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并没有立即理黑豹被切断的右手,而是将那沾着鲜血的电锯拉,然後让机械收走了切断的分。
他仔细看着被切断的手肘,外层肤微微缩,但是鲜红的切面倒是断的乾脆。血还在从伤淌,带着稠度的血像是小溪蜿蜒着往铁桌的侧边,因重力而滴滴答答往地面垂落。
空气里厚的鲜血气味已经到了让人到不适的程度,但绝对不包括休。
他再看了看黑豹的那张脸,那人脸上表明明因为痛楚整个扭曲得不像话,可是休却仍是从看到了当初那名骄傲的不像话的男人。
让团里所有人都尊敬、崇拜、……无法违逆的大,傲又贵……没有比他更能刺激人的征服的存在。
「很痛吗?」一定很痛,但男人除了那些几乎称不上惨叫的声音外,其余像是求饶的话语完全没有现过一次。失去大量血让男人脸苍白起来,休脸上浮起了恍惚的微笑,「上就让你舒服了。」
他稍微理了一黑豹的手肘,止住了血的势,就没有再去。对休而言,只要止住血,留黑豹的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他重新迈步移动自己的位置,黑豹着的仍着,更是在那拥有清晰块状腹肌的小腹上弹。
休微微一笑,右手手指捻住那条,猛地往上一。同时左手手指则在此时起肌上那突起的小豆,像要揪那熟透的果实般扯起。
彻底脱离时,早已压抑许久的一接着一像是间歇泉一样从小孔。男人的肌绷,在铁桌上疯狂地扭动起。
休没有就这样放过对方,手掌握住那在搐的,右手的大拇指在上旋转,那动的越是厉害,休就越是不肯放过这样的机会,加快速度搓饱胀到没有皱摺的肤,甚至还用指甲试图拉开收缩的。
本来在时就会变得特别,被手指指腹在上面这样不断搓磨,已经说不上这样的刺激到底是快还是酷刑。
黑豹的脊椎像彩虹一般弯起,与桌面间拉了隙,他扭动的都在颤抖,大粒大粒的汗不停从肤上滴。
大量失血的眩以及後的倦怠迅速令黑豹到疲力尽,可是那与疼痛织的快却依旧在他血里窜,折磨着他的神经。
男人侧着看向自己被切断的右手,他觉似乎还能控制那已经消失的位,手指可以握成拳,可以用力揍到那人脸上……可是现实是在失去他的左手後,他又失去了自己的右手。
「这样是不是特别?」在休手指一再蹂躏,黑豹的变得又红又,至少比刚开始时要了数倍大。「豹,你真他妈的,这麽快就学会该怎麽享受疼痛了,上一次你可没这麽多来。」他右手开始从袋开始如挤一样缩着往上压迫过去,本来已经停发的,在这样的刺激又吐一小。
就像休所说的,黑豹的现在又是痛苦又是舒,还是该说那两觉本来就是一的,已经分不清楚彼此的界线。腹肌结结实实地绷隆起,牵扯到腹侧的肌形成一条条的纹路。上面还洒着刚刚的稠,有稠度与黏的沿着肌廓在缓慢动。
那张隐忍着痛苦的脸非常,雄的野与不羁的气质、以及在这样的摧残仍旧保持的韧混合诱人的气。
休笑得放肆又开怀,手指再次开始着,还没有完全萎缩去的块带有弹与气,在他的手指刺激不住弹。
「唔、呼……呼……」不停窜上的酸麻令黑豹的鼻息变得十分重,失血苍白的脸庞因慾望又染上一抹赤。烈的疼痛还是让他睛在泪稍稍,却没有一滴泪从溢。
「豹,要是一次我不堵住你的,你说会不会在我切你的时你就了?」休的语气轻松的就像是在询问明天的天气一样。玩黑豹的手指往间落,指尖寻觅到那缩的小。另外左手掐的动作改为抓肌,五手指陷在里,让厚实的肌像是面团般变形。
在打转的手指并没有停留太久就戳开阻碍探小,将忠实地震动的小玩再次往推去。靠近的带着细微的电,被指尖压着过前列位置时,里的立即绞玩与手指,像是要将那些异都绞碎在里面。
「这里很想要了吧?」休弯腰凑近黑豹的,「这麽的反应……要是让我的去,立刻就要了吧?」手指模仿着的动作在来回动,那密的压迫力像在阻碍手指,但同样也因此在指尖破开封锁时会得到更加烈的反应。
黑豹的理智还在抵抗,可是已经在这段日不断调教以及药作用变得且容易从获取快乐,即使肢刚被切除所带来的痛楚依旧烈,但同时窜上的快正在将知觉能力往它的方向引去。实韧的腰无视主人的意志,扭动着迎合手指的——虽然因为力不支的缘故摆动并不是很明显,而疲去的也跟着在小腹上晃动。
在确认黑豹因为失血已经没有抵抗力气後,休松开了原本束缚住男人手脚的拘束,然後将黑豹半拉了铁桌外。
「乖,在我数到十前,把你的小玩排来,不然我不介意就这样着直接你。」休笑着说威胁的话,语调却像是饱着般的甜。
黑豹其实因为大量失血已经有些难以维持正常的清醒,休的话到他脑转了一转後才有些迟钝地领会了意思,只是当他想明白时,倒数计时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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