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粉红草莓创贴被肃凛珍重地收藏起来,这可是萧萧送给他的第一件东西。≧?≦
从这天起,肃凛开始常驻医心,萧萧工作的时候他赖在诊室里,哀怨的小神盯着那双手去摸别人的(萧萧:那是工作!);萧萧休息的时候他颠颠地跟着,像一条粘人的大狗。
傻乎乎的,有可,唔,只有一。
萧萧从未与人这样朝夕相过,更从未遇到一个不因他的冷而退却的追求者。
膛里那颗冰冷的心在渐渐回温,也许很快就会解冻,动平生最炙烈的节拍。
……
这天一大早,肃凛斗志昂扬地走医心,一路和已经熟悉的护士前台打过招呼,喜滋滋地推萧萧诊室的门。
咦?推不开。
肃凛看看手机,已经到上班时间了,怎么诊室还锁着门?
他返回前台,疑惑地问:
"萧萧医生今天还没来吗?"
前台小姑娘"啊"了一声,突然想起来:
"阿肃大人我忘了告诉你,萧医生今天请假了。你快去他家里找他,给你地址。"
"请假?他怎么了?生病了吗?昨天还好好的啊。严重吗?确定在家,没在医院吗?……"
肃凛急了。
"我只知萧医生偶尔会请假,别的也不太清楚。你快去,趁人之危,啊不对,是趁火打劫,不对不对,是,是趁什么来着……"
"趁打铁。"
清冷的声线从后传来。
肃凛和小前台齐齐望过去,萧萧裹得严严实实站在那里,的睛被镜片遮挡看不绪。
他淡淡冲两人,慢慢向诊室走去。
肃凛快步跟上,急急问:
"萧萧你怎么请假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不舒服就别来上班了嘛,我带你去医院吧,好不好?"
"不用,老病了。"
萧萧解遮挡的围巾,面惨白惨白的,本来就白皙的肤上唯一的些许血都没有了,淡得几乎透明的嘴抿着,眉锁,动作迟缓,像是在忍不适。
肃凛心疼坏了,不自禁地抱住他,声音急切:
"萧萧你到底怎么了?!脸怎么这么差,哪里不舒服,我们上去医院,可不能着,最最重要。"
萧萧伏在肃凛怀,受男人上好闻的气息,和温结实的膛,耳边是陌生又亲切的问询,一时间他忽觉有些脆弱,有些疲惫。
"肃凛。"
他微微退开一些,抬看向满脸担心的男人,眸光闪烁。
"你喜我吗?喜我什么呢?有多喜?"
"我喜你。喜你的全。很喜很喜。"
"全吗?"
萧萧喃喃,顿了一,又:
"你知我是双人吧。可你不知的是,我不能生育。因为发育的不好,不会有月事来但偶尔会剧烈腹痛。我很小时候就确诊了,无法生育,甚至有可能会影响生活。这样的我,你还喜吗?"
萧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说到最后一句,整个人却轻轻地颤抖起来,搭在肃凛前的手指攥他的衣服,指尖用力的发白。
"当然喜啊。"
肃凛毫不迟疑,理所当然地。
"我是因为喜你才想睡你,又不是因为想睡你才喜你,因果关系不能颠倒。而且前面不能用还有后面啊,后面不行还有嘴还有手。难我就那么像满脑袋只有黄废料至上的吗?你不会是因为这个一直不接受我吧?"
肃凛唠唠叨叨半天,最后又怨念地撅了嘴,违和地卖萌撒:
"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我好伤心,呜呜呜呜,要萧萧亲亲才能兴起来。"
"……好。"
"?哎,什么?"
"亲亲。"
萧萧伸手勾住肃凛的脖颈,踮脚仰吻住他惊讶微张的嘴,主动伸小探男人的腔。
肃凛前仿佛炸开成片成片的烟,绚烂多彩,明媚闪耀。
他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搂住投怀送抱的人,灵活的反客为主疯狂纠缠着萧萧,吻得无比狂野烈。
袒了心扉的两人吻得难分难舍,直到呼困难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气息不稳地对视。
"萧萧,我真的好喜你。"
肃凛微哑的嗓音带了些许念的。
"肃凛,我也喜你。"
多年的心结让男人三两句就解开,萧萧的笑容轻甜又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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