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过去了,A市郊区的豪华别墅区,白墨正在为即将班的黎暮晚餐。他全赤着,只披了一条红的薄纱,透过那层纱可以看到他两粒被玩的异常大的上挂着金的圆环,穿着黑质贞带,牢牢锁住了他的随时会的三个。由于期呆在室,他的肤显得更加白皙如雪,发也已经到背,看背影完全无法辨别这是男人还是女人。更惊异的是,他的腹微微隆起,甚至房都鼓两个圆圆的弧度——他已经怀四个月了。
他的脸颊泛红,双不自觉的着,腰和轻微的摆动,如果仔细听,就能听到那被炒菜声所掩盖的震动声从他的传来。
黎暮回来之后不意料的看见了满满一桌菜肴,他一丝温柔的笑意,将自己漂亮的隶抱怀里,逗着他那隔着革仍能觉到震动的。白墨乖顺的靠他怀里,低声呜咽着。
用过晚餐,白墨忍着传来的阵阵酥,期待的跪在门——主人说今晚要带自己去一个派对,他一定要好好表现,为主人争光!
怀着激动的心,白墨细的脖上带上了象征隶的黑项圈,黎暮用一条铁链牵着他坐上车,朝着一座档的会所驶去。
夜宴会所是一个隐秘的SM会所,成员自愿签署保证书保证保守会所的一切事,包括其他成员的信息,否则将会受到严酷的惩。夜宴会定期举办成员的派对,各成员可以带着自己的来、表演和比赛。黎暮是夜宴的资会员,因为调教手段了得,经常有新加的会员拜托他调教自己的隶。然而那些手段他从未用在白墨上,白墨名义上是他的,实际上,更是他的人和伴侣。
穿过隐蔽的回廊,夜宴金碧辉煌的大门为他们打开了。白墨抬起,一阵他十分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宽阔的大厅里到是同他一样被牵着的和衣冠楚楚的主人们。
“白老师?!”熟悉而陌生的称呼让白墨愣了一,条件反的扭过去。
那是他曾经带过两年的学生,林汐,相乖巧秀气,成绩也十分优秀,可以算是那时他比较喜的学生。而现在,还是少年模样的漂亮男生赤着,里夹着一条雪白蓬松的狗尾,正趴在地上看着他。
少年后的男不耐烦的看了一白墨,恶劣的动了手的遥控,那条尾顿时微微摆动起来。林汐扭摆着,被调教到极致的很快便沉浸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在自己曾经的老师面前大声着:“啊……啊啊……好快、嗯啊……转的、太用力了……爸爸、给我……求你给小汐大……啊啊、狗想吃啊……好、不要了……我!爸爸!死小汐的……”看到他难耐的样,林沉才满意的住停止键,弯腰将那条带尾的来,解开了那的不像话的。
林汐被的极了,摇晃着叫的更亢奋,都的来了。林沉最喜看自己的儿这幅样,此时更是毫不留的猛猛,边边说:“来,告诉你的老师,你是什么东西?”
林汐被的魂都飞了,满是光的双呆滞的看向跪在地上的白墨,着说:“我是……爸爸的……啊啊,老师,我是货!啊!小汐是喜被、啊、的母狗!啊啊啊……”他抖着腰,生生被了。
白墨看的脸颊泛红,也已然动。黎暮漠然的看了一的火朝天的父俩,将他抱怀里向里面走去。
夜宴的人大多认识黎暮,也知他有一个非常的隶,却从未见过。今日见他竟肯带来,都十分好奇的打量起白墨来。黎暮厌恶的看了一那些黏在老师上的目光,冷看过去,那些人这才收敛一些。
大厅到都是的主,耳边充斥着的叫声,白墨浑发抖,三个早就发了,不停的分,却因为被残忍的堵住而只能回。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他蜷缩在黎暮怀里,被得濒临崩溃,每一肤都在发、发,被轻轻的碰就有电般的烈觉。
他甚至开始羡慕那些隶,他们可以趴在地上,被他们的主人肆意打、烧、踩踏,火的烟在朱红的上,看着就觉得好……而自己的,只能暴在空气忍耐无尽的瘙……那边,那个看似已经是年的隶,正在被他那年轻的主人拳,大的拳在窄小的里暴的,那人毅的脸上布满泪,大声呼痛,可是白墨知他很,他底的都站起来了……还有那个跪在角落里的男人,得很普通,一个主人过去,他便饥渴的张开嘴,贪婪的承接洒嘴里的,然后大大吞个光。他的表那么享受,让白墨都开始渴望起来,想要喝主人的,想要浑都散发着主人的味……
“主人……主人……打贱货吧……好、贱的和吧……”白墨再也忍不住了,他饥渴的蹭着黎暮的膛,鼓起的肚让他的动作显得有笨拙。
黎暮知他真的受不了了,这才扯开红纱上的绳结,打开了贞带的锁。三个细不一的从他的、和脱,三透明的黏随之潺潺,他的积了一天,此时好不容易找到宣,纷纷如同溃堤的,汹涌而,在间的地板上聚了一大滩气扑鼻的。
白墨了红,隔着粝的薄纱狠狠掐住自己畸形的粒,在被的同时放声叫,似乎是在同别的示威。
这场至极的盛宴延续了十二个小时,群、、样百,甚至白墨的都过两个的,但是他的始终只被黎暮占有着,黎暮的也只给他吃。白墨迷恋的看着前的男,幸福的闭上陷了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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