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说的话令人羞愤死,钟欣双眸蓦然瞪大,不可思议地眨了眨,似乎无法相信在这样毫无温可言的状况,这个人会抓着项圈上的铁链,如此温柔地吻上自己的。
忘记了拒绝亦或是不想拒绝,纵然脖颈被拽得有些上不来气,依然牙关打开迎接他的攻。生者薄茧的指腹刮过双,本能地压低想要吃他的手指,无法形容的刺痛的突如其来,颤抖着更加胀大,生生两颗晶莹的泪。
“想……想要你……、两个……小……”
随着他乖顺打开的牙关,钟一吻去,尖扫过贝齿,勾着哥哥的,扭着脖侧着脸接受亲吻的钟欣显得格外虔诚,钟的手掌扣住他的颈侧,丝毫不在意这人边往滴落的唾,在手指狠狠刮过的同时死死吻住他,地剥夺他的呼,不允许他往外溢一丝。吻得他角都透泪珠来了,才在他上咬了一,烙上一个印,才肯退来。
终于大发慈悲似的把人翻过来让他仰躺在床上,手指钳着颌让哥哥被染得绯红的脸从被绑缚在的手臂来,把他肌匀称的双握着往上压制在两侧,间的一张一合的暴在空气。
底的人一丝不挂,钟却只是把从里解放来,胀的抵在他的上,尚未往里推动就被张合着,一手拍在他尚且红的上,啪得一声格外清亮,却只是往里推了一就停,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压低嗓笑着命令他。
“哥,要把脸来,然后看着我是怎么在你的哭求去满足你的的,你是我的狗了,哥哥,告诉我,你是我的狗了!”
钟欣摇着在的边缘徘徊挣扎,双臂抖动就是没办法到抛弃尊严将英俊的脸从双臂来,全上只有脊支撑着至极的,火的恶意却没有更加的意思。活般蠕动着想将这大东西吃去,半调的希望最令人难以忍受。
明明没了药效,却还是咕啾咕啾着了最好的,不知疲惫地开合却始终没有被抚,逐渐立的玉被领带勒,痛得像要爆炸却只能吐晶莹的,溢涎的蠕动颤抖了半天,才声如蚊蝇回答。
“我……我是……你的……”
钟看着的人明明已经被折腾得肤泛红,底滴答,就连承受的姿态都已经摆好,男人的也被去一节,妩媚,一刻不停的裹着这,却固执地摇不愿意把脸来,于是半俯去拽他项圈前的锁链,把人从遮挡的手臂间拉扯来,再慢慢地从他颌落,抚过他的脖颈、结、锁骨,最后才落在他前胀的上,两指夹着往上拉扯,再松开任由它回落,来回折腾,嗓音听起来已经带着不耐。
“怎么,你在警局带队也是这么吞吞吐吐,畏畏缩缩的吗?是我的什么?嗯?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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