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也当真不嫌他脏,一一的绕着打转,将所有地方都舐到漉漉了之后,才慢慢的如先前一般,咬住了一丁被打的粘。裴斯年立刻就受到了轻微的刺痛,但在那份刺痛之,他又舒服的小发抖,连都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直在了半空。男人仿佛是在怜着这一块先前被打的一般,不断的舐着这一块。裴斯年甚至觉得自己的要被他给破了,对方才缓缓的放开,复而啄了啄那张已经绵来的小。
“算了。”李璟一边勾着笑一边摇了摇,伸手去取了药膏过来开始仔细的替小家伙涂抹,“今日你受了委屈,本王就先不欺负你了。”
其实绵来的再适合不过。
他的也一直起着,端甚至了一透明的,但男人却没有理会,只将药膏送了那张之,将里都涂抹了起来。他怜的抚了抚整个,轻轻的将药膏放在一旁,又起了床,拉开衣柜取了两衣服来——
“等你不疼了,再用这一承吧。”
裴斯年慢慢的坐了起来,的瞅着他。
里的衣服都不知是多久了的东西,不说工糙,就光是尺寸都不大行。李璟材大,穿上了之后手腕脚踝均了来,只能勉盖住小的三分之二罢了。但裴斯年却得费劲的在那儿卷着自己的衣角和脚,活像是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但他其实也并不算多矮,怎么着也是要比女人的,只可惜边的男人都得太了一些,衬显得他有些稚气罢了。
“你……你上什么呢……?”他也没有瞌睡的意思,好不容易揪好了衣服,便哒哒哒得跟到了男人的旁,“我和你一起……”
他本没意识到自己又凑上去的模样活像是一只小狗。
李璟伸手了他的小脑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院的杂草,“本王见这秋日光景不错,打算作画一幅,你说如何?”
裴斯年睛立刻就亮了。
他读书读的少,也没学过什么东西,因此本能的仰慕着会琴棋书画的读书人。李璟索牵起他的手,同他一起去别殿里搬了桌和椅来。砚台、墨块、纸笔都是先前裴斯年翻来的那些,直接就给一拿了过来。小家伙探探脑的,小脸上满满的都是好奇和喜。
他瞧不这院里有什么风景,但既然李璟说有,那自然就是有的。
尽地上满是杂草,桌椅也是老旧的那,但当李璟坐时,还是带上了些上位者独有的气势。早晨研磨时的早就了,在砚台里结成了片片磨碎。裴斯年瞧了一,上就要去井里打过来,但却一被揪住了衣摆,不得不给转了回去——
“我去给你打来研磨……”他眨着小睛,“上就回来的。”
“不用井。”李璟眯了眯,缓缓的扬起了角,将那只剩一个小角的墨块碾在了手,“你可知这是什么墨?”
裴斯年愣了一愣。
他哪里懂这个,瞅见那墨块上飘着几个金屑,便猜了一句“金丝墨”。男人则摇了摇,缓缓笑:“这叫墨。”
“诶?”小家伙眨了眨,“天用的?”
男人低笑了一声,缓缓的吐了一个字:“蠢。”
裴斯年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句,简直满雾。但他又被揪着衣角,只能继续站在一旁瞧着。李璟则微笑起来,替他开解释:“要研这墨,需用女之——两者混合之后,才能让墨之如漆,散发异香。”
裴斯年瞬间就傻了。
他都不知这个世界上还能有这稀奇古怪的墨,但李璟还在那边一本正经的胡诌着:“没想到还能有这样一小块留存在这殿,若是被当寻常墨研去了,那可当真是绝了代了。”
“那……那可怎么办啊……”裴斯年蹙起了眉,满满的都是纠结,“我翻过了……那里只剩这一块了……”
“那便只能不画了。”李璟轻轻的放了墨来。
“不行!”小家伙急了,本能的凑上去摇起了脑袋,“要作画的,要作画的……不就是么,我给你就是了,你等着,我去房里——”
“那可不行,要最新鲜的直接落到砚台里,才能磨那异香。”李璟差要笑来了。
但裴斯年还当真的很,傻乎乎的“啊”了一声,又低脑袋瞅了瞅四周。在这样空旷的院里脱掉,实在是一件丢人的事,但好在也不会有人来殿里,因此也不会被旁人瞧去。他皱着小脸纠结了一,又瞧了瞧正拿着笔来回抚的李璟,忽然了决心,直接就给解开了自己腰上的系带——
“你等着……我,我给你……”他的嗓音都在发颤,但还是脱掉了,自己还红红的小,努力的爬到了桌上,“用手摸摸就好了,我很多的,一定能够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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