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已日上三竿。
云影忍着酸痛的早早醒来,用发簪在手指上轻轻戳了一,将滴滴嗒嗒的几抹鲜红染在那沾了浊的素白帕上。
果不其然,她梳妆时就瞥到罗三细心地收好了那红帕,喜滋滋地门去和婆母讲话了,云影见状方知这个心思没有白费,男果然最重女儿家的贞洁,若非她机,这刺怕是就埋在她夫妻间了……
接来罗三回来带她去拜见母亲及众亲戚邻里,众人见新妇人儿生的极为貌宛若神仙妃,俱是喝采叫好,不少男心泛酸嫉妒罗三命好娶得如此妻眷。
尤其是人谈吐彬彬有礼,浑似读过书的。
众人又一向新妇打听,这才晓得罗家新媳妇江南官家闺阁,只是家破落才投奔城姑家,纷纷赞扬罗家祖坟埋的好有福荫,才能娶到这样的媳妇……
罗三与母亲听了别人赞叹心兴,又备了不少酒款待诸亲诸邻。
云影在房将新带来的嫁妆打开,将她平常用惯的衣帐被褥尽行换过,又东摆西设,另是一番好看贵重。
她官家小生惯养的,整日里只坐于房,烧香吃茶,写字作画的,且夜间来了,与罗三这等健壮汉作乐寻,兴大涨。
虽则这普通人家茶淡饭的吃起来不胜习惯,不过秋氏姑母也不曾薄待与她,嫁妆丰厚之她有银有两,想吃什么便拿了银锭使唤罗三去买了回来,小日过得倒还算舒心。
不觉过了三朝九朝,又是满月过去。
这日,罗母对儿:“我们乃生意人家,一日不,一日不活,今有月馀不生意,将来许来柴米都欠缺了些。虽则儿媳有些嫁妆,终究是妇人之我们不好挪用。我看明日是好日,你去买了豆来,咱们也得开张。”
罗三听了,心仍是贪恋闺妻不愿工,沉半晌:“生意虽然要,须再过几日,我自有理。”
罗母只得依他,又过了数日,又再三促,罗三只得去买了豆来,悄对母亲:“云儿媳妇新来,不惯我们这档苦差事,我且同母亲去,好不容易娶了媳妇门,慢教他方才是理。”
罗母听了,便冷笑了几声,倒是不表自个儿心主张。
同一天数吃罢晚饭,见天已晚,罗母便自屋睡去。
罗三也手牵云影,并室。刚关上门儿,便将云影妻拥怀,亲嘴咂亲了一番之后便急急掀开云影裙裾。
又忙褪去自己儿,将卜卜直的那话儿来,腾而上直登登往人冒的粉玉苞了去。
你一来我一往的从门到了桌上,又从桌上到了床,再加上洗洗的柴烈火云狂雨骤,便从那亥时一直到了寅时末,好不靡。
且说外面“天燥,小心火烛”的时锣声想起,罗三云影二人犹自的正不休酣畅淋漓,然此时忽听得有“咄咄咄”的叩门声。
满大汗的罗三正到了,呼了一浊气,遂不耐问:“何人敲门?”
门外罗三的母亲答:“是你阿母我哩,如今已近三更,三儿你速速起床罢,活计儿多的是呢!”
言讫便听得脚步渐远,似是去了。
云影也是香汗淋漓昏昏脑的,听了这话后惊问:“这半夜三更,婆母这是……叫相公去甚?”
罗三自忍着快意又加度数急速冲撞了数,淅淅沥沥地便将那些浆了去,低吼一声才对云影解释:“娘叫我去磨豆腐,明日要开张生意了,娘你自上床睡去,相公便不得陪你了。”
歇了片时两人正云收雨歇轻轻温存,又听罗母在外急急嚷喊。
罗三这才起,披衣整,又在云影俏脸上亲了一番,方才得门去。
云影回床休息,她这房间离得略近,清晰闻得母俩磨起豆腐来的动静,直闹到天明。
她自家在床上,耳边被那磨吱呀吱呀直震的响,哪里曾睡得。只得穿衣床,却见罗三走房门。
手端一碗白清香的浆,对云影:“好娘,这么快便起了,相公为你准备了这一碗,还加了几滴你的蜂,你可趁吃了。”
云影见相公如此殷勤,不好多说什么,只淡淡:“你置于桌上,我自来吃。”
罗三将碗置于桌上,便自忙去了。
这日罗家豆腐隔一月重开张,来吃浆的人甚多,未及天黑,便卖得个一二净,赚了些银钱。
罗三想着妻富贵惯是吃不了自家饭,拿了银钱就去买了不少鸭鱼归家,了个光伶俐。
他本意是想让云影该补补,不想罗母见了,甚不兴。但因是初次,也不好责他。
渐近傍晚,罗母厨备了佳肴,合酒摆于桌上,三人围坐,布菜吃酒,甚是悦愉,少顷,云影嫌菜肴油腻,随便吃了几筷果腹,径直回房去了。
罗三急急扒了几饭,便回房去陪自家娘,罗母叹了气,收拾完残羹剩骨,也兀自睡去。
不过他白日劳累肢酸麻,云影刚勾的罗三得了盎然兴致,将她整个覆个正着,正待开动,人便疲倦至极轰然间睡了过去。
云影自己个也没了趣味,她刚有了瘾,可惜自家男人倒睡,不一会儿鼾声又起,她也只能委委屈屈地磨着被角,轻轻一解瘙饥渴……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