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神洗完澡,卧室灯还亮着。
她那个斯斯文文,面容俊秀的丈夫坐在床上手里拆开一只袋看资料,正好看到第五张,等她到了床边就放手:“洗净了?洗了?”
“还没,我一会就去。”刚刚在浴室里摔了一跤,膝盖磕了,她现在来找个创贴。她记得床柜里有这些东西,便蹲来翻找一。
“你找什么?”陆逐也没抬,微微扶了扶金丝边镜。
李洛神有犹豫:“……创可贴。”她怕陆逐骂她放东西,现在该用的时候又找不着了。
可有些东西,该用的时候真飞得没边,要不是前几天才用过,她都要怀疑自己提前老年痴呆了,便蹲在床边,不敢看他的脸。
陆逐脸通常都是这个样,生气的时候是这样,不生气也是这样,压得人不过气。他还没爬起来去洗澡,只是披着一件黑敞睡袍,把文件放在上翻阅,“找不到就算了,反正不是一次两次了。”
李洛神喏喏:“再找找……”
“我说别找了。”陆逐放东西,趿着拖鞋走过来。李洛神便僵住不动了,仰着脸看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忽然蹲来,查看起李洛神上的伤。
是被地砖砸的,划了,指大,不算,渗着血丝。其实这么伤,也就是创可贴那事,偏偏她那血还在。
“我不是说了要注意吗?”陆逐握着她的,半蹲来,面沉沉,“洗澡别把沐浴撒在地上,也别光脚。你没听我话?”
李洛神想,自己凭什么听他的呀?可李洛神是心里敢想,嘴上不敢说,只能,垂耳朵发红。
他真把李洛神得厉害,人家都是家里母老虎耙耳朵,她这是当孙。经济命脉都在陆先生手里,房车都是人家买的,贷款也是人家在还,她那就是雨。
——婚姻市场标准,是她不上人家。
图她年纪大?图她每月四千元?
“对……对不起。”李洛神像个犯错的小姑娘,手指着,半天憋一句话。
通常只要她开认错了,陆逐脸会好看一,结果今天……他仍然沉沉的,眉心聚起川字,山雨来。
他握着李洛神小,盯着那嫣红的。
忽然上一。
李洛神吓得啊一声,就睁睁看着他她伤。像是山羊舐岩石上的盐分,一刮过血丝,迅速地给她卷得净净。
“别叫,有什么大惊小怪?”他面无表扶一镜,“我在消毒。”
李洛神这才想起,人家是医生,是专业的。确实有消毒的能力,以前洛神小学被蚊叮了一胳膊包,也是李妈妈沾了给她消毒。
可李洛神觉得,他这也不是到即止……倒像是,在她的血,还了一。她上被得,异样的使得她面红耳赤,不敢拿正看他。
“你……你别呀。”洛神说得没什么威慑力。
他看李洛神一,没回答,把最后一滴血洗刷净,才站起来整理衣襟。他还是找到了李洛神没能找到的创可贴,撕了一片给她贴上。
“你先上床,我去洗澡。空调温度别调太低,容易冒。”
临走的神黑漆漆的,镜一摘就有慑人。李洛神就是怕他的神,平时他都着文雅文明的壳,只是看着冷淡。可在床上,他能吃人。
洛神吓得打个哆嗦,有冷,索把被一卷驱寒。
……
十五分钟后,定时定,陆逐带着的发,关掉了李洛神的空调遥控。
“我说过不要低于十八度,你想冒?”
“在24度到27度最好。”
李洛神怂怂的,绵绵地蒙在被里,假装没听到他说话。她背对着门,发也不,像个九十岁失聪老人。
床铺震动,背后到凹陷,很快一块的就贴了上来。陆逐的手是冰冷修的,他的却是火的,李洛神看不见他的表,只觉一片嘴贴上了她的耳朵。
从耳廓到耳垂,从耳垂到,然后是肩膀,他的吻一路落,随着吻的,手指也拉开她背后的衣衫,最后落在她的腰窝上。
她听见男人的呼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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