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 第一百七十二章 你们(剧情,清理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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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芹藻仰,试图绞的一双被少年分开,他双目无神地望着嵌在殿穹上的一圈圈夜明珠,那富丽堂皇的发光奢靡宝气却也漠然至极,对他而言更像是一汇聚在一起后没有温度的惨白光亮,却又犹如灼灼烈日暴晒直,将他的一切不堪照得无所遁形。

    他想要蜷缩起,好像那样整个人从里到外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但他更不想暴自己毫无用的脆弱,所以着自己一动不动。

    铺着毯的人榻上,俊无双的年男人双大张地躺着,姿势屈辱而无助,他两手揪住侧的毯,白皙的脖颈上布满鲜红吻痕和浅浅的指印。季芹藻的结轻轻动了一,小的肌有些过度张后的痉挛搐,少年侧沿着他的小骨一路吻到膝盖,冰凉的面边沿碰到他另一侧的大侧,这在很久之前时常发生,但已经多少年不曾现的微凉接,让他克制不住地颤抖了一

    原来这些他以为早已忘却的细枝末节,却是被命运一刀一刀砍刻在骨骼上的累累伤痕,从没有结疤痊愈,倒是暗腐烂化脓,只要轻轻一碰,立刻疼得让人几乎作呕。

    所有的挣扎反抗在少年面前不值一提,细的手指顺利地得红糜艳的里,轻轻抠挖搅,有黏腻的咕滋声此起彼伏,不断有被勾着推挤来。

    季芹藻忽然想到了顾采真,她每次替他清理时,好像也是这样,一样的角度,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力。只是,少年会温柔地亲吻他的,会跟他说话;而顾采真不会。

    甚至,他们连温都是一样偏凉的……

    他觉得自己真可笑,这样将两个侵犯他的人行比较的举动,也真可笑。

    季芹藻,你怎么有脸想这个?!

    真脏啊!被顾采真和少年联手玩,他却一直苟活至今。

    “师兄,以后哪怕再辛苦再难,也一定要活去。”脑海忽然响起许多年之前泽之对他说的话。

    泽之,你说的辛苦和难,就是这样吗?

    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一切?

    真的,好辛苦,也好难啊……

    那时,顾采真杳无踪迹,少年避人耳目又纠缠不休,他又要理日常门派事务,只能尽力关注着摘星峰的况。那一次赶去时,玉制的卦盘被推倒在地,无比惜占卜的池一席玄袍,赤脚站在一地狼藉的碎片,鲜血自他的足蜿蜒,更叫人心惊的是满室充斥的灵气,狂又无序。

    可仿佛站在暴风的师弟,却只是回看向门的他,目光复杂极了。

    那难解难辨的绪,令季芹藻不由却步。

    他猜想泽之大概又不听劝地占卜,结果算了什么不好的事,所以绪失控了。

    仙尊玉衡泽世本是矜绝尘,却在顾采真离开后,活得越发像一缕游魂。

    “师兄,你发誓,不发生了什么,你都要活去。否则,就让我魂飞魄散。”泽之一字一顿地说着,任地要他以他的魂魄起誓。

    季芹藻心,几乎以为少年的事被发现了。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像,更觉得不妙,“泽之,你不许瞒着我什么傻事。”

    “我不会的,”池无比疲倦地笑了笑,“我还想见她呢。”

    “真真她还活着,我怎么舍得现在就死。”他低声说。

    季芹藻不喜他说这些不祥的话,蠢蠢动,正却连连受创,天若是了,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之前差修为全失的时候,他没想过要死,被少年侵犯迫到几乎绝望的时候,他也没想过要死。先前,他就已经找到办法,将修为缩短到每夜一段时间而已;而少年虽然古怪霸,对于他以外的事却一也不在意,如今更不像以前那样混账似的不讲理,也有能说通的时候。这世上还有什么事,会让他轻易想要放弃生命?

    虽然不知是什么占卜结果令自己师弟这般颓丧,但他太了解泽之的,若是能让他知的结果,刚刚门的一瞬间,师弟肯定就已经说了……他最终还是发了誓。

    “唔……”季芹藻竭尽所能地咽的低哼,少年的尖在他的膝盖上打着转,“别怕,不会疼你的。”

    对方仿佛很熟悉这冬去也的布局,径直抱着他去了寝殿侧边的浴池,将他放在池边的人榻上。他被药和烧煎熬了太久,又因为时间过、过程过于激烈的事,透支了所有力气。加上,第一次清醒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在药的驱动,失去理智主动骑坐在顾采真上索,而后又完全合她的侵犯,如同蒙昧无智的野兽只懂得追求本能的愉,这已经让他如坠冰窟,备受打击;第二次醒来,他又一时混淆了过去和现实,在少年的反复绪再如何拒绝如初,却无比烈地承载着他一时丢失的记忆,熟悉着少年给予的每一,而这一次再清醒后,他就好比一只立在船舷上的草人,浑都已经满是箭矢,却一也不觉得疼了。

    这世上会有谁比他更可笑吗?明明穿着蓑衣千疮百孔,却固执地认为自己穿着铠甲刀枪不

    有时候,疼的尽是短暂的麻木,这何尝不是一值得庆幸的自我保护?

    季芹藻的视线垂,看着少年正俯半蹲在人榻的末端,单手掰开他的,不给他留一丝一毫能够合拢双的可能,一边动作熟稔地替他着清理。就好像这样的动作,这些他们再未相见的年岁,她一直了无数次,所以从不曾生疏。

    是对别人吗?他以外的人。

    季芹藻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冒来这样的念,这原本也是与他无关的事。很早很早之前,他也曾冒类似的疑惑,为何少年在事上懂得那么多,但她绝不提她的来历,只是一遍遍地说,“季芹藻,我真喜你。”

    他走神的结果,就在是少年的手指过他后某个轻微凸起的时,忍不住低低了一声,惹得对方从他的两间抬起来,弯了弯眉,“还想要啊?我也想。可是现在不行,我会心疼的。”

    也许是被灯火与珠光的照耀晃了,他双目刺痛连忙闭上了睛,这才只是角。受到少年微凉的碰了碰他的一侧,说话间的气息拂过的肌肤,他必须用力绷,才不至于狼狈躲开——虽然,少年本就不会让他轻易避开。

    “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好吗?”

    “芹藻,我想好你。”

    “尊允我陪你三日。”

    那碗加了药被他一饮而尽,后来又几乎尽数吐掉了的黄连龙胆草红糖,他本没有尝,此时却好像觉得连尖都染上了虚幻的涩。

    好苦。

    季芹藻想起少年之前说的话,“我先帮你清理一。毕竟,里同时有两个人去的东西,一定让你很不舒服吧。”

    两个人的……

    好脏,好恶心……

    他被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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