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还想把你这没什么用的锁起来,现在看来倒是不用了。
匠人的脖被砍断的时候,还地着灵王无法彻底起来的,灵王趴伏在地上看不到后的景,只觉得双之间那几乎没什么作用的一块被轻轻拉扯了一,接着就是什么东西坠地的钝响。被砍掉的颅落地,腔里面的鲜血得到都是,灵王耸的光更是被沾染得几乎看不到原本的肤。阿德莱德用脚尖踢了踢地上无尸的,匠人死得太过迅速,又没受到痛苦,此刻的竟然还直地着,而边上掉落的颅,也依然保持着一个死不瞑目的茫然表。
阿德莱德嗤笑一声将颅踢开,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匠人的颅居然在灵王面前停住,灵王只要一睁就能看到匠人那失去生命之后变得暗淡灰白的瞳仁。
打发掉了屋里最后一个碍的东西,阿德莱德终于决定亲自提枪上阵,他没有解开灵王的捆绑,而是依旧让他保持着上朝,耸,半反抗余地都没有的贱模样。一把还在灵王后里的开梨一样的扩刑,用自己早就饥渴难耐膨胀到了极限的在上几个来回,裹满了一层溅来的鲜血和,这才心满意足地对着那个合不拢的小了去。
“啊哈,啊……难怪我那几个叔叔哥哥都对你这贱货着迷,呼……啊!太了!”阿德莱德一边着灵王的后,一边像是调教不听话的儿一样,狠狠拍打着灵王的。之前的一通掌掴将灵王一侧的打得充血胀,现在则到了另外一边,看在阿德莱德里倒是觉得顺多了。
灵王伏在弯折的条凳上,这个脚上的姿势很容易让充血眩,不过阿德莱德自然是不会注意这个,或者说如果他注意到了这个,恐怕会直接将人整个倒吊起来折磨。前一步远的地方就是匠人没了脑袋的尸和死不瞑目的颅,灵王有一瞬间恍惚地想起百年前他和四个侍卫刚刚被俘虏押送到王的那一晚发生的事。因为自己的反抗和挣扎,幸存的四个侍卫的一个被当时的老国王格里芬当场杀害,那个灵侍卫还不到600岁,在近乎永生的灵族里,在灵王的里,这真的只是一个活泼而血的孩,而当时,就在那个孩残破的尸旁边,在剩余的三个侍卫痛苦的哭声,灵王第一次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想来,亲手杀死一个人,砍掉颅,再在尸边上和人——果然不愧是老格里芬的直系后代,在这方面的行为和癖好简直是一脉相承的。
灵和人类在文化观念上有一些相似的地方,但是也有很多不同之,比如对于的理解。和人类是由母亲生来的不同,灵都是从灵母树上诞生的,两个灵在决定共同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之后,会行一系列的仪式,然后前往灵母树的树,在的一球一样的疤痕里注两个人的血,只要两个灵是真心相,那么三年之后,灵母树的枝会生一枚发光的茧,里面就是两个人与血脉的洁净。
灵特殊的诞生方式注定了他们的繁衍是与上的互相分离的,确定了恋关系的灵之间会保证绝对的忠贞,但是单的灵只要在成年之后便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的快乐,哪怕是灵王在年轻的时候,其实也玩儿得疯狂的,只不过他确实从来没尝经历过这样毫无尊严地被人在地上,或者。
如果说这百年的时间里灵王得最熟练的一件事,就是学会在必要的时候将和神彻底分裂开来,对于灵来说,这需要一时间行痛苦的练习,但还算是不难掌握。就像是此刻,灵王的在阿德莱德的疯狂撞之颤抖,剧烈息,肤泛红,甚至后达到了,但是被散金发遮挡的神却是一片淡漠,思绪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阿德莱德毕竟还是年轻了一些,从来不曾见识过灵的这特殊手段,否则一定会因为这刻意的无视而大发雷霆不可。
“呼——”在灵的里一泡的阿德莱德摸了摸上的汗珠,地了一气,很是满意地从灵王上来,开始整理衣衫。他刚刚杀掉兄弟夺过了王座和权杖,需要理的事还很多,刚才短时间就了两炮,让他的心绪平静了不少,焦躁的心更是一扫而空,是时候去理一些收尾时候的烂摊了。不过他本人虽然离开了这里,却不太希望这个王室禁清闲来,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抹去一些兄和叔父们留来的印记,让这个卑微的知,究竟谁才是他的主人。
而国王这个小小的心愿,想要在这座特殊的行里达成,实在是再方便不过了。
忙碌了一个午,又迅速举办了一个舞会安抚和收买人心之后,阿德莱德享受了他作为国王的一切特权,舒适柔的床被,致可的和酒,绚烂华丽的珠宝服饰……当然,还有他那善于迷惑人心的哑禁。
阿德莱德再度踏关着灵王的行,已经是三天之后了,依照国王的吩咐,禁需要重新接受惩罚和调教,因此不可能是在卧室里面休息睡觉,因此阿德莱德直接抬脚了后面最大的一间运动室。运动室和卧室一样,同样有着大的落地窗,窗外也是如画的好风景,只要抬起就能看到窗外灿烂的光,闪亮的湖和茂密的树林。阿德莱德也说不清这件运动室究竟是他的哪一位祖先重新设计建造的,但是每当灵王被关在这里接受折磨和调教,都是面对着和当年的绿海森林相似的景,哪怕再如何死寂的心态,也会重新现瞬间的波澜。
阿德莱德运动室的时候,正看到灵王骑着一匹三角木,双手抱着的颈,手腕锁在脖方。此刻脖放平,灵王便不得不将上也跟着放平,被折磨得几乎破血和和红外翻什么都兜不住的,让边专职调教的侍从玩。
“你们在什么?”阿德莱德不不慢地走上前问,声音听不喜怒。
“在行一步调教的准备,国王陛。”专职侍从将一裹满了膏脂的木从灵王的里来,扔标名“已使用”的盒里,这才俯行礼回答。
这位新登基的阿德莱德陛在上位的第一天,就砍掉了一名匠人的脑袋,虽然国王不曾说明原因,但是王里面但凡工作是和行里的那个禁沾边的,就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时间都有些人心惶惶,生怕一个没了脑袋的是自己。
可是这个专职侍从却半惊慌都没有,作为王里的专职调教侍从,他只负责灵王这一个的调教工作,多年来,国王的位上换了好几个人,而他却从未改变,新一任的国王依然让他从前的工作并且充满信任。这并不是因为他的嘴最严,或者最忠心耿耿,更不是因为他手段最超,王室放心把专属禁给他的原因只有几个,因为他为男却缺乏某些关键的能力,是个天生的阉人。
阿德莱德听说,这自有重大残缺的人,大多数都会于心里不平衡的原因仇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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