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衡镇,两人即使再不舍也只得分开了,青蘅勉压想要跟着顾期回去的想法,照原定的计划巡视过各地商行和分舵,颇有些魂不守舍的回了红绡教。
离开半月,教待理的事务堆积了许多,青蘅忙碌了数日才将这些事务全理完,而这段时间被他行抑制住的也随之汹涌而来。
“唔……嗯、嗯哼……啊……期……唔唔、期……”
红绡教的禁地在夜显得有些森,合树并非寻常树木,它的枝杈遒劲壮,形状却极其古怪,在这蔼蔼雾气和昏暗的月光仿佛地狱伸的鬼手。
可就是这样诡异的氛围,氤氲白雾却隐约传了断断续续的,若是有人胆敢走近一探究竟,就会惊讶于合树的香艳画面。
青蘅倚着壮的树坐在地上,紫袍早已被他扯得松散开来,里一丝不挂的瓷白。那个原本青涩的粉在过去的十多天里已经被生生磨成了熟透的泽,此时在两手指的绞泛暗红的光。
然而不怎么刮搔柔的,他间的秀气始终半着,已经习惯了凶猛而毫无保留的合的再也无法从这样浅的抚获得足够的快,只能使得自己越来越空虚和渴求。
“呃啊……唔……期……求、快……啊啊……”青蘅的脸上渐渐浮起一丝焦躁,他苦闷的甩了甩汗的发,又加了一手指。三手指齐没四溢的勾起指尖一碾过去,被抠的烂的散开又围拢,不断有细密的快从窜来,却远远达不到可以让他尖叫的程度。
怎么办……没有期、不行……不来……好难过……呜……
青蘅茫然的抬看着黑沉沉的天空,不知还要怎么样才能平息这好像不怎么样都无法得到满足的。
雾气慢悠悠的散了开来,合树纠缠错的枝桠在月光宛如灵蛇尾,而在那缠的蛇间赫然竖着一壮的、一般的短枝……
那应该只是尚未彻底成的树枝,可在被望彻底侵蚀的青蘅却成了足以抚的,它足够、也足够……微微弯曲的弧度可以轻易的到手指无法及的带……甚至那个形状……那个形状、和期的好像……
脑一想起顾期的模样和他尺寸惊人的火,青蘅的神智就像被烧了的一般完全消了,他神恍惚的撑起,用尽仅剩的力飞攀上合树,双分开跨坐在一较为平坦的枝杈间。
“……呼、呼嗯……期……哈、期、唔嗯……啊呜……”急促的息了片刻,青蘅张开红艳的双住了那短枝,就像是顾期的一般来来回回用扫那个糙的,妄图能哪怕一丁的来。糙的树不断在细的腔的剐蹭着,的死更是不知识趣的随着力直捣,这让青蘅吞的无比艰难,生理的泪早已在撞簌簌淌,他鼻翼轻微的翕动着,像是某濒死的动。
等到终于将这短枝的透,青蘅迫不及待的抬起来,在不断的呕和咳嗽翻了个,早已准备好的悦的着等待迎接的。
重的夜,在外界令人闻风丧胆的教教主正仰着因望而红一片的漂亮面孔,一将自己送到了一被的漉漉的短枝上。
当那壮的枝杈完全的后,青蘅尾通红的发一声哼,再也忍不住把着牢固的枝条前后耸动起来。
“唔啊啊……来了、唔哦……终于……啊唔、大、嗯……好、啊……要、破了……啊啊……停、停不来……期……期死我了……呜啊啊啊啊!”
短短一盏茶的工夫,青蘅就痉挛着了来。白的一接一的在缠的合树枝上,再透过枝条的隙漏了去,玉一般滴落在地上,被圣树的全收了去。
余韵虚的支撑不住的向后倒去,那树枝便顺势“噗嗤”一声整了淋漓的,过量的被暴的挤压成白沫堆到,倒像是被了一肚男一般。剧烈的快让青蘅辛苦的个不停,刚刚过的又神的立起来,贴着小腹晃不休。
……啊、不行了……肚里面也……期好厉害……死了……要被……不能再、不能……停……先停一……啊……
青蘅失神的坐在树枝之间,全的重量都压在那一壮的短枝上,整个人不停的颤抖着。他知自己应该先休息一,可是却本不受他的理智控制,自发的起的木桩,好像自己当真是坐在顾期的上一样。
大半夜过去了,青蘅疲力尽的了第四次,已经半透明的稀薄淅淅沥沥的落了去,他才撑着绵无力的从那短枝上来,目眩的栽了去,重重的跌落在草地上。
的瘙总算暂时平复了来,可是没有得到顾期的元溉的却还是空虚不已。青蘅绝望的趴在地上,祈求着人能快来救他。
所幸顾期没有让他等太久。
一回到玄天教,顾期就向师父禀明去意,略去了细节,只说自己遇到良人,要随对方而去。教上虽是不舍,却也不拆人姻缘的事,几番挽留无果后便同意让他离去。他心挂念着青蘅,待将手未完成的事务理完毕,又与师门辈和同门师弟妹们一一别,便飞朝红绡教赶去。
于是在虹销雨霁的赤霞峰上,正在被教主督促练功的红绡教众便看着一袭白衣的俊少侠潇洒的翻,慢慢走到他们教主面前,亲吻着他的面颊,温柔的低语:“劳教主久等,我来您的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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