连坐都不能坐实,只能张开跪坐着,怕银铃真了去。
他本就是个人,这衣裳更为他添了分惑人的妖媚。他只是个起的动作,都似乎是在诱人抚。
“凤霜!”他低哑的声音里带了恼意,可却羞得都不愿去和她对视,垂着红红的耳尖与修的颈项。
莫夜本想醒来便离开摘星塔,谁想他一觉睡醒被穿了一这样的衣裳。衣上特意设的铭文让他连脱都脱不得,只能坐在房等凤霜回来。
罪魁祸首神淡淡,她惯常的清冷音里却多了分不易察觉的柔和,“很适合哥哥。”
她不急不缓地走到床边,在他旁坐,才握住他的腰将他拉到了怀里。
尚且痛的尖抵着星纹有一奇怪的不适,的银铃也随着动作轻碰着他的儿。他不由地轻了一声。
他的嗓音本是清越的动听,这两日因着夜里的放肆,多了分低哑之,无端生诱人的媚意。
那银铃缀在他间极是好看,凤霜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红的,便用手指去碰银铃。
他的又疼又,银铃着薄纱一磨,又多了瘙。
“南境贡十年只一匹的雾云绡,符平大师绘制的图样,绣纹则由娘亲手所绣。”她连语调都没变,“这衣裳换那支寒玉簪,哥哥可满意?”
符平大师是瑞羽国最尖的铭文大师,娘则是国都有名的绣娘,平素只为凤族制衣,雾云绡更是南境珍贵的绡纱,只有凤王与凤神祭司的衣袍上才会用雾云绡缀。
他正扶着她的手臂轻着,哪里想得到这么一衣裳居然如此贵重。
可这若是那个约定的礼,那她岂不是早就对他……他有些羞恼,将埋在她颈间。
银铃在动着,指尖稍微一用力,那便自发地将银铃吞了一半。
雾云绡虽然轻薄柔,可相对于的,就有些糙了。他小声,扭着腰想要躲开,但那银铃就缀在他间,哪里躲得开,只将银铃吞的更罢了。
清脆的铃声回在房,伴着他低哑的,几乎成了曲媚人的小调。
“别……”莫夜心里还想着在客栈的沈渠等人,无力地推拒着少女,偏他眸里了泪,这推拒不似推拒,更有拒还迎之。
凤霜神如常,并未在意他的推拒,只用力将银铃拉了来。
他刚松了气,薄纱便被扯到一旁,他红的。
“……霜,饶了我。”他连忙低声求饶,他一夜未归,本来不过只是来确定那件事的,从未想过会被她以这样的方式留。
凤霜看了他一会儿,她未说什么,只将薄纱理好,取来一件袍为他穿上。
昨夜他穿来的那件衣裳又不知所踪,索这次凤霜取来的衣袍不如上一件显,这件衣袍上的星纹是暗绣,不细看看不来,衣上的铭文之上也没有霜凝结。
“酉时七刻。”她吐一个时间,手指隔着衣袍轻轻动那颗银铃。
那轻薄的纱衣绘有特殊的铭文,除了凤霜外谁也无法为他脱。
可她并未为他脱纱衣,只在纱衣外了件袍,遮去他诱人的。
他颤了颤,那颗银铃已经抵在了。他抬眸看她,依旧无法从她面上寻觅丝毫。
说不清心底是何滋味。
他期望着她能从神坛上走,从在上的霜君变为他的霜。
莫夜垂眸,低低地应了声,修如玉的手指抓着她的手臂。
她这才移开了手,沉默地为他理了理衣领,遮去他颈间细密的痕迹,又在他腰间碰了碰,一朵凝霜的便绽放在那里。
莫夜低看了那朵霜,有些惊诧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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