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持走过无数个调教剧,有被制调教的,有心甘愿被调教的,有和被人一起被批量调教的,也有像这样半推半就被调教的。
仔细想来,如果说是用这手段行报复,主角攻本人上阵那么说明肯定对小受有而不自知,非本人上阵的,除非是好不洁那一的,不然以后肯定会后悔。
都是路。
只是,习惯并不代表喜。他原本在楼里也是被调教过的。
男的与女有异,会带走大量的力,也会严重影响之后的,所以和女不同,大多数小倌支撑不了时间的前戏。
缠持垂着,不给主角攻看到自己里和昏过去前完全不同的淡漠,的睫在窝投影,上上完全没有被清理过的泥泞污浊,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
金属碰撞的叮咚声,还泛的钝光芒,让缠持上发冷。注意到原本细腻的肤上现了条件反的疙瘩,主角攻终于准备好了要用的东西,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却将一个罩在了缠持的睛上。
黑暗降临的同时,缠持闻到一异香,等再有意识的时候,缠持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束缚住,嘴了球状枷,上仍着黑的质罩。他的双手被绑在腰侧,手腕和脚踝捆在一,四肢于只能小幅度挣扎的没有自由的状态,看起来就像一只试验台上等待被解剖的青蛙。
嗯?资料里没说这个攻好这啊?
正疑惑着,一只手地掰开了缠持因害怕而微微合拢的,将冰凉的金属了经过玩后并未完全扩张开、反而还很张的后。
“唔!……呼……”缠持呼着压住底的不适,咬住牙关。也不是因为视线被遮掩,失去了视觉使上的觉官被放大了数倍,还是白起这本来就,原本并不算什么的侵却让缠持觉得有些难以承受。
“你可真是变态啊,这样被都能起来,很有这方面的素质嘛。”男人的声音比之前要沙哑些许,但依然十分低沉悦耳。
听到男人说的话,缠持在想起剧还有受被直掰弯的这么一段,于是装作羞愤,抗拒般挣了挣双手,徒劳地让手上捆缚的链撞了呤啷的声响。
“呵。”男人嘲讽地笑了一声,将后的撑开,颇慨地,“里面颜很漂亮呢,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桃一样。”
缠持这才知刚刚去的是一个鸭嘴。
遭到异扩张的受到微冷的空气,不自觉地搐起来,接着又被大有力的手指四压搔刮,寻找着。
“刚刚好像就在这里吧?”手指摸索着来到两指节的,轻轻拨开微微覆在上方的褶皱,往上戳着那的块状位,“找到了呢,别用力,再挤的话鸭嘴都要掉来了。”
缠持抬起本能地躲避手指的攻击,但的反应太诚实了,前方的被这刺激得不行,简直得要爆炸,不用看都知有什么黏腻晶莹的浊从那端的小孔溢来了。
见到缠持难以自抑的模样,男人拿了鸭嘴,一只手专心地抠挖着后的前列,另一只手用手指抹开缠持上的,将小巧的整个都后,拿起了旁边的另一个,语气轻快:“啊,这个也不知你受不受得了呢,也许用了以后,你会发疯吧?”
缠持对此表示十分怀疑,他怎么说也是经百战,混了这么久了什么play没见过?一个小世界里的主角攻还能把他玩趴?
觉到冰凉的东西在徘徊着沾染了些许前列后往里去,罩的缠持翻了个白,他也是经常在玩的,本没在怕的好……吗……等等,怎么还在往里?
“呼唔、唔……嗯!”被球状堵住的嘴发闷声,缠持扬起光白皙的脖,在锁骨拉颤抖的线条。
本以为只是普通的调教,谁知金属破开了狭窄的,艰涩地撑开了的,短短几秒变得有一个世纪般漫,恍惚缠持好像都能看到细的金属是如何刮过粉的,戳,最后抵达。
“啊,碰到了,觉到了吗?”男人说着,还用尖轻戳几,确认着底端的。
“唔、嗯唔!”缠持的四肢一绷了,男人的手指依然在后压前列,的也从另一个方向戳刺着同一个位。比用手指刺激更加尖锐的快让质罩的睛陡然瞪大,并克制不住地从角生理的泪。
急促的呼带着因为无法吞咽而肆意淌的意,缠持的牙关咬住了塑料制的,咬得牙床发痛,却甩不去腹近乎把人疯的刺激。
他看不到自己被堵住发的铃是如何徒劳地一边的金属,一边溢透明的;他看不到自己涨到极限的胀得几近黑紫,好像要把表面的肤都撑爆了;他看不到自己没有被碰的耸立,红得如同一颗生米,颜稍浅的上更是明显起了数个疙瘩,证明了他觉到了多少快意。
“面得好,真应该把这一幕拍来,给你那貌岸然的爹看看。”男人的声音带着恶意,“他不是大官吗?他不是很在上不可一世吗?瞧瞧这考上名牌大学让他骄傲得不行的儿,现在可是一脸地被人玩呢,而且还得不得了。”
缠持听闻,立刻合剧绝望而害怕地摇。
“别害羞啊,你的这里、这里、这里都这么漂亮,可是上镜得很。”男人分别了缠持的、和后。
缠持的摇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都想瑟缩起来,然而四肢被绑着没办法动,关键位也被男人的手指和抵着,只能着气僵住。
“还有力气动呢?是我小看你了。”缠持的反抗令男人低声音,他愈发大力用指甲抠挖着前列,“你知吗?这东西,还会动哦。”
只听得咔嗒一开关钮的声音,金属竟在震动起来,缠持的呜咽也随之破碎,他浑发抖搐,不断起伏着,却吐不尽的。
哦声越来越尖,甚至数次都有差要背过气般的觉。
男人恶劣极了,光是用震动个不停的折磨缠持还不够,还故意将金属在腔,着受不得刺激的,接着解开了缠持枷的束缚带。
“觉怎么样?舒服吗?”男人问。
搞不清这攻现在让他说话是希望听有趣的叫床,还是单纯想羞辱他,缠持了两气,装作气:“哈啊、嗯,你、你想怎么样?”
男人本不在意缠持这微弱的反抗,哈哈笑了两声:“我看你什么时候能摆个让我顺的表,我好拍了照片,给你那了不起的爹寄过去啊。”
“你……你为什么、嗯嗯,要这样?”缠持抖着声音问。
“不都说了好几遍了吗?报复。你还名牌大学生呢。”男人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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