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一脚揣在膝弯又被拎着领丢到墙上去的时候,薛琮本能地蜷起,好了求饶和谈判的准备。
然后他听见一声嗤笑,那声音跟冰似的他耳,让他打了个激灵。
“我还以为你能有呢,”晏霜说,他走到薛琮边上,踩住了他刚要直起来的后背,“看来是我想多了。”
确认了袭击者的份后薛琮反而不害怕了,“这次不打算用刀了吗?”他有恃无恐地仰起,看着那双金的睛微笑,“看来温瀚已经警告过你了,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歉?现在还是五分钟后?”
踩在他背上的脚抬起了脚跟,脚尖带着力压,沉沉地碾在他脊椎上的某一节上。薛琮艰难地扭着脖观察晏霜的表,他没有看到意料之的恼怒,晏霜打量着他就像客盯着羊排在考虑要在哪儿第一刀,这令他意识到事可能有些不妙。
但生来就一直在被动位置的、曾经的Omega对于不利的境并不陌生,他保持着脸上的恐惧,让目光飞快地在Beta上扫了一圈,而对他来说幸运的是,晏霜在委托之外的事上并不是个多么细心的人,所以他不止看见了他想要的东西,也闻到了。
“啊,原来如此。”薛琮脸上的笑容拧成了一个恶毒的弧度,“他了你,可怜的麦,他知你大老远跑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安他而是去温瀚的吗?”
——————————————————————————————————————
一个小时前,温瀚的办公室里,晏霜抱着手臂,不耐烦地再一次提自己的建议:“打一顿就好了。”
“我说了不行。”温瀚皱起了眉,“我叫你回来是希望你能去劝麦冷静一,不是因为我没有打手可以用了。”
温瀚定的态度让晏霜的心更加恶劣了,他现在本来应该舒舒服服地在秋凉给他安排的住里欣赏姚青栎的,但这个带薪短假还没能开始就被来自温瀚的通讯掐死在了摇篮里。薛琮正在怂恿麦改变自己的别,这是温瀚告诉他的,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令晏霜痛。他甚至都懒得多问为什么薛琮会在基地里,反正这事已经发生了,温瀚接纳并庇护薛琮的原因他不关心,他赶回来的唯一目的就是亲自动手让那个听不懂人话的婊好好个记。
说到婊……
“你在他吗?”晏霜问:“所以你才这么护着他?”
温瀚很不客气地回答:“我你的时候也没这么护着你,你为什么老觉得每一个我看重的人都被我过?麦曾经是个Omega也就算了,薛琮现在是个Alpha,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会对他有兴趣?”
上司难得表现来的暴躁反倒让晏霜冷静了来,他看了看温瀚,即便闻不到信息素,他也能凭借经验准确地判断温瀚的状态。
Beta若有所思地问:“你最近很忙吗?”
“什么?”
“你听起来好像很久没能好好上一炮了。”晏霜放抱起的手臂,“不如我们互相帮个忙怎么样?”
他用无比寻常的语气说了令温瀚惊愕至极的话,Alpha瞪着他,无声地确认了这不是一句玩笑后他不敢置信地摇,“你疯了吗?!”温瀚的声音明显地低沉去,落到了一个Alpha独有的危险音调上,“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叫你回来是为了让你去安抚一麦的绪,不是为了让你把事得更糟!”
“我也说最后一次,我不会去见麦的。”而且他今后以Alpha的份活去也许不算是件坏事,晏霜一边想一边厌倦地打了个哈欠,这场来来去去好几回却始终不能达成共识的对话已经让他彻底失去耐了,“我也不会放过薛琮,你可以给他安排一打的保镖,但我说了我要让他为说话付代价,我就会到。现在你可以拿你的枪来阻止我了,或者,”Beta把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小腹比了个的手势,“你也可以考虑一我的提议,我帮你个忙,然后你也帮我个忙——假装你看不到我,十分钟就够了。这样我们都能省力气,我保证我不会闹人命,只是个教训而已,总得有人教那个婊一在别人的地盘客的规矩,不是吗?”
“那麦呢?”温瀚问:“我以为你们……”
他没有说完,因为他也不知该怎么定义晏霜和麦的关系,而首先现在他脑里的词又太过麻以至于还没说就酸倒了他的一半牙齿。
晏霜默不作声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他当然不会跟温瀚或者……其他什么人说秋凉已经告诉他接去的计划了,他将会潜姚家待上一段时间,而秋凉打算的事绝对会让姚洛神暴怒发疯到把每一个他能及的人全都拉,所以,忠贞是他现在最不会去考虑的事之一。
晏霜的避而不谈让温瀚皱起了眉,他亲自看过秋凉给的雇佣合同,对于雇佣兵来说那几乎是一份在白送钱的合约,限制条款宽松得不可思议,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在拿到钱后立刻毁约。他真心希望晏霜也这么,但这个记仇的小混看来是打定主意要跟秋凉合作到底,而说实话,温瀚不觉得他的固执最后能得到一个完的结局。
“你选哪个?”晏霜转了转匕首,拿给上司的最后一尊敬好声好气地问。
年的Alpha扶住额,地、挫败地叹了气。
“过来。”
不战而胜者并未喜悦的神,晏霜神平静地走向这个曾经的人,像过去那样坐到他的办公桌上并把手伸向了他的带。他能觉到Alpha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接着就是他的手指。晏霜握手的,用另一只手握住了摸到他脸上去的手,把它往拉到了双之间。
温瀚顺着晏霜的动作把手指伸他的,过兴致缺缺的,陷了那个柔的凹陷里。他发现自己依然熟悉这,尽晏霜没有过去了,但他的手指依然轻车熟路地拨起了凹的,让那圈布满褶皱的肌一地向他屈服。
晏霜低着咽一声,松开手里被他摸得黏糊糊的轻声说:“可以了。”
他摸起来并没有准备好,但温瀚吻了吻他的耳朵,还是了手指。晏霜转过,背对温瀚趴到桌面上,垫着脚尖抬起了。
温瀚握住他的,用自己壮的开并填满了那个狭窄的。不够充足的前戏让晏霜的以抗拒的姿态死死地裹住侵者,每一次蠕动都在试图把它挤去。温瀚弯腰顺着本能在晏霜的后颈嗅了嗅,然后他咬住原本藏着一枚的位置,压住意识弹了一的晏霜,缓慢但用力地又,像过去那样地驯服这咬不放的。
晏霜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在温瀚动起来的时候不适地咬住手指,试图借此来抵抗的胀痛以及……他脑里不合时宜地浮现的、和另一个人亲密纠缠的记忆。
他想起那双绿睛,它们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漂亮脆弱,像新生的芽而非的宝石。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