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秋千似的玩法让灵树很兴趣,兴致来了,自然玩得也就变本加厉起来,每次指尖和接还会用力推上一把,让灵王得越来越,落时受到的穿刺的力量自然也就越来越大。
只不过这样的玩法有个问题,就是落并不一定准确,哪怕灵树可以保持自己指尖的位置不动,可是只要灵王在空稍微用力挣扎,落就一定会发生变化。有时候指尖能够准确地刺,不小的冲击力能让指尖刺的幅度不断加,甚至直接戳在上,这样等到将再度推开,就会有浪的从里渗漏来,打方的草地,比凝结的晶莹多了。
可有时候,或者说大多数时候落偏移,便会戳刺在周围的褶皱,或者更外圈一些的上,这两个地方被藤条鞭打得起几乎发亮,摸上去一片,却也因为充血而异常光,手极佳,但是被戳刺的灵王能受到的就是剩不知会戳到哪里的恐惧和随之而来的刺痛了。连续几次都被戳在了褶皱和上,灵王已经忍不住咬断了嘴里着的藤蔓,呜呜地哀叫声了。
不过这样的玩法也并没有持续太时间,灵族自的愈合能力本就大,育过灵树的更是经过了生命力量的改造,这改造并不算显,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如今灵王的痊愈能力已经到了一个堪称可怕的程度,不需要太的功夫,那被鞭打得红的和上的印就开始消退,温度自然也降了来。
“没意思。”灵树撇撇嘴,决定换一个玩法,它本的创造能力有限,但是见多识广,监控范围不仅限于灵树本,就连那些被王国士兵们孵化来又去的,生之后也能成为他的一分线。王都现在最繁华闹的就是那些风月场所,灵树随便拿些过来用用,就足够玩上好久了。
指挥着藤蔓将灵王转了个圈,依然保持着一字的造型捆绑悬吊,但是度却低了很多,低垂着的正好对准了贝纳法尔的,这个度很有些微妙,平举分开的双与地面的距离不超过两个掌,灵王垂的几乎是贴到了地面,随着的晃动和地面反复,很快变得通红,源源不绝的钝痛让灵王的睛里又浮现一光。
“因为玩你的不是贝纳法尔那小家伙,所以前面都没什么神吗?”灵树将灵王的又放低了几寸,用脚拨着灵王垂的,这离开室的时候是赤脚,正好方便了他直接用脚趾去夹上的,接着又将贴在地面上的小半直接踩在脚底碾磨蹂躏起来。
黑暗灵的足底肤略有些糙,而且都是肌腱骨骼,显得异常冷,正好和灵王柔的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玩法显得异常冷酷不近人,似乎踩在脚的不是在上的一个脆弱的需要呵护的重要官,而是路边随便捡来可以踢上几脚,踩烂了就扔的件儿。贝纳法尔平日里虽然玩得也疯,但确实还没有过这样的举动,灵王手足无措之余,受着熟悉的温和地面光的小颗卵石共同挤压蹂躏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竟然忍不住呜咽着微微了起来。
受到了灵王的动,灵树这才重新提起了质,贝纳法尔来时同样只披着简单的睡袍,此刻只要稍微直一直腰,就能让的从睡袍里面来。灵树托起萨兰迪尔的,抠掉了他嘴里被咬断的藤蔓,着对方的脸颊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把立胀的了去。
“呜……唔嗯……呕……”灵树可不会顾忌萨兰迪尔的承受能力,只是不不顾地把大的往对方嘴里面,灵王毫无准备的况被噎了个半死,窄小的嗓被住,反地收缩想要呕吐,却反而成了对侵者绝佳的迎合。手脚都被捆绑无从反抗,的被对方踩住碾磨,连挣扎的空间都几乎没有,被迫的灵王终于忍不住了两行晶莹的泪。
“哭什么呢,又不是被什么旁人给玩坏了。”灵树去落的泪,过大的指力在白皙细的脸上了红的指痕,“你可千万住了自己的嘴不要咬去,现在你嘴的可是你最的拉克莱斯,可没有你这么大的自愈能力,万一被你咬掉了半截,能不能来……难说哦~”
灵王气得睛有些发红,可是受制于人完全反抗不得,又担心激动之真的伤到了贝纳法尔的,只得努力用嘴包住的牙齿,只以阻挡的侵。然而这样的抵抗对于施者来说却无异于主动迎合,灵树单手攥萨兰迪尔脑后密顺的金发,合着悬吊的姿势,轻而易举地重新起了秋千,这不过这一次挨的从后换成了嘴而已。
灵王在那百年的黑暗日里经受了不少严苛专业的调教,自然是其的一个训练重,如此状况,萨兰迪尔不得不努力收缩着腔,让糙的面合着丝的上颚肤去迎合大的侵,一方面是能让自己好过一些,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对方赶快来,早早完事。
灵树毕竟只是理论经验丰富,此刻亲上阵,直接对上经验丰富的萨兰迪尔,没多久就到了小腹酸胀。别看它现在一副无所顾忌的嚣张模样,其实能够来的时间并不,条件也很苛刻,鲜血对于灵树的浇已经到了尾声,今后它很可能也没办法再抢占这的使用权,否则就等着神罚被雷劈吧。
于原因,灵树并不是很想立刻,奈何灵王对于的况节奏把握实在太好,咙夹住充满弹的,脸颊和嘴模拟真空环境猛地一,灵树只觉得一僵,憋了一会儿的立刻了萨兰迪尔的嘴里。
“咳咳……”灵树有些不地将还没彻底去的从红的齿间来,灵王立刻呛咳两声,将嘴里的吐了来,看着萨兰迪尔此刻满脸的纠结与嫌弃,再想想灵王对贝纳法尔的千依百顺,别说是,只要贝纳法尔提要求恨不得连都能迫自己喝去。两相对照,不由得更加怒火烧,冷笑两声,整装待发的藤蔓立刻一钻了灵王放松的。
“你……啊——你又要什么?”时间的悬吊,哪怕有大和膝盖关节的藤蔓辅助分担重,可灵王的双臂此刻依然能觉到一阵阵难忍的剧痛,偏生一些无所事事的藤蔓还在这里来回仿佛戳刺打,疼得灵王致的面庞上布满冷汗,倒是将压去了大半。
“自然是……回到我生的地方看看。”灵树森冷地说,钻里的几藤蔓齐齐发力,将拉扯成了一个方形的。灵树看了一,很是不满,重重一掌拍打在张开后外的上,说:“这么小,连我那个的形态都吃不去,怎么用拳你?”
你可以脆放开我不要折腾——灵王心里这么想着,却没办法说来,结束了的嘴暂时没了用途,重新被藤蔓封堵起来,大概是取了方才被咬断过一次的教训,这一次嘴的藤蔓表更加柔韧,彼此织留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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