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诺兰帝国的统治家族是埃蒙若氏,埃蒙若现在当家的家主是塔奇奥,家主夫人则是洛丽塔·费诺奇,统治家族的家主和夫人,也就是帝国的皇帝和皇后。塔奇奥最近访另一个国家,那个国家算是等规模,国力不是一,但也不容忽视,帝国要发展,得到间力量支持是很重要的,不然容易成为孤家寡人,被其他国家群起而攻之。行程安排一共有三天,第一天是各接待仪式和一些友好活动,第二天正式签署之前谈定的贸易条约,第三天的安排是参观该国的几名胜古迹。本来是第四天午发回国,不过塔奇奥觉得可以更改行程,第三天晚上与该国领导人和政要们用完晚宴后,提前打好招呼,又行了送别仪式,便乘坐“皇帝号”私人飞机返回金。
皇帝及其家人、仆从居住的地方,也是皇帝理政务的地方,叫菲默雪斯,意为“黄金建造的、受神明庇佑的地方”,简称金。金住了十几代皇帝和皇后,一屋一栋,华丽考究,既有历史沉淀的韵味,又有皇家的威严,当然,其作为古建筑在艺术史上也留了墨重彩的一笔。金的辉煌是活着的辉煌,而且是能延续去的辉煌。那个地方,也是塔奇奥的家,是他从小到大居住的地方。那个家最能引塔奇奥的地方,不是因为皇的份地位,也不是因为那里有他的记忆,而是那里住着一个他最的人——金也是他的妻洛丽塔居住的地方。不论浪曾经漂到什么地方,家永远是家,最的人还是那个人。
塔奇奥第二天跟他们签了协议,晚上又是国宴,在午的时候,去找了今天晚上的人——米洛。米洛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但生得还算漂亮,加上她上有一独属于异国的民族风,塔奇奥便觉得十分有趣。两人几番谈来,都觉得与对方投缘,个人没什么不可。塔奇奥想,她大概是不关注时政新闻的,不然怎么连另一国的元首访问本国这大新闻的主角都不认识。她们一起在夕的河边散步,塔奇奥问他这里有没有什么卖旅游纪念品的地方,要有当地特,还要有格调,最好能现当地的传统文化。塔奇奥会几国语言,这个国家的官话语说得还算顺,能应付日常,只是不会写。米洛是乡小地方来的,在首都的一个夜总会舞,这个国家语言甚多,米洛的官话说得不标准,勉能拼写,但是经常现单词拼写错误。
米洛想了想,拉着塔奇奥的手,在王都里兜兜转转。这座历史悠久的王城,随着时代的变迁,许多新建筑地而起,它们与古建筑和谐又不和谐,和谐在于,新旧替和睦相,不和谐在于,新来的品多少侵蚀了原来的特。他们到了一条售卖礼品的街,大路边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当地纪念品。“你这个商人,为什么不直接买最值钱的东西呢?”米洛在夜总会见过不少有钱人,经常有人钱让她舞,但她有原则——只穿着衣服的舞。得漂亮了,她得到的赏钱也很可观。那些商人,最喜送的就是那些贵的要命的东西。有时候她会帮老板A捧送给老板B的古董礼,生怕摔碎了或是摔坏了,然后自己一辈舞也赔不起。
塔奇奥见过不少东西,但这些纪念品还是让他到新奇,正在路边一个摊上挑东西:“这样的特纪念品很有意义啊,你不觉得吗?”或许不是为了买这个东西,而是为了证明自己来过。米洛觉得这些东西怎么看都不特别:“或许我是当地人,这些东西见得多了,只觉得它们很普通。我告诉你吧,这些东西还不知是哪个国家工厂里产的呢。”塔奇奥笑了笑,放了手上试的仿玛瑙手链:“那你知有什么地方卖纯手工的工艺品吗?当地人的那。”
“那边有个店,是一个老婆婆在经营,卖的东西都是她亲手的,就是装修简陋位置偏僻。我们现在就去吗?”米洛的目光投向街的尽。
“我还想多看看这些小东西呢,一起逛一会儿吧。”
两个人手拉手走在一起,塔奇奥为了当地传统建筑的氛围里,特意换了一当地男的传统服饰,着平民样式的巾,上衣服的彩大胆而明快,还穿着一双凉鞋。真应该给自己拍照,然后带回去给洛丽塔看,塔奇奥这么想着。她见到这样穿着的自己,一定会觉得很有趣吧。于是他招呼在不远随行的侍卫,让他拿着相机拍了他们二人各自的单人照和合照。在他们店选纪念品的时候,那个侍卫去距离最近的照相馆洗照片,共洗两份,其一份和底片留给米洛。照片的背景就是那个破旧简陋的礼品店,老旧也有老旧的,何况午的光那样好。双人照里,他们穿着风格一致的衣服,都笑得开心,米洛挽着塔奇奥的手,不知的,会误以为他们是很好的侣或者夫妻。
塔奇奥看了一个手链,成很普通的晶,形状不规则,大颗的绯红和小颗的柳芳绿错,还垂着苏,串联的线也很结实牢靠,充满了劳动人民的朴实。塔奇奥把手链放在掌心,越看越,问:“这个有什么寓意吗?”那个老太太反应慢,娓娓来一个故事,塔奇奥没带翻译,自己听了个七七八八,有些方言词汇和不常用词汇没听懂。大概是,女渔民上了歌唱的人鱼王,在王歌唱离去时海洋,这时遇到风浪,王将渔民救回海底殿,两人相但不被祝福,殉而死,死后渔民化作绯红晶,王化作柳芳绿晶。
米洛在塔奇奥耳边嘀咕:“那个老婆婆最会编写奇奇怪怪的故事了,我看就是为了卖东西。”米洛对那个晶的故事不兴趣,无非就是些烂俗戏剧。塔奇奥没说什么,要了那条手链,还要了个木盒装着,比了比,自己的单人照刚好能放去,便放在了手链底。那位老太太拿了两块木牌对塔奇奥说:“尊贵而富有的大人,需要许个愿望吗?把你们的名字写在上面,你们永不分离。”
塔奇奥觉得老太太误会了他和米洛的关系,但老太太又补充,“即使现在你们相隔万里,不在一个地方,甚至不在一个国度。”塔奇奥觉得有意思,接话:“许愿是心诚则灵,她不在这里,我如何许两个人共同的愿望呢?”老太太笑了笑,脸上的褶都动了:“这不难,只要她还着你,你还着她,即使相隔万里,你们的心也在一起。”塔奇奥接过木牌,写“Lolita”和“Tadzio”,还过去:“母亲之神会保佑你们的。”老太太把两块木牌举过。
米洛看了那两个名字,念了来:“罗丽泰……挞德孜欧……”虽然两国都是字母文字,但是字母发音区别还是很大的,塔奇奥说:“前前后后逛了这么久,也累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晚上我会来找你的。”最后一句声音说得轻,属于人间特有的呢喃。那些繁文缛节终于过去了,晚上才是自由自在的快乐时光。他溜大酒店,和米洛一起去了一个特旅馆,装修风格就是当地主民族的传统室风格。
“我明天就要走了,从此我们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事过后,两个人还是相互拥抱,塔奇奥这么说着,亲吻米洛的额。
“有钱的商人老爷,我不会忘记你的,希望你也不要忘记我。”米洛靠在他的膛上。
“我当然不会忘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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