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不知不觉走过了一个年,这是赛加尔王国百年以来最平静的一个年,没有政变,没有屠杀,就连民间都没发生过什么恶案件。
因为民众们都没什么时间想那些事,他们现在都忙着……生孩。
“嘻嘻……咿……呀!”国王的侍女安顿好了正在摇篮里面挥舞着手脚扭动挣扎想要翻的小婴儿,这是她一起工作的妹的孩,当然了并不是国王陛的,而侍女自己此刻还怀着一个。
婴儿刚生两个月,看上去却已经和普通人家半岁大小的孩差不多了,略微苍白的肤上没什么血,但是响亮的哭声说明这孩实在好得很。
“叮当!”
黄铜的铃铛发响声,侍女连忙当手的婴儿,神采奕奕地跑向那偏僻的行,今天是旧国王阿德莱德退位禅让的日,新王会从这间偏僻的行发,前往王城的心广场。
着盛装的民众簇拥着新王的车架,缓慢移动到心广场,每当有什么重大事件在这里举行,广场上都会搭起台,以彰显皇权的神圣不可侵犯。
当然,这在贝纳法尔就是个笑话,不过今天,他很乐意继承这个传统。
灵王着华服,在儿兼人的互送走上了台,在王座上坐。华丽异常的罩袍和披风上用金丝银线描绘森林的壮,用大颗的宝石镶嵌日月星城,这不是灵族的传统服饰,收了大量人类的传统审,但不得不说,那些闪耀的材料在场的一瞬间,都成了灵王的衬托。
只是无论外袍如何华丽,衣料面的躯自然是赤的,因为灵王怀着母树的大肚,已经无法忍耐任何贴衣的束缚了。
民众们看着踞宝座的灵王,是渴求而狂的光芒。今天能靠在最前面的,都是于最适合生育年龄的男女,他们能够受到灵王上散发来的,能够直接促活力的气息,这气息像是钩一样牵引着他们,哪怕只是伏在王者跑步之外闻上一也是好的。
阿德莱德穿着国王的礼服走上了台,这是他这辈最后一次穿上这一衣。一年一来每天被反复浇的生活竟然并没有摧毁他的,反而全透着一血气充足的粉红,看上去无比诱人。
将王冠从上取,阿德莱德声念诵着台词,表示自愿将王位让,希望萨兰迪尔能够带领民走向更好的明天。只是在捧着托盘里的王冠走向灵王的时候,却被贝纳法尔拦住了前的脚步,这倒是与传统仪式不一样,但是贝纳法尔并不在乎,哪怕这个昔日的王者已经成了播人的一员,即将在典礼之后被派去最贱的岗位工作,他自然不会忽视这个家族犯的罪孽,更不会再允许阿德莱德此刻靠近父亲半步。
“父王,加冕吧。”贝纳法尔捧着金盘,托着上面的王冠,跪在灵王面前。一年的时间,整个王都的居民都已经被灵母树从到神智逐渐控制同化,成为灵母树和黑暗灵的播人,无论贝纳法尔和灵王任何举动,他们都不会反对不会惊异。这个仪式更多的是要告知神明,从今天开始,灵王萨兰迪尔将彻底掌控这个国度。
而且除了他自己,没人有资格为他加冕。
灵王缓慢地站起,目光在台扫视一圈,最后落在贝纳法尔脸上,他伸去的手有些颤抖,贝纳法尔凭借良好的嗅觉,锐地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
又腥,又甜,是从灵王宽大礼服的摆上传来的,属于胞里面年充盈的的味。
“啊啊啊!——”灵王没有去接那沉重的冠冕,伸去的手却落在了儿的肩膀上,像是要说些什么,可是一秒,灵王已经抱着肚跌回了宝座上,尖锐嘶哑的痛呼像一只鸟,在广场台上盘旋着。
“父王!”贝纳法尔将盛放王冠的金托盘扔到了一边,扑上去将灵王抱在怀里,他心里多少有些准备,一只手顺着袍服的隙伸去,直奔两条光方那个诱人的小,果然摸到了满手粘腻的。三手指借着毫不费力地里面一转,灵王今天竟然没有给自己那浪的胞堵起来,看来也是早有预,即将瓜熟落了。
“神迹!神迹即将降临!”台的播人发自心地声呼喊着,他们的力量此刻完全受着灵王的牵引,知那最重要的神即将借着他们的王来到这个世间。
贝纳法尔脱自己的披风,又扯掉了灵王的罩袍铺在王座上,抱起这副赤的白皙躯放了上去,耸的大肚和闪着糜光的也丝毫无损他这一刻的耀和完。翠绿的藤蔓从王座蔓延而,一分托住灵王的后腰,一分束缚着灵王的手脚两侧拉开,架在扶手上,那王座虽然依旧华贵,却已经变成一张舒适的产床。
灵母树的在胞里面不停地动弹,希望立刻离开这个狭窄的世界,但是它圆溜溜的外壳实在不适合发力,对准了胞的几次发力,甚至飞快旋转,可是除了让灵王因为不间断的尖锐快而息声浪叫之外,实在没取得什么实质的成就。
“莱斯,立刻……赶快……把它取来!”灵王意识地拉扯着捆住手脚的藤蔓,然而除了给上多添加了几刻的红痕迹,平添一份惹人凌的气息之外,没有任何作用,只能红着睛向儿求助。
“上就好,父王,忍耐一。”贝纳法尔吻住了灵王被咬得发白的嘴,挑开上面的牙齿,叼住里面的用力,将灵王的注意力从稍微转移了一瞬,原本只是在的环附近打转的手指已经完全埋了里面。
失去了堵的胞现在成了个漏的袋,混杂着分来的,整个现在几乎发了河一样,轻轻转动手指都能听到“咕吱”“咕吱”相当清晰的声。贝纳法尔翻转手腕,将指腹搭在胞的细上,那里正突突地着,是不是裂开一,却立刻又缩了回去,贝纳法尔坏心地摸索了一会儿,找准时机用力一,正好迎上同时从发力的母树,两力量隔着胞的来了个胜利会师。
“呜呜呜呜!——不啊!——”灵王近乎狂地扭动着躯,贝纳法尔和藤蔓一起用力都几乎控制不住,他被这从来不曾验过的外同时施加的快得要疯了,在此之前他从来不曾想过,快竟然也可以是这样可怕的东西。
“快……啊!莱斯,快……”灵王仰挣脱贝纳法尔齿的纠缠,喃喃地着,却不知是让贝纳法尔快把取来结束这痛苦,还是要快把他送到享受一,当然后一况哪怕他神志不清了恐怕也不会直白地说来。
腥甜的已经彻底打了披风和罩袍,太的照之前早就将黄金的宝座烘烤得炽,此刻量隔着衣布料透上来,让浸泡过母树的那奇异的味迅速四散开来,台方的播人们红着睛,息重得像是一群火冲继续发的野犬饿狼,离得最近的贝纳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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