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笼罩过来的熟悉气息让青蘅的更加涨,他羞窘的将脸埋在枕里,上半贴着床板,腰折起一个惊人的角度,将白的献祭给那个唯一能满足他的男人。
青蘅这副顺从的样取悦了顾期,他三两就把上的衣服脱了,火的膛慢慢压上去。
“唔嗯……啊……”明显的度让青蘅意迷的哼叫着,饱满的摇的更,难耐的着无声的邀请。
顾期轻笑着一掌打在他丰的雪丘上,青蘅被打的整个人都不住颤抖,嘴里发意味不明的呜叫,却诚实的将印上了掌印的再次递上。
“呵,喜我打你的吗?”顾期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唔……喜、喜……打我、……啊哈,期……再、再打我的!”的被这轻微的痛压去一,很快一更大的快又从尾椎窜起,那是混合着被凌辱的羞耻的诡异刺激。
“货!”顾期被勾的理智全无,使了三成力的手掌不停的落在那雪白的丰上,啪啪啪的拍声在房间里回,的被打一层层浪,白的肤上红痕错,散发着引人凌的气。
青蘅觉得自己像是被打开了窍,被人打本该是无比羞耻的事,此时的他却沉醉其无法自,甚至不受大脑控制的开哀求期继续打他已经胀痛麻木的,哗哗的往外,间、间都是黏腻的。
好……怎么会这样……可是好,越被打那里就越……他终于忍不住哀叫起来:“啊哈期……期我!呜啊……心好!不行了……我……期……我的心……呜呜……”
所幸顾期没有再折磨他,痛快的将早已起的了那漉漉的。
“宝贝,你的里真多……啧,以后都不用了……嗯,真,放松……嗯,大好不好吃?嗯?回答了就你的心。”
“呜……呃啊……好吃、期的……大……好吃……我……大、青蘅的心!嗯哼……好喜……被……好舒服、再……啊啊啊!到了!到……嗯、心了!……啊哈,终于来了……嗯、大……我……”青蘅无师自通的用顾期教他的话喊着,随着的节奏晃动,死死缠住那让他无比快的,不舍得它退一。
两人正在之时,只听墙被猛地敲了两,隔传来鲁的抱怨:“大兄弟,你和你媳妇声音小儿,大半夜让不让人睡了?!”
青蘅瞪大了睛,被那句话刺激的一阵缩,闷哼着了来。顾期被他咬的差也缴械投降,只得一边朝隔说着“对不住”一边狠狠将那收缩的小开,越越,像是要脏。
“唔……唔嗯……”刚刚的的要命,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可青蘅实在不敢再叫声,只得咬住枕拼命迎合,祈求的能尽快解放。
又过了好一会儿,顾期才总算释放在他的里。青蘅被的一哆嗦,玉又一白浆。此时的他满脸的泪和汗,枕巾被唾了,床上更是一片狼藉。
顾期疼惜的亲吻着他疲倦的面颊,打了帮他洗,又换了新的枕被褥,拥着他沉沉睡去。
由于过度的合,青蘅一直昏睡到第三日清晨才清醒过来。全酸疼的几乎要叫来,白玉般的肤上那些骨的痕迹让他彻底红了脸……自己竟然那样饥渴,甚至哀求男人打这样的事,还被隔的人误以为他们是夫妻……想到这里,青蘅不禁羞愧难当,颤抖着将脸埋枕里。
顾期知他在想什么,温柔的笑着将他拉起来抱怀里,亲吻他红透的脸颊,帮他穿好衣,并不多说什么。
两人吃了早膳,又在客栈多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启程离去。
青蘅的经过数次溉后,原本汹涌频繁的渐渐平息来,不会同以往那般隔几日便翻。只是那像是认了主似的,总是经不起顾期的撩拨。
然而两人共乘一骑,即使不刻意撩拨也难免,于是途又忍不住了一次,去荥短短两三天的路途生生延了一倍。
终于到了荥,红绡教商行的掌事夏邑早就等在门,一脸恭敬的向青蘅行礼:“教主圣安,不知教主途可是遇上什么难事?”
看着属一脸担忧的表,青蘅脸一红,扭瞪了顾期一,才用惯用的清冷语气说:“不妨事,不过是遇上旧友,耽搁了些日。”
顾期很是无辜,不过也不敢惹青蘅生气,讨好的帮他了还酸着的腰。
夏邑这才知与教主同骑的俊俏公是教主旧友,当不敢怠慢,将人安排在自家宅的上房,与青蘅比邻。
青蘅路上与顾期耽搁了不少时间,到了荥后简单代了几句就与夏邑一外视察商行去了,顾期一人在夏家大宅里无聊的很,珠一转便想到了什么,一丝邪的笑意,一撩袍摆了门。
结果等到傍晚青蘅回来时,顾期还没回来。虽说他为玄天教首席大弟,力厚,武林少有敌手。可是外数个时辰不回,青蘅还是隐隐有些担心。他坐在大厅的椅上轻蹙着眉,思量着那人会不会遇上了危险,正要派人去找,顾期自己回来了。
只见那人提这个锦缎小包,包裹鼓鼓的不知放了些什么,面上带着怪异的笑容,让青蘅当产生了几分不祥之。
然而他安然无恙,青蘅便也没说什么,吩咐人上菜,两人同夏邑一家用了餐,便一同回了屋。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