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公爹训诫过之后,安琪规矩了好一阵,连夜里偶尔的自摸都不敢了,总觉得偷偷摸摸那事,对不起公公的教导。
只是坏了的终究是坏了,只不过一个月左右没有抚过自己,安琪觉得整个人仿佛都空虚了。哪怕他白天各家务,把自己忙得团团转,一到晚上,就仿佛藤蔓一般从黑夜丛生,将他缠缚。
直到这天。
公公因为近期工作十分顺利,心愉快之,睡前让安琪给他倒了一杯红酒。
好歹一同生活了四年,安琪对公公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公公只要睡前喝了酒,晚上必然会睡得很沉。曾经陆戚还利用这个特,在公公睡沉之后,把他在公公的房门上,寻求刺激。
而现在,安琪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时间过了凌晨一,这个时候,生活规律的公公绝对已经梦乡了。安琪找到了公公房间的备用钥匙,拧开了被反锁的房门,轻手轻脚地走房间,站在床边凝视了一会儿。
陆辞这个人特别,晚上睡觉容不得房间里有一丁儿光芒,三层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安琪只能隐约看到床上有些起伏的弧度。
安琪早已经想好该怎么。他从自己的房间拿了一个“绝对不透光”牌的罩,小心翼翼摸索着给公公带上,然后才打开光线柔和的小夜灯。
陆辞的睡相算不上好,侧躺着,双屈起,有些蜷缩的模样。
有可。安琪盯着陆辞,了嘴。
把空调调了几个度,等待房间里温一些,安琪才缓缓地掀开了公公的被。
健的肌和垒分明的腹肌相继映帘,安琪闪过一丝痴迷。
公公上着,穿了一条宽松的睡,包裹住了壮的大。安琪双手在床上,缓缓地爬行靠平日里严肃的公公。
“公公,公公,陆辞。”安琪轻轻地在公公耳边呼唤,在看到公公毫无反应时,显然放心多了,并且胆也大多了。
安琪轻轻地抱住自己的公公,把自己窝在公公的怀抱里,壮的膛给了安琪不少安全,他在公公轻声说,“公公,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好想要……家里只有一个男人,所以,请你原谅我……”
他轻轻地褪公公的睡,黑的弹看起来极,间隆起的弧度,让安琪看了脸红心,不由地压低了腰,摇了摇抬的。
一边拉的松带,安琪一边把公公的睡姿调整成平躺的姿势。公公微微皱起了眉,仿佛不再保持蜷缩的睡姿让他有不安。
黑的发极为茂盛,一路蔓延到肚脐,还颓的乖巧地卧在之,耷拉在间,包遮住了一分,只一红。
安琪痴迷地看着公公的私,伸手指挑了几缕在指尖玩。安琪弱,手指冰凉,手温度却极,隐隐能受到脉动。
慢慢低,离公公的越来越近,腥膻的味和着淡淡的沐浴香味越来越。鼻尖蹭上间那丛密的发,修剪有型的有儿扎人,粉红的也碰上了沉睡着的。
安琪伸粉的小,试探地了一,没什么特殊的味。安琪抬看了一,公公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更放心嘴上的动作了。
双手捧起公公还着的,从开始,灵活地绕着公公的孔打转,时不时还嘬一。可见,公公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呼也慢慢变得重,但他还没有从梦境清醒。
尽力伸,沿着上鼓起的青来回。公公的如同充了气一般慢慢涨,尺寸也越来越大。公公有些不安地轻轻蹬了蹬,想翻个重新把自己蜷缩起来。
但是安琪住了公公的动作。了嘴,他还没尝够呢,怎么可以让到嘴的飞走。
用鼻蹭公公的大,安琪的嘴沿着转移到的两颗低垂着的卵。两个十分饱满,一看就知里面蓄满了。
安琪张大嘴,把其一颗嘴里,嘬。一边,一边还无法克制地从鼻腔哼靡的。
“公公的好大呀……唔……是有多久没有过了呀……嗯?”安琪把埋到公公的,嘴里着,手上还不忘来回抚公公的。
陆辞的梦境仿佛也复刻了此时的场景,只是为他侍的人在梦被替换成了常年在外国工作的妻,他偏过,蹙着眉,咕哝着说,“莺莺,别闹了。”
安琪居然诡异地到一丝嫉妒,明明是他在公公床上,为什么要说别人的名字?
他心里堵了一气,小嘴一张,将公公的整个了嘴里,直到到咙才停,而后卖力地上吞吐着,还不忘用小手握住暴在外的分。
他想让公公的记住这快,这是他带给公公的觉。
安琪收起牙齿,缩腔,两颊被缩得凹陷,然后抬起意的眉,看公公的反应。
陆辞在梦有些不安,他是个传统的人,在现实里从来不会玩什么过分的样,梦到妻为自己,已经超了他的想象,他喃喃,“别……莺莺……我不要……”
安琪觉自己仿佛有什么地方坏掉了,他吐公公的,用柔的手指代替嘴继续抚,然后在公公的耳边眠一般,“不是莺莺……是琪琪……”
“不……莺莺……”公公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依然这么咕哝着,小幅度地蹬着。
安琪神一暗。
他松开抚摸着公公的手指,脱了自己的睡和,两条笔直而修的暴来。他张开大,跨坐在公公的上。
小早就一擎天,而前也早在他为公公侍的时候就已经透了,他一手在自己的上打转,一手握住了公公完全起了的大,被他得,闪过的光。
他将对准自己的,前后起来,两人的都极,他面的小嘴一张一合的,仿佛一刻就要将公公的吞一般。
“公公……儿媳要用来您了……开心么?”安琪忍耐着被的快,对睡着的公公说着的话。
“我忍了好久了…您永远是一副冷淡又正经的样……早就想把您的衣服脱掉……看看您在床上疯狂的样了……”
“我会让您舒服的……”他说完,便沉腰,一一,把属于自己公公的吞。
久旷的甬一寸一寸被火的撑开,将缩的撑开,被填满的觉让安琪激动得几乎要落泪。
他太饥渴了,双人的本来就,更何况他还被陆戚调教了瘾,整整一年没有生活,渴几乎要烧他了。
里着激动的泪光,腰一上一,用力地吞吐着公公的,“嗯啊……好喜……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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