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修白皙的被迫弯折压跪,季芹藻维持着双手被束缚住背后的姿势趴伏在石榻上,咬着牙承受后之人的。恢复了金丹和修为,却还是被对方压制着,捆绑着,这觉非常糟糕,萦绕在他心的除了满法无法施展的憋屈,更是一被迫雌伏臣服的屈辱。面对后之人时,他就好象是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初生婴儿,被抛在无所庇护的荒野里,而对方就像一饿到极的野兽,动作无比野蛮而暴,恨不得一将他拆吃腹!
“停……”他本无法说再一的句,对方的那么快猛细密,只要他松开咬的双,令人遐思也令他羞愧的就会被断断续续的一连串,“唔嗯……”他摇着,就连他自己的发丝和蒙的布带扫过脖颈前的肌肤,都能刺激得他一抖。这么的,谁能不着迷?何况是顾采真久旷至今,更何况这人是她昔日的师傅,是季芹藻。
他的“停”,对她而言便是邀请,是鼓动,是更加变本加厉!
她曾经很听他的话,因为那时她是无条件相信他的。可现在的他,早就不了。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人是值得相信的,也再没有任何人值得她相信。
“停,停……”季芹藻被得起起伏伏,似,后的越发涌更多,他也分不清自己的这声“停”,到底是和对方还是和自己说的。
反正,谁都没有到。
他的,不再是他的了,它完全属于了另一个人。
“我还没够呢,”后之人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腰,又把他的上捞起,将的戳甬的,抵住那里越发细窄簇在一的,还死命地朝里挤!“还没到……停的时候……”
“呃!”他的牙齿都在打颤,颚微扬,难以承受地摇着。
明明已经他里发过了,这人却好像完全不需要休息一般,迅速地恢复到力充沛的巅峰。那些撞击太快太猛,得他完全跪不住了。凶猛的动作带起一阵风,在被撑得平展的褶皱上打着旋儿,凉一阵,一阵,刺激得他整个人都在哆嗦,后更是收缩得厉害。
血迹在和被成白沫的的冲刷,已经渐渐淡去,裹住大来来回回的被反复撑开贯穿,狠厉的将侧的一次又一次带得翻来,厮磨得透一粉被玩后渐渐演变来的嫣红。顾采真低看着,目光的沉越发烈,那是比这无光无火的密室还要沉郁的黑暗。
季芹藻被得来来回回摇晃不停,“噗哧噗哧”的声音随着对方的律动,和“啪啪”的撞击声混在一起,合那持续不断的贯穿,几乎如同用凿一刻在他的脑海,每一声响都带着山崩地裂的破坏和侵略,以及无法复原的毁灭。
他犹如一块原石,被对方拿在手里,随心所地雕琢成形犹未可知却必然面目可憎的模样。
“呃唔……”哪怕闭牙关,抿住双,可却本无法继续压抑克制了。不再被疼痛削减丝毫的猛烈快正在他的里四窜,他能清楚地知到,那硕大饱胀的菇形端,正在生生开他里面本就不再适合继续的,将贴合附的得剖开!被撑开的甬尽疼得发麻也得发麻,那是极限即将要被突破的预警,也是他的完全失控的前兆!里只要一被撞到就会让他反应奇怪的那一,此刻已经完完全全被对方的压住了,不光压住,随之而来的还有狠狠的碾磨!
“啊啊啊啊啊!”他终于忍不住张低低地叫了声,扭动着试图躲避这样排山倒海的快!
甬开始疯狂地搐痉挛,刺激太过烈,他的都开始近乎本能地排斥!
不行,不要!好疼,好麻!太,太满!他受不了了,快停,停啊!他的每一滴血,每一片肌肤,每一,每一块关节,都在叫嚣着——不要了,不要了!
“不!啊啊啊啊!不!停!”他猛地昂起脖颈,后颈上一片细密的汗,随着里的凶继续朝他的去,他被布带蒙住的双目瞬间睁大,“不要!”他整个人从后颈到脊背再到尾椎乃至尖,全都绷了打着颤,那是对快负荷到极限的颤抖,让人窒息的酥麻与疼痛糅合着一起,矛盾而疯狂,他本来不及接受和消化,一直在不断累积的快得他几乎快要崩溃了!“不!”他被束在背后的双手死死地握成拳,终于忍不住低叫了起来!
可顾采真怎么会听话地停来。
从她季芹藻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她在上的师傅,她也不再是对他唯命是从的徒弟。他在她的,赤;她在他的里,寻纵。从这一刹那开始,他的其他份都已经被迫剥离,什么瑶光生藻,什么九天仙尊,什么师傅师尊,什么人上人,都跟他无关了。他存在于这世上的意义就剩与她顾采真一个人相关而已,他是仅仅属于她的男人了。也许他只会成为她的其之一,可她将是他绝对的唯一。她要把他压在,握在手心,让他痛苦到哭泣,让他快乐到颤栗,让他这一辈,都忘不了她给予的疼痛和愉,也一被都别想走不她给予的影。
人都是这样,有些回忆明知是伤害,可一旦痛过,就再也放不开。
她是这样,她相信他也一样。
因为,人的劣,本质都一样。越是想要忘掉,就越会在日复一日的自我折磨里,记得更牢——是牢靠的牢,也是画地为牢的牢。
“嗯啊!”一滴滴泪珠浸了布带,直到那柔的料也再也无法承载其重后,更多晶莹的泪滴顺着男俊的面廓线条向落。此刻,季芹藻的泪已经无关乎自尊,无关乎输赢,而是变成了纯粹的生理反应。无法承受的快与心理大的痛苦驳杂在一起,与低吼都无法全宣,他已经到了被疯的边缘,意识在拼命寻找释放压力的。
“嗯……”一向温质的男声变得沙哑低沉,绷后抖个不停,顾采真受着他的后疯狂地绞缩,仿佛不知餍足一直在吞吐,犹如在邀请她更凶猛的侵犯。
她住他继续耸。痉挛的,绞的,颤抖的媚……他的一切反应对她都有着致命的引力。
不知何时,在她猛烈的,没有任何抚和挑,季芹藻的前又一次了来,后的也随即降临,几乎让他崩溃。
男无助的呜咽实在太好听,让顾采真忍不住想要继续索取更多。虽然密室里没有窗,她对时间的逝依旧锐。她知外面的东方即将升起太白,晨曦会微光,很快世间都会大亮,光会照耀着每一寸土地,人世间会变得喧嚣又闹,可那又怎样呢?这些都与她无关,如今也与他无关了。她还没有要够,就不会停。
黑暗滋了永不磨灭的望,她的手在男的腰连,只想沉溺此间。她甚至比季芹藻更希望,这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的一梦黄粱。可她又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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