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不要动,我线条都抓不好了。”段从画架后面探来,皱着眉抱怨。
“唔……”祁糊地应了一声,却还是抖个不停。
“段,你也消停消停,过来喝杯咖啡看看书多轻松。”莫极是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不时用翘起的脚拨拨脚边可的圆,一手拿着咖啡杯,惬意地喝上一。
“莫和卫也离祁远一!”段转而向另两人发难:“都是你们招惹祁,才让他老是动个不停的。”
“我什么事啊,我只不过是坐在桌旁边安安静静地看小说而已。”卫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睛。但在段冷酷的注视,还是乖乖地将自己的脚趾从某个孔里来,放回地上。
“啊噢……”孔发糊的回音。
段气鼓鼓地盯着施施然坐在自己取景框的两个一直不安分的恶劣男人,很是苦恼。虽然很想加去,但无奈实在不舍得自己正在创作的主题,因此少不得气鼓鼓地端坐在画架前,刷刷地往画布上涂颜料。
段的创作主题是家。而作为画作主角的祁,此刻正是化为桌被男人们使用着。
他的双手双脚被分别自肘及膝盖翻折,用透明透气的塑缠绕固定,手肘及膝盖装上置柔衬垫的十厘米的金属桌,双手的两个又比双底垫一些,使四条桌保持相同度,而这四条桌此刻正用螺丝固定在原木地板上。
祁就保持着手肘膝盖着地的跪爬模样被固定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的肩与保持与地面平平行,腰微微沉,显得愈加翘白。
而借着他肩与的支撑,一个边缘抛光的玻璃桌面被平放着,上面放着一个满玫瑰的瓶,又有零散几本书,纸,咖啡壶,果盘,零等常用品。
为了防止因为祁打晃而使桌面倾倒摔碎,这玻璃桌面前后又分别两条倒八字的“L”型支架,而这四条“L”型支架的短杠分,一侧相隔有八公分左右,一侧则是五公分。分别祁的嘴里和后里后,正好将前后两个孔分别撑开成八公分和五公分的孔。
离近看,甚至可以看到孔的媚正因为清风侵而微微收缩战栗着。前面的小,更是早已横,顺着祁的嘴角落来。卫因为嫌后面清理地板麻烦,就放了个透明皿在面接着,如今已经把皿底盖满了。
因为嘴被玻璃桌面所撑开,所以也使祁的无法垂,只能保持向前平视的状态。
卫刚刚玩的就是祁被撑开的小。
赤的脚底抬起来压在动弹不得的祁的漫步,等到祁因为缺氧而挣扎,却又挣扎不得只好求饶的时候,卫才拿开压迫他鼻的脚板,转而将脚趾被撑开的孔,享受着孔的樱温顺脚趾的觉。
因为嘴被撑大成方形,卫甚至可以将一只脚五只脚趾全去。有时恶作剧地往里,总是引得桌连连,脚趾更是带大量的来,让卫玩得很是开怀。
而在后,同样被撑开的后则着一个类似乒乓球拍,但大小更大的小平台,这平台上此刻正放着莫的咖啡杯。
因为被撑大无法通过闭合来夹住平台把儿,因此祁需要非常努力撅起才能保持平台不会因为倾斜而让咖啡杯去摔碎。但这微妙的平衡却岌岌可危。因为莫对于动不动用脚趾撩拨他垂在如铁的。
单单只是被脚掌,或者被用脚趾夹一夹,都已经让他着气了两次了。卫和莫都笑他越来越像个到发的母畜了,说得他脸红耳赤,无地自容,刚刚发过的却又立刻了起来,正好验证了男人们的话。只有在创作的段比较正经,时不时抱怨几句让他不要动。
但这怎么可能由得了他呢?的时时被男人们玩着,他本无法让它止住战栗与快。
?
好在,除了时不时玩他的上两个小之外,卫和莫就真的只是安安静静坐在“桌”旁边的沙发上看书和玩游戏。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段才完成了自己创作,卫和莫都过去看画,只见画布上,祁正和目前的姿势一样,栩栩如生地被四肢固定跪在地板上,背上放着玻璃桌面,桌面上放着彩鲜艳的果盘。又有一束艳红的玫瑰,不过这玫瑰不是养在瓶里,而是被养在祁前后两个小。无法住的清正不住地滴落在地板上……
卫和莫对这幅画都很称赞,这让段得意了。他收拾好画等,小心翼翼地将创作好的“人家系列之一桌”放到画室等油彩晾。
而还是桌状态的祁自然并不知自己被刻画成了怎样却又贵的样,他只是心里重重舒了一气,从段开始支起画架,他就被摆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了,现在估计已经过去两三个小时了,他的手脚都有些酸痛难忍了,想着自己终于可以从这个手脚动弹不得的状态解脱来了,不禁有些开心。
可是,他自然又估了男人们的善良程度。忙完创作的段率先走回桌旁边,倒了一杯咖啡喝了一,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卷卷袖,劲十足地将围上来卫和莫赶到一边:“你们都离得远远的,累了三个多小时才完成,现在我要独占这张桌。”段说着,就跪来,将脸贴在凉凉的玻璃桌面上放松,用两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伸到“桌底”摸祁的两颗红樱桃般艳醴的,以及光的肌肤,受着手肌肤因为刺激而绷躲避的手,段觉得自己被治愈了。
但承受了大半段的重的祁可就没那么舒服了。他浑大汗淋漓,四肢摇摇晃晃地勉力支撑着,像个行将解的旧桌,看得人担心不已。
“行啦,你也收敛,要把椅压垮了,晚上社团成员来商量学校文化祭的事的时候还怎么用啊?”莫笑。
晚、晚上?!祁一听说,立刻惊恐地睁大了漂亮的睛,现在才午十一左右,那不是说他还要保持这个样七八个小时么?而且……社团成员?!他们打算把这样羞耻姿势的自己展在其他陌生人面前吗?!
“呜呜呜!”想到接来可能的悲惨境遇,祁不顾一切地用闭合不了的小嘴大声呼喊着,企图改变男人们的心意。
可惜男人们只是皱着眉抱怨到:“这个桌也太聒噪了吧?要是客人来的时候还这样就显得咱们太没教养了。”
“嗯,还是把全堵起来的好。”
于是,三个男人分工,很快用住了后,前面则被可以取津的巾,又用胶带封嘴,如此以来,祁就只能蚊一般低声了。好在没有堵,但有一个皿被放在了正对的地板上。
“这里的等晚上再堵吧,否则估计要憋坏的。”男人们决定到。
接着,男人们在桌上解决了午餐,为祁注了一支营养针,就撇还在拼命发糊不清的求饶的祁各自回了卧室午睡。
寂静的午后,光透过大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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