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第七军团地狱之犬的黑礼服披风披散在地上,黑镶银的地狱犬护肩闪烁着淡淡的光辉,这是唯有为军团的哈迪斯可以穿着的服饰。披风之,是有数百年传承历史的手工匠人量定的礼服,英武不凡的双排扣军服现在随地敞开,里面雪白的衬衫自往上解开,只留最上的金扣。
而在敞开的衬衫之,的躯如同拆开了包裹的礼,被衬衫半遮半掩的健壮肌间垂着一条细细的金链,让人不禁好奇衬衫之,金链的两端究竟挂在哪里。在肌之,八块悍有力的腹肌散发诱人犯罪的光泽,肚脐周围的隐秘纹正随着呼微微起伏着,而在这到让人敬畏的腹肌上,却用黑的笔写着歪歪扭扭的字:“向梅耶首相敬礼”
再往,这位帝国最凶名卓着的将军竟没有穿任何衣服,的地立着,那形状漂亮冠沟厚实的上,却飘着一面小小的旗帜,旗帜上正是尼密阿家族的雄狮家徽。仔细一看,小小旗帜的旗杆连着玫瑰金圆珠堆积成的细,正在他的之。即便如此,周围也满是打的痕迹,整都因为兴奋而在微微颤抖。
完全起的刚好树立在腹肌正,两边写着的字自然是最好的解释,那在上轻轻摆动的小旗正在向新任首相敬礼。
而他修的双则向上举,往两边敞开,实的大与小因为这个姿势绷数条的弧线。赤的双脚踩在两边的瓷砖墙面上,将弯曲了后面隐秘的。在他同样呈现诱人的大上也写着歪歪扭扭的字:“专属玩”“容”,两边的字都用一个大大的箭,指向了濡的。
然而现在却并不能直接看到那神秘的,因为一个黑的把手遮住了它,将那里完全堵住,就像着瓶的酒等待启封那样。
而在这让人既震惊又的场景最上面,黑帝斯将军着黑的罩遮住了他那让人不敢直视的锋锐神,单薄的嘴则轻轻抿着一张小小的卡片。
梅耶将卡片伸手摘,卡片脱离哈迪斯嘴的瞬间,一直没有吞咽的便顺着嘴角滴落,让哈迪斯显更加的痴态,也让这整幅画面堕更加猥的程度。
卡片上以比上的字迹漂亮也锐利得多的字迹写着:
“致梅耶·尼密阿
谨在此恭喜您荣任帝国首相。
狮吼之声必将震慑帝国。
请尽享用为您呈上的礼。
地狱之犬军团,帝国三席将军,黑帝斯敬上”
梅耶反过来,看到反面写:“请原谅准备的仓促与不周。”
他将卡片放到了哈迪斯的嘴边,察觉到卡片的存在,哈迪斯轻了一声,用嘴再次抿住了那张薄薄的卡片。
梅耶却并没有再靠近,反倒看了看左右。
天琴的盥洗室自然要极尽所能地为客人们考虑,墙上有挂钩和衣架可以放置衣,在沿门的墙角一线还有造型简约的横板作为置架。此时上面摆放着一条黑的衬布,哦,那事实上是哈迪斯将军礼服的,而在折叠整齐的上面,则照整齐的短大小顺序摆放着一些东西。
放在最前面的是一有近二十厘米的晶圆,呈现大颈细的圆线条,而末端的握柄则雕刻着的狮,在圆表面,还有均匀分布的微小圆孔,可以看里面其实是空的。
接着是一串直径有拇指的粉圆珠,由更为细小的金属珠链串联,但数量足足有二十个,如同一串项链般两次对折之后摆放在那里。
再旁边则是两个小小的倒扣的酒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呈十字状的金属“杯托”上并没有杯,那是两个十字型的杯状架。
这古怪的旁边,则放着一把形似手握钳的小,只是钳的分,是一锋利的小小刺针。而在这个旁边,则摆放着两枚漂亮的金属圆环和两枚银钉。
而在这一系列东西的最后,则放着一只脚杯,旁边摆放着一瓶还带着淡淡冰雾的酒。
梅耶拿起酒瓶倒了一杯,晃了晃酒杯,轻呷了一:“梅紫,很好的年份。”
他走到哈迪斯面前,摘掉了上面的罩,了哈迪斯带着笑意的双,他又摘那枚卡片:“说吧,有什么事?”
“今天是主人正式成为首相的日,一想到主人今晚要独自住在这里,我就完全没法容忍那样的事发生。”哈迪斯言辞恳切地说,“这么重要的日,一定要为主人庆祝一。”
“我告诉你天琴园的密和这个安全盥洗室,是为了重要报的,不是为了让你发的。”梅耶冷漠地谴责。
哈迪斯上换了说法,他委屈又埋怨地说:“这一切都要怪主人。”
“怪我?”梅耶扬起了双眉。
“谁让主人穿着首相礼袍那么帅气,看到主人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起了,在铁笼里憋得发疼,我告诉自己,如果今晚不能侍奉主人,我面一定会疼到发疯的,我不得不来。”哈迪斯认真地解释着,好像他说得多有理似的。
“而且看到那些家伙对主人那么傲慢,我觉得作为帝国军的代表,我有责任接受首相大人的任何责罚,来让您消气。”哈迪斯还在尽可能地找着理由。
梅耶轻笑着摇晃着酒杯,又喝了一:“他们想让我生气还差得远呢,这也不是应该让你来赎罪的事。”
“那就……因为我想主人了……”哈迪斯看着梅耶饮酒时粉的嘴,声音都沙哑起来,不自觉说了实话,“我已经再也忍受不了和主人任何的分开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我的空得难受,每天一想到主人就会起,的本不来,我不得不自己给自己上贞锁,用那疼痛提醒我自己。”
“我已经习惯忍耐和抵抗的所有本能现在都加倍地回来了,每天我都觉得缺少主人的溉,我的空得难受,生腔就像几十天没有吃过饭的空空胃一样不停地收缩,我反复告诫自己为了主人的计划我必须忍耐,可,对不起,主人,我太弱了,我被我的望打败了……”哈迪斯颤抖着,无助又可怜地看着梅耶,“我只能这样恬不知耻地好准备摆好姿势,将自己摆放在你的面前,祈求你,祈求你能原谅无能的我。”
“言辞哨,语句浮夸。”梅耶一也没被哈迪斯骗到,用冷酷无的语调批评,“但这瓶酒选的不错。”
他靠近哈迪斯的,仅仅是靠近了一步,哈迪斯就兴奋地颤抖起来,最明显的就是他的,正因为兴奋而轻轻晃动着。
梅耶伸手住了旗帜的旗杆,将它慢慢提了起来。一枚枚玫金圆珠从哈迪斯涨得发紫的里吐,他拉了大约有十厘米,却觉里面还有很的分,便又往里了回去。圆珠将一次次撑开,一颗颗又了哈迪斯的之,将整都撑得大了一圈。哈迪斯形状漂亮的膨胀着,当的微微往桃型的凹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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