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里尔昏睡了不知多久才醒来，就发现自己换了位置，他脑
仍然有些混沌，一时想不
到底了什么事，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他掀开被
，自己已经被换上一
宽敞属实的衣
，不是他以前经常看到的样。
他这是到了哪里了？堪里尔正想着，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仆人打扮的人走了
来，看见堪里尔
了床，连忙说
：“你终于醒了！”
“刚醒不久，先生。”堪里尔斟酌着词句，犹豫了一会儿说：“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克瑞斯家族的城堡，你已经被阿克斯先生送给主人了，今天上午被公爵大人带回来的。”仆人回答着，又想起来什么一样惊呼一声，“我差
忘记了，公爵大人吩咐过，让你醒来之后去找他。换
衣服跟我来吧，正好税务官刚刚离开，公爵大人有时间。”
“
谢你的帮助。”堪里尔微微欠，换上了外的衣服，跟着他离开。
穿过豪华的
院和走廊，仆人将堪里尔送到了公爵的书房。
堪里尔敲了敲门，得到允许之后走了去，看见的就是坐在书桌前的小公爵。十几岁大的少年脸上已经开始有了棱角，带着属于蛇族的
致，因为刚刚觉醒还不能收回去的蛇尾盘在书桌底，只
一细
的尾尖。
伊格纳茨在堪里尔敲门的时候放羽
笔，见堪里尔现在面前，突兀的冒一句：“这样的衣服更适合你。”
堪里尔穿的是为客人准备的衣服，
面优雅，就像一个绅士一样。给人的觉就像他清醒之后第一次看见堪里尔的脸时一样，比起那天伊格纳茨看到的带着
味的装束赏心悦目多了。
堪里尔一愣，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于是谨慎的回答：“多谢您的夸赞。”
然后就不再说话。
好在克瑞斯公爵并没有就堪里尔的穿着问题继续研究，他打量了堪里尔一会儿，说：“你的前主人阿克斯先生将你送给了我，让你来服侍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克瑞斯家族的仆人了。”
“是的，大人。”
伊格纳茨盯着堪里尔又看了一会儿，目光瞥过他格外饱满的
，又说：“你曾经在阿克斯那里担任的是什么职务？”
“……是
，大人。负责提供给主人和客人
。”堪里尔回答。
小公爵再一次沉默了，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再度浮现，
前不停晃动的
和香甜的好像又现在前。他抬
了
，说：“只是提供吗？”
堪里尔抬
看了小公爵一：“是的，只是这样，那个晚上只是一个意外。”
“咳，不要提这么
的事！”伊格纳茨的尾不安的摆动几，训斥：“不过考虑到你的和份……这只能归咎于你曾经的环境。我可以原谅你不当的言辞，但是今后你要谨记保持羞耻心。”
“……”这一番话让堪里尔不知该怎么回答，最后他只能用万能的回答来应对：“是的，大人。”
“今天你就负责贴侍奉我吧，今天晚上……”藏在书桌的蛇尾再度摆动起来，“今天晚上你来浴房，替我洗澡。”
堪里尔惊讶的抬起，对上伊格纳茨的睛。伊格纳茨在堪里尔抬之后，很快又急匆匆的补充：“你知的，我刚刚觉醒，蛇尾无法收回，你作为仆人，必须要好好照顾主人的。”
堪里尔连忙应：“是的，大人，我记住了。”
“好了，你去吧，我该工作了。”小公爵看也不看，随手拿过一份文件，就了逐客令。堪里尔的目光扫过小公爵泛着一层血的脸颊，恭敬的欠了欠，没有多说什么就退了去。
直到离开了伊格纳茨的书房，堪里尔心
成一团，的叹了气。在他敞开迎接伊格纳茨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被带到这里来，他甚至认为自己会在那个小树丛独自醒来，好一的境况也是在其他人没有发现之前尽快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那个夜晚发生的一切埋在心底，谁知……
晚上还要给克瑞斯公爵清理，堪里尔很快打消了自己成一团的心绪，回到自己的房间。
……
天暗来之后，伊格纳茨就泡在浴房里面了。
他还不适应新生来的蛇尾，属于冷血动的
肤也没有抵御城堡里的环境的能力，
燥的空气让它绷得
的。在伊格纳茨完全消化这份力量之前，他都要借助各
方式让自己好过一。
他就在里泡着，不过心不是很糟，他的脸通红，蛇尾尖僵直，心噗通直
，时不时看一门的方向，张又期待。没过多久浴室的门被敲响。
“来。”伊格纳茨用尽量平静的吻说。
敲门声停了停，冷风
了来，门被打开了。堪里尔慢慢靠近，伊格纳茨
撑着没有回，直到堪里尔站到了他的对面，他才看见衣冠楚楚的青年。
堪里尔又换了一衣服，是相对比较方便的晚装，比正装多了一些随和的味，不过依旧优雅。
对面的堪里尔被浴室的汽缠绕着，模模糊糊像在雾里，看不太清楚，他咽了咽唾沫，
咙像
了团火去一样渴。小公爵清了清嗓，用绷的声音说：“你换了衣服？”
“是的，大人，您不介意的话。”
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堪里尔脚边的蛇尾卷住他的脚踝，猛地向一拉，堪里尔跌了，扶着浴池的边沿才站起来。
他的全都
透了，衣服就贴在上，勾勒青年纤的
、柔韧的腰、平坦的小腹和隆起的双
，两红在透的布料没有完全遮盖住，透些许
，被
起来的突
位更加让人想上前
一，或者
一。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没有
任何解释，他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吩咐：“开始吧。”
于是堪里尔开始了。
品格良好的青年即使在被雇主刻意捣也严谨的行着工作，他跪在池底，在蛇尾的包围，先从公爵大人的尾尖开始，一手拿了事先准备的浴巾泡在
，然后叠好，用
的浴巾在蛇尾上
拭。堪里尔的动作很轻，像是对待什么宝一样，一将淋在上面。蛇尾上即将脱落的鳞片被泡之后，在堪里尔轻巧的动作很快沉到底。
堪里尔一丝不苟的用浴巾一拭，略显暗沉的蛇尾很快变得光洁起来。他垂眸看着褪去一层蛇蜕的蛇尾，平心而论，它真的很漂亮。
伊格纳茨的蛇尾是克瑞斯家族特有的黑，每一片鳞片都像是黑曜石打造的一般，剔透无比。在浴室灯光的照
，这些蛇鳞折着光线，呈现微弱的变幻莫测的彩光，让人挪不开睛。
就像他曾经说过的，他将来的蛇尾一定会很漂亮的。
即使心里有着各各样的念，堪里尔也没有表现来，他手上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伊格纳茨只能觉到从尾上传来麻
的觉，不太明显，却牵动了他所有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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