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剩余的酒,又是被凶手喝掉的?”
庄笙又淡淡看了他一,说:“餐桌上杯盘的摆放方式,和房间里酒瓶杯的摆放方式一样,这方式跟屋的整风格不一致,所以应该不是主人家自己放的,而是凶手所为。”
“……再等等。”史柯略显艰难的开,“什么方式,为什么我没看来,多桌上被收拾得净而已。”
这回庄笙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神。
“不错,凶手有一定的洁癖和迫行为。卧室这么多血,客厅却一没沾上。行肢解行为时,凶手上不可能没溅上死者血,这况只能说明,凶手肢解死者后换过衣服。此外,凡是凶手动过的东西他都会收拾整理好,而每一样品的摆放间距都是一样的,这家的主人则不太收拾,品摆放比较凌。”顿了顿,他又补充了句,“而且在那况,受害者应该无心收拾这些东西才对。”
史柯:“……”
虽然被赞了可一没到兴。
以及,那况——想到两名受害者都赤,以及上可疑痕迹,史柯顿时更加沉默了。
庄笙神依旧平静,继续在现场揣凶手的行为和心理。
“凶手有自恋倾向,他不仅在施获得快,还通过展示尸来炫耀。留独属于自己的标记,是一宣示,同时也是一挑衅。”
史柯越听眉越皱得,可不就是挑衅么?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杀害两名死者,犯案后还留标记。尤其那个用尸块组成的“Hi”,简直就是对他们办案人员赤的嘲讽!
不过——
“那个五角星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是五角星。”庄笙摇,“是倒转的五芒星,在西方文化代表黑法,一般用作恶撒旦的标记。”
史柯愕然,“西方?撒旦?难杀人的是个外国人不成?”
庄笙淡淡扫他一,语气平板极了,“信上帝的不一定是教士,拜佛祖的不一定是僧侣。画个倒的五芒星,不代表凶手就要是个外国人了。更何况——”庄笙说到这里顿了顿,垂眸声音低来。
“这作案特征,确实有一名国外的凶手非常符合。”
史柯听了顿时睛一亮,“是什么人?”
庄笙抬看向他。
“理查德.拉米雷斯,恶的首席门徒,已经死了。”
史柯悚然一惊。
“所以,这是模仿杀人吗?”
——
庄笙工作到很晚没班,他联系了以前的同事,要来有关拉米雷斯的资料查看。看得越多,发现凶手留的作案特征越是与其相似。甚至一些当年不曾向公众披的细节,也非常的吻合。
理查德.拉米雷斯,历史上臭名昭著的杀人犯之一。作案特征是潜室,将里面的男人杀害,女人和孩则会遭到暴力侵犯。之后把人杀死,肢解,最后留一个倒转的五芒星标记。
这次发生的凶杀案基本与之吻合,除了用尸块摆字,以及过后将餐收拾摆放整齐等行为外。
因为很晚没回家,导致孟衍亲到局里来接人,行把他押了回去。
坐在餐桌前,喝着孟衍亲手炖的排骨汤,庄笙还在怔怔地神,一汤喝完了还举着勺,半天不放。
孟衍看了庄笙好一会儿,无声地叹了气,伸手将他的勺拿走。庄笙终于有了反应,怔怔地向他望来,浮现迷茫。
“笙笙,虽然命案的发生不受我们控制,但我们的生活还是可以自己掌控。你想把自己的生活,变成只剩案吗?”
庄笙眨眨,似乎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孟衍将庄笙的汤碗盛满,勺重新到他手,“无论多么暴的凶手,他的外表总与普通人一样,或许平时也是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他抬看向庄笙的睛,“他们是恶,也是凡人,与我们肩而过时,你可能都不会注意到他。”
庄笙的神一清醒过来,他望着孟衍连眨了好几睛,语气不确定又隐藏着一丝窃喜,“你要教我查案了吗?”
孟衍静静地看他一会儿,心在叹息,脸上却分外温柔平静,“你既然宁愿忍着心理的惧怕也要选择走上这条路,我又怎么能再拖你的后。”
庄笙听明白他话所指,意识就要摇否认,被孟衍用神阻止。
“到底是痊愈还是假装无事,难我会看不来?笙笙,你我只是暂别八年,而不是将你从我的记忆彻底抹去。你心里在想什么,以为我真的会不知吗?”
听到前面有些动的庄笙,当孟衍最后一句话问时,他几乎想冲而。
“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么多年来,你真的清楚过吗?”
但他忍住了。
如今两人回到过去的相模式,在没有一定把握前,庄笙不想破坏这份于他而言,失而复得的温。
压心底的冲动,庄笙想起一直盘旋在心底的疑问,之前因为原因无法,现在正好可以借机问来。
他放手汤勺,抬认真望向孟衍,一字一字清晰地问:
“那么你呢,你受到的心理创伤已经好了吗?经过一年多的休养,你还是没有选择复职,是不是说明,你也还没有完全痊愈?”
第35章 夜游
孟衍听到庄笙的问题, 手一松,夹着一块排骨顿时掉碗里。他顿了,面上表波澜不惊,若无其事重新夹起排骨放到嘴里咬了,慢条斯理地咀嚼,直到完全咽去才慢吞吞说了句。
“你听谁说的,我有心理创伤?”
庄笙盯着他的睛, 寸步不让,“没有谁说,你的档案里这样写着。”
孟衍愣了, 似没想到这个回答,望着庄笙近乎执拗的目光,他无奈地笑了笑。
“当时需要一个理由,我就填的这个了。”说完后, 见庄笙还是用一不信任的目光看着自己,他耸耸肩, 笑容里的无奈意味更重。
“笙笙,你看我现在,像是有心理创伤的样吗?”
庄笙盯着孟衍毫无破绽的笑脸看了好一会儿,不得不挫败地承认, 哪怕他已大,并习得一些本事,还是看不透前这个男人。
小时候父亲离世后,当时还是少年的男人便用势不可挡的悍温柔与略显笨拙的呵护照顾取代了父亲的存在。支起了他几倾倒的世界, 也给他冷而又黑暗的心田注光与。
那灼到令他生痛的一光,支持他走过八年踽踽独行的荒芜时光。
可是现在,他以为自己已经成到可以与对方并肩时,却连他真实的过去都无法探寻到。
望着莫名绪低落去的庄笙,孟衍皱了皱眉,心颇为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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