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远去辞旧岁,爆竹声来迎新年。
这是赵文犀在苏木台哨所过得第一个年,一切都是第一次,却又觉好像已经在这里过了好多年,一切都有缘该如此的熟悉。
经过这几天的准备,苏木台哨所已经打扫得焕然一新,门贴着燕然堡垒提前送来的福字、联,糖果、瓜之类的也都摆上,新年气氛便有了。
而新年最重要的,自然就是那顿年夜饭。
提前好几天,赵文犀就问了哨兵们的味,和各自家里过年时的一些习惯,林林总总,去掉一些不太合适的,互相冲突的,大确定了新年大餐的菜单。
为了凸显过年的气氛,年夜饭的材,好多都是大家自己准备的。
“这野猪一家四,都被我带回来了,一家人整整齐齐,过年拿这小猪个酱烧肘正好。”丁昊在巡逻的时候亲自猎回来一野猪,上给了赵文犀。
“这条鱼是我敲开西边的湖冰钓上来的。”秦暮生拎来一条大白鱼和十来天小鱼,拎回哨所的时候,鱼还能两呢。
“是秦暮生用尾钓的。”许城在旁边一本正经地说。
“,这还用钓,直接拿瓢舀好不好,打狍瓢舀鱼,咱们白驼山可是个好地方。”秦暮生将鱼给送到了后厨,先用一盆养着,到了年夜饭的时候还是新鲜的。
他瞥了许城一:“你过年准备啥了?”
“过年有鱼怎么能没呢?当然是猎了两只野了。”许城自然也有好货送上。
不过今年最厉害的大货还是敖日和宋玉汝联合行动猎来的一只黄羊,宋玉汝来哨所时间短,狩猎经验少,自己去肯定不行,不过他潜伏能力,隐蔽,合敖日,等敖日把黄羊赶到陷阱,其不意,一招制敌。
最后年夜饭定了十菜,取十全十的意思,酱烧猪肘,清蒸白鱼,野炖土豆,黄羊手把,炸小香鱼,蒜香鹿,清炒山野菜,锅小炒菜,凉拌五彩拉,酸香鱼片汤。
赵文犀从午就开始忙,到晚上才算是将菜品需要的材料准备齐全,其清炒、现的菜都留着,只把需要时间的炖菜先锅味,等到晚上包好了饺再其余的。
照守岁的习俗,怎么也得晚上十来钟再包饺菜,之前的时间,就需要搞活动。
若是在家里,可以看看节联晚会,但是白陀山脉这边离地太远,环境恶劣,设施不完善,信号还接不过来,本看不了电视。
往年哨所里的节目就是打扑克,今年也不例外。敖日因为技术太差,没资格上桌,赵文犀虽然会,但是几个哨兵一致决定不让赵文犀参与,赵文犀便只好在他们几个后面来回换,给他们胡支招。
打了没几局,秦暮生就贼眉鼠地提议,光这么玩也没意思,不如玩输一把脱一件衣服的,直到有人脱光为止,然后晚上就一直这么过了。
赵文犀这才明白他们几个嘛不让自己玩,合着早就想好了,要搞事,但是过年吗,就是胡闹呗,闹闹才好,他也就没反对,乐得看几个哨兵咋咋呼呼掐架。
本来赵文犀心想,苏木台哨所这帮人,年年都只能打牌磨日,他没来之前,平时也没少靠打牌娱乐,牌技应该是各个了得。相比之,宋玉汝这人憨憨的,肯定被围攻惨。
正如他想的,牌桌上不讲面,苏木台的三个老班,本来想合力给宋玉汝一个威。没想到,宋玉汝虽然学习不如赵文犀好,但是往常过年,没少在家里陪那些了一辈的老人打牌,牌技十分了得。苏木台的哨兵彼此之间太熟悉了,路都玩腻了,起不到磨练牌技的作用,骤然遇到宋玉汝,竟是有些招架不住。只让宋玉汝脱了上衣、、棉、鞋、袜,他们反倒大败亏输。
许城格稳重,笑眯眯的,谁也摸不透他,看来宋玉汝不是善茬之后,他不抢不争,一直维持浑摸鱼的局面,反倒明哲保,留了一秋衣秋。
而丁昊的牌技其实一般,但是比较谨慎,只是谨慎终究不过狡猾,被宋玉汝的路吊走好几次好牌,现在只有背心和衩了。
最丢人的是秦暮生,大呼小叫的,贼能咋呼,回回一开场就怪气地哼哼着,好像手里的牌有多好,一副这局你们都给我死的样,结果其实全是装的,牌破的不成样。宋玉汝和许城都是会记牌的,他手里有什么还摸不来吗,给他玩的溜溜的。秦暮生这家伙也是,宁肯把秋衣秋都脱了,也不脱袜,最后就剩袜和,他竟然把脱了,大喇喇站起来,甩着那二两:“、老要绝地翻盘,用这黑鸟吊翻你们。”
这时候,秦暮生还没看来,丁昊和许城早就已经偷偷转了风,合着宋玉汝,存心想丢车保帅,牺牲秦暮生,结束战斗了。
所以最后秦暮生的黑鸟用没有,乖乖把袜都脱来,光着腚在屋里呆着。
大家都看着秦暮生笑,偏偏这货是没脸没地,站在屋间,左右一抱拳,甩着黑乎乎的鸟:“既然如此,我就献丑给大家来段舞蹈!”
秦暮生拿自己的播放,选了一段非常有节奏的音乐,脚上没穿袜,直接了双鞋,拿起迷彩帽到上,低垂着,全只有脚遮挡了,间一览无余,没有穿一件他已经脱掉的衣服。他双手叠扣在上,低跨立,沉默了几秒钟,腰往前一,一回,仅凭着腰的力量,震动越来越快,双手好像被的震动震松了,慢慢往两边伸开,接着四肢也仿佛电一般,机械似的僵地扭动,却又有着奇妙的韵律。
这么激烈的抖动,他的甩动更激烈了,这时候竟然半起来。他似乎也起了,索将赵文犀拉起来,让他站到屋间,绕着赵文犀扭动着自己的,一手着帽,一手在上抚摸,同时在贴着赵文犀舞蹈,耳鬓厮磨,神诱惑,给赵文犀的面红耳赤,哨所一帮土老帽也看呆了。
秦暮生把自己都给了,彻底起,地翘着,他站到赵文犀前面,将赵文犀的手从自己后揽到前面,放到上,随着舞蹈的节奏,像蛇似的从到脚扭动着,不住贴着赵文犀的磨蹭,带着赵文犀的双手从摸到,将赵文犀的双手合在自己上,摘帽在自己上,靠着的度将帽挑着,抬手扳住赵文犀的脸,亲了赵文犀一,神又魅又帅,把赵文犀魂儿都勾走了。
“喜看,我晚上给你再。”他在赵文犀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可大家都听见了,纷纷嘘他。
“爷会,乐意给文犀,你们老了?”秦暮生笑骂着直起来,着的帽晃了晃,用拇指蹭了蹭鼻,又恢复平日里里气的样了,“怎么样,的还行吧。”
“要说,还是数你。”许城真实意地夸奖。
“净整这些不正经的。”丁昊语气有些吃味,秦暮生这他确实学不来啊。
敖日则拍了两掌:“秦班你太帅了!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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