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不多时,纳兰容若所在的营帐,就再一次响起了少女、男人的声音,夹杂在其的,还有噗叽噗叽的声以及碰撞的啪啪声,毫无疑问,这一晚的行还在继续。
到了后来,纳兰容若都不知自己被了多少次,就连她因为疲累睡着了,乌达嗜的还在她的里。
而这一晚,却也成了纳兰容若睡得最香的一晚。
不过到了第二日,乌达嗜却是一大早就离开了,等到纳兰容若睡到日上三竿醒过来,才被告知单于乌达嗜是随着族的人去狩猎了,这一去,就要至少五日。
要知,如今的匈大雪皑皑、天寒地冻,而这里一向有冬猎的习俗,单于打来的猎,尤其是打来的狐狸,会送给心的人。
不少单于的阏氏都以为乌达嗜会将这次他打来的狐狸送给她们,只有纳兰容若一都不稀罕那所谓的狐狸。
毕竟,纳兰容若一向在原见惯了富贵繁华,匈这等资贫瘠之地,若非是命运的驱使,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来的。
此外,初来乍到的纳兰容若对这里的饮也是不习惯,又加上单于的其他几个阏氏有意刁难她,以至于在单于离去的这六日里,纳兰容若每日里只靠着一糙粥过活。
但即使是被薄待,纳兰容若也不想去与谁争些什么,她想走,想要离开,甚至在她看来,她宁可饿死,也不愿意在这里久地待去。
随着纳兰容若到匈的几个皇里的丫鬟都是理解不了她,还纷纷觉得纳兰容若是个没息的主,只怕早晚会变成被单于抛诸脑后的女人。
而一旦被单于抛弃,纳兰容若的命运也就成了悲剧的开始,她会被这匈族里的其他糙汉玩不说,或许还会在被玩的过程,被玩到死。
纳兰容若虽说年纪小,但早已在皇看惯了尔虞我诈的事,自然也就看得几个丫鬟的心思,可她半都不想多解释,她就是不想在这匈过活,若非是可以去死,只怕她立刻就会选择奔赴黄泉。
可以说,乌达嗜的暗卫一直都将纳兰容若看得很,虽然对她的吃也有些不满意,但至少她没有死掉,也没有机会去死,对这些暗卫来说就足够了。
一连过去七日,族的营帐之外想起了连绵又嘈杂的蹄声,接着便是一众匈壮汉的呼。
毫无疑问,这次的冬猎收获颇丰,而单于乌达嗜骑术过人,竟然还猎到了一只罕见品的白狐。
乌达嗜一共有八位阏氏,新晋的纳兰容若自然是排行第八。
随着那一阵阵的呼声起,除了纳兰容若之外的七位阏氏都迎了来,一个个在看到单于怀里抱着的那只白狐之后,可谓纷纷前一亮,都好奇单于会将那只白狐赏给谁。
往日里,乌达嗜大都是将自己猎到的白狐送给心的丽潘阏氏,毕竟,只有丽潘阏氏为他产了一乌达喇,其他阏氏生的,都是女儿。
不过这一次,单于乌达嗜在怀抱着那只白狐走向自己的众位阏氏之后,随意的一瞟,原本嘴角的笑意却是消失不见了。
“纳兰公主在哪?”乌达嗜沉声问。
几位阏氏立时就开始吃醋,却是一向最吃醋的齐曼阏氏挑唆:“她啊,她才不在乎单于是不是回来呢,此刻只怕正在自己营帐里快活呢。”
单于的眉锁,伸手一把揪住了齐曼阏氏的衣领,“你说什么?!”他的一双眸似乎是能火一般,吓得齐曼阏氏浑一抖,险些当场失禁,却也不敢再胡言语了。
乌达嗜一把甩开了齐曼阏氏,随即大声命令:“准备开宴!”
冬猎归来之后的酒宴,一向是这个匈族的习惯,一方面是恩,一方面是庆贺,而这酒宴之上,各个分的首领都会到场。
一直到酒宴准备妥当,众位都纷纷就坐了之后,乌达嗜才命令自己的亲卫将纳兰容若请来。
彼时的纳兰容若,正无聊透地在房里刺绣,被传唤到酒宴的时候,上的衣裙都还是居家款式的。
“知我为什么叫你来吗?”乌达嗜坐在酒宴的正坐上,看着站在他不远的纳兰容若开。
纳兰容若面上现几分无措,低着小声开,“不知。”
乌达嗜皱了眉,在这匈的族里,哪里有人会像纳兰容若一样的忽略自己,“抬起来说话!”
纳兰容若却咬着不肯抬。
乌达嗜看着纳兰容若一副倔不肯听话的样,眉又是一皱,却在瞥到她上的衣裙之后,嘴角带上了几分邪笑,“如果不看着我说话,信不信我会在这酒宴之上,当众了你。”
纳兰容若一愣,一脸惊愕地抬看向乌达嗜,立时开:“你不可以!”
乌达嗜嘴角的笑意带上了几分得意,“不可以?!这里是我的族,我是这里的匈王,哪里有我不可以的事?”
“你……”纳兰容若有些语,本想不到这个男人竟是会这样恶劣。
乌达嗜却不说话了,稳稳地坐在自己的主位上,甚至后背已经贴靠在了主位的靠背上,还特意看了一自己的。
纳兰容若的心里一阵突突,一不好的预在蔓延,“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改变了主意。”
纳兰容若的眉心狠狠一,“改变了什么主意?”
乌达嗜嘴角却挂着轻松的笑,然后又看了一自己的。
纳兰容若死死咬着自己的,几乎已经看了这个男人的意图,但是怎么可以?这酒宴现场还有那么多的人,自己此刻的所有作为都会被其他在场的男人看在底,还是被一群异族的男人看在底。
“作为你今日不肯来迎我的惩罚,现在你来伺候我。”
纳兰容若没说话也没动。
“怎么?不肯吗?”乌达嗜冷冷地,他最喜看到前这个滴滴的小公主在他的威胁的惨兮兮的样,那副模样别提有多引他,让他恨不能将她狠狠地欺负个够。
纳兰容若的都是起伏的,她很想说她不肯,但想到乌达嗜到底是匈的单于,若是自己过分薄了他的面,只怕等他会更狠地折磨自己,不由咬了咬牙,挣扎般地辩解:“哪里有谁说过我必须要去迎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乌达嗜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意味,悠哉地端起酒杯,看向在场的其他族首领,了一个敬酒的动作,而后不不慢地品起了酒。
一连品了三四,乌达嗜才满意地开:“这酒不错,得上今日的酒宴。”顿了顿后,他又看向纳兰容若,“怎么?不想伺候我?难不成你想被在场的众位首领……”
“不、不是的。”纳兰容若连忙开,甚至是立刻就打断了乌达嗜的话,怎么可以被在场的众位首领玩,那样的事她连想都不敢想,自己一定会被玩死的吧。
乌达嗜嘴角带着笑,一副想看看纳兰容若还会如何表现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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