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真(女攻) -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不pei(书案梗,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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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采真低亲了亲季芹藻薄汗密布的额,抬起一只手,抓住他攥着她衣领的五指。男人刚刚前面了一次,后又在短时间频繁地了两回,加上神经也一直绷着,被一支笔玩得随时在崩溃的边缘,要不是心一直忍着一气,怕是早就要被过去了。此刻一说话,那气散了,他也顿时虚脱了一般,上在顾采真怀晃了晃,抓着她袖的另一只手无力地垂

    素来白衣无尘的仙尊此刻光着双坐在书案上,上襟怀大敞,半边衣领已经平直白瘦的肩膀,前的茱萸红果翘着着,从颈直到腹既有红痕,又有血迹,衬得他的肌肤更加莹莹的白。但他的脸又格外的红,稍稍扬起的尾也红,微微张开的薄也红,一儿是那泛着带着的红,像极了熟桃尖儿的那抹丽,隔得远远的都能闻见那而外的甜香,撕了薄就能咬到里的果,红得格外惹人怜。再看那,半去的男匍匐在双间,尚有残余,大上也被溅得一塌糊涂。那此刻因着主人坐姿的关系而隐在双间,但桌上那一滩引人遐想的晶亮,与桌边还是嘀嗒落的黏,都那么显,刚刚发生的一切昭然若揭。

    少年立于桌前,挤在他的双间,即便怀抱着他也如竹,但明显还是少年人的量,并不那么大伟岸,甚至如果是在别见到他,季芹藻只会觉得他是晚辈,是孩,是……没有攻击,也不会对他构成威胁的一方。

    但他早就领教过对方的手段,尤其是那全凭喜好暴戾乖张的心,似乎仅仅这样搂抱住他,都已经算得上是对方很平和很正常的态度了。更何况,依着他如今的况,也压没力气推开和拒绝。

    对方将他抱得更了,像是要将他闷死在怀一样。

    “芹藻,你怎么不说话?”

    季芹藻疲惫地闭了闭,他此时息得厉害,手指发着抖,指尖是凉的,掌心早就从一贯的温燥变得无比,因为遍布冷汗,本也该是凉的,但只要顾采真合掌握了,很快就能从那汗凉意里受到一透彻的来。

    她能受到他很得都发抖了。那意是从他里的火烧来的,也只有从他里灭。

    她相信,他也该认清这了。

    在被她抓住手的瞬间,男人的手腕不自然地僵了僵,她几乎以为他要回手去,他却并没有。

    他只是在说了那句“不要”后,便垂睫,不再看她。

    她知,他快要熬不住了。

    当年迷魂掌发作时,她多难熬啊,顾采真漫不经心地想。在天香阁时虽然免不了要学些蛊惑人的手段,也受了些调教,但她一直表现得顺从又听话,且聪明学得快,在上面真正的苦却也没吃过多少。但到了归元城,受了那么重的伤,她怕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也怕自己一着不慎给师门蒙羞,明明只接师傅和师兄二人,还怕自己被发作的幻觉蛊惑了,对这二人有所冒犯失礼,只好心惊胆战又咬着牙独自一人扛了那么久,直到错和阿泽有了肌肤之亲,才得到了缓解。可她的结局又如何呢?

    也该是时候,让她的师傅尝一尝火焚的滋味了。

    他可真是天真,想忍?他以为只要他能忍,就一定能忍得住吗?之前在那山里,他吃的教训还不够吗?她倒是真的怀念他那副主动的态的,虽然不及被她迫时来得心畅快,但那会儿他可是不被怎么摆合,还会夹了她想让她得更更快,尤其是被了后哭得带颤的音儿,倒也别有一番动人滋味儿。

    当初事发后,季芹藻立刻分开她和阿泽后,关她禁闭罚她面思过,斥责她有异状却欺瞒师,且对师叔趁人之危,那等有违纲常背理之事,本不为归元城的门徒,也不为他的弟。那他如今违背与男,委于他人忍辱求,又有何可说?

    九天仙尊,他吗?瑶光生藻,他吗?她顾采真的师傅,他吗?指责她与常人不同,他吗?训斥她耽于恋,他吗?

    他不

    他也就被她哄骗,被她哭,被她当个随意玩玩意儿。

    顾采真在心冷笑连连,面上却极尽可能地温柔了神,如果说这温柔被面挡住了九分,那她也将来的一分温和演了十分柔。捉住男人的手指放到边轻轻吻了吻,她像是没听明白他方才的话,反问,“不要什么?不要笔,还是不要换成别的玩意儿?”

    她的气那么寻常,就如同在饭桌上询问他是不吃这菜,还是不吃那菜。可他有直觉,如果他不选,她就会帮他选择——而且会是他绝对不会想要的选择。

    经历了前后迭起的,季芹藻被相思蛊发的越发躁动难止,一波一波的浪迎盖面地拍打过来,不给他息的机会,一次比一次近,他几乎要窒息。除非顾采真肯主动停止蛊,否则只有两人合才能解这难过。可顾采真就是要他难过,又怎么会收手?

    当然,她表现来的,还是那一定要“得到”他的恋之意——她就是要他觉得,她不了多么过分的事,都是因为她心悦于他。她要他觉得,她的任从来有迹可循,只要他一步步沦陷,她最终就一定会被原谅,被宽容,被……

    等他上她化成的少年时,他就输了。

    她太想要季芹藻的心了。只要他心动了,她就赢了,彻彻底底地赢了,也完完全全地报复回去了。

    只有这样,才解恨……

    对于解蛊必须要合之事,季芹藻其实清楚,只是终究难以接受。

    可此刻,他发现自己已然有了些许不能自控的片刻怔忡和恍惚。那代表着,他对自清醒的控制,正在逐渐丧失。这样的况,他也曾在将自己关在山里时会过。

    他的心一路沉,再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又如上回那样,完全失去理智了。

    他绝对,绝对不能……再变成那样……

    一只手被少年握在手里,他用垂的另一只手死死住桌边,指尖太过用力地摁在桌沿上,导致指甲统统泛了白。他努力又勉地直起,与少年的双目平视,明明模样狼狈极了,神疲惫厌倦却又执着定。

    看着男那近在咫尺熟悉又俊的容颜,以及他直到此刻还能显毅的目光,顾采真怔了一瞬,便对他笑了,不解地尾音一扬,“嗯?”

    尽季芹藻的嗓已经沙哑漉得,犹如风雨打后的青苔,也依旧带着一一贯的自持,以及某至极,却又叫她心动至极的清新,他开了:“不,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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