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桥的另一边时,顾采真脚步不停,故意朝着晚来秋的地方多走了几步,像是打算要走去一样,果然惹得怀里已经神志不太清楚的男人更加张,两只腻的手腕死死勾住她的脖颈,那疯狂夹缠她刃的便是最好的证明。
“停,停!嗯啊……啊啊啊!别走……唔啊!”季芹藻在她怀挣扎扭动,像是一只错事被捉到的猫儿,柔韧的被折叠又打开,承受着主人的惩罚。
明知他的“别走”,是让她停脚步,和哀求挽留等等意思一也沾不上边,但也许因为代了而不得的少年心境,顾采真有一瞬间竟然心跟着悸了悸。
男人的息变成了失控的尖叫,两条劲瘦白皙的小自膝盖被禁锢着,在空的踢弹反抗虽然激烈却又无用,倒是迎面撞上顾采真停脚步后的一记耸腰,红的被袋狠狠拍击,硕大的气势汹汹地戳甬最的凹陷,像是正红心的箭矢,卡在了那里,着那的死死碾压,仿佛随时要将其击穿!
“啊!”季芹藻一不再挣扎,他连呼都像是停顿了刹那,小到脚尖全都绷直,连脚趾都在蜷缩发颤,前一阵阵白光闪过,上沁一层层的汗,虚弱,也脆弱。
顾采真搂了几乎要去的男人。他仿佛一被掉了所有的骨,浑上再没了动弹一的力气,只有隐秘之的还在疯狂搐痉挛,活像要与凶狠攻的杵同归于尽。前面吐的已然稀薄透明,甚至不是,而是淅淅沥沥冒的浑浊清,袋鼓胀了一瞬就有些空瘪地收缩回去,显得单薄可怜。频繁的后与不光过度消耗了他的力,更是让他不堪重负的理智濒临奔溃。
季芹藻的无力地垂,几乎是姿态亲昵地靠在了顾采真的肩,红微张,呼急促,甚至有一些之前被迫接吻时逸角的,津津在顾采真颈的侧边。他带着度的气息扫过她的领,像是快速生的细小藤蔓,带着看不见的火,拂过她的锁骨,没来由叫她觉得酥麻。
“呼……呼……”在自己大息的呼声,季芹藻双耳嗡嗡作响,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又似乎只能听到双重的心——他们两个人的。
渴……浑的血都像是要沸腾了……他就像是被遗弃在一片苍茫荒漠般,不辨方向,力也难以为继,他似乎快要走不去了,也快要活不去了,唯有边这人,施加着过分的折磨,却一直抱着他,没有离去……
他昏昏沉沉地埋首在她颈窝,无意识地蹭了蹭。
这让顾采真莫名地动作顿了顿,抱住男人后背的手轻轻抚了抚他光赤的脊背,仿佛是在安抚。
但那刃依旧残忍地戳捣在会让他失控的上,甚至再恶意地了。
如同时间静止了一般,季芹藻一瞬间忽然没了声息,过了一会儿才突然活过来似的,大呼着,“唔……呼……啊……”他浑战栗,角的泪珠滴落,整个人如同刚刚从捞上来,布满薄汗的肌肤满是晶莹的光泽。
“放松。”顾采真亲亲他的额,面的边缘刮过他的额角,“芹藻,乖,放松。”
“唔……”季芹藻有短暂的片刻是完全失去意识的,他不知自己是不是昏过去了,因为他的五好像都很大程度的缺失了——这对于一个修多年的人而言,几乎是无法想象的——他只是模糊地到,自己似乎在一个并不算温的怀,维持着羞耻至极的姿态,却被人如同安一般轻抚着后背。他怀疑自己大概是现了幻觉,因为等他略微清醒一时,他们还在桥的尽没有折返,而在他里攻城略地肆意侵犯的东西,也依旧在里面,而。
哪怕少年的语气带上了些许温柔,但显然并不是要就此放过他。
“休息好了?我带你回房。”顾采真的手从他的背后到,故意很用力地拍了拍那遍布掐痕指印的浑圆,完全是恶劣地掌掴,季芹藻又疼又羞耻,后忍不住收缩,反倒得顾采真忍不住着他的尖儿,只想得再。而的疼痛很快变了味儿,在她继续反手不停的打生别样的麻,直叫季芹藻惊慌不已。他狠命咬着,不肯发声音,害怕会变成不像话的。
顾采真摸到了一手黏腻的。那是他来的与她之前去的的混合,因为被满后实在装不,于是走了这一路,就滴了这一路。
“闻闻,这是我们的味。”明知他受不了这个,她还故意将沾着暧昧的手指凑到季芹藻鼻。
男人本能一般扭躲避,却立刻被转抬步返回的顾采真得措手不及。
“嗯啊啊啊!”他的十指抠她后背的衣服面料里,像是要把上面抠来!顾采真在他猛然睁大的双注视,随手将那些抹在他的侧脸上。
仿佛被抹上了会腐蚀肌肤的毒,季芹藻面一白,立刻背手狠命地去脸颊,却忘了自己手一松开她的脖颈就会全不稳,“啊!”他低叫了一声,被顾采真抓着一托,随即开始新一凶狠频的,同时快速地走上桥梁。
“嗯啊啊啊!”男人被得颠簸不已,已经被过度开拓的儿被得发麻,迫切需要休息恢复,却依旧被反复的残忍捣带微微外翻的红,心理生理的双重崩溃让季芹藻再也无法压制自己,他发低低的哭叫,“不要,不要了……不行啊……不行了……那里……不行,别碰……嗯啊啊……”声音断断续续,却发着顾采真心更加残暴的念。
“忍一忍,上回房。”她低声说了一句,也不知是在安抚他,还是在提醒自己稍安勿躁。
她只是忽然厌倦了这样的媾方式,想快带他回房,把他重重压到床上,压在自己,住他的手脚,掐住他的腰,让他不能挣扎不能逃走。她也不需要什么样,就用最原始的位,一次次填满他贯穿他,把那的儿得不止,把他得浑,再也不什么东西,只能着求她,再红着睛可怜地哭来。
而事实上,她确实是这么的。
如今的季芹藻,她想怎么样对他,都可以。
原本整洁的被褥凌堆叠倒床角,当季芹藻被压在床榻上再一次被得前面抖动着不什么,而后却再一回了时,顾采真也终于满足地把厚的释放在他。
季芹藻的嗓早就哑了,但痛麻的甬却无与比的,被稠的冲刷着,就像是台风呼啸过境,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他只能发破碎低沉的闷哼,那已经不是,而是单纯的碎片式的音节,“唔……嗯……”
少年终于心满意足了,因为他从他的里退了来,随之的,还有他如何努力想要维持面,也不停淌来的和。
季芹藻蜷缩起被过度打开的,再怎么并拢双夹,可还是一片一片越来越黏,那觉近似于失禁般,充满羞耻。他甚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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