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才刚住殿一天而已,裴斯年就已经挨了那么多打,哪里会相信李璟这一句。他抿着嘴,颇有些幽怨的瞧着对方,似乎是在提醒他先前都了些什么。
“明明就你打的最凶……”他小声嘟囔着,“连我爹都没这样打过我。”
“小傻,”男人勾了勾,整个埋在里的手故意来回拉扯了一,让裴斯年瞬间息着趴在了他的怀里。他满意的笑了笑,觉到浴桶里的了里一些,便又故意将扯开了一条小,好让更多的涌来。他一边尽职尽责的“清洗”着裴斯年的,一边用指腹来来会会的摸受着里的细和温度,“裴友仁那老东西会碰你这里?”
“当然不会!”裴斯年也不喜自己的爹,小脸一就给皱了起来,“怎么可能……他嫌弃我的很呢……”
“那就是了。”他缓缓的抚上了颈,颇为怜的碰着那一圈格外光的,半不厌烦的来回打转着,让怀里的小东西个不停,“你这张,只有本王可以打。”
裴斯年轻了一声,的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颈被手指抚摸的觉实在是太过清晰了一些,让他浑都发起来,仿佛只剩被着整个手掌的还有觉。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小已经吃了这样大的一只手,还没有任何撕裂的迹象……可事实上,李璟的整个手掌已经都埋了去,只有一个手腕在外面。手只需轻轻的动一,整个被撑满的便要泛起层层叠叠的意和快。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可他现在只希望那只手能够更加用力的动一动……
“我……我知的……”他断断续续的回答,还带着些许轻微的,“我知的……只给你碰,不给别人碰……”
李璟微微一愣,随即勾一抹笑来,凑上去吻了吻裴斯年的眉心。
“真乖。”
他的手在里不断旋转,一方面是想要好好探查一这个宝地,一方面也是在清理着先前烂了的土豆。彼此的躯本就泡在里,男人却觉得这里的温度似乎要更一些,裹得他的手都颇为舒服。他还从未替旁人过这样的事,但此时却恨不得一直将手埋在这张里,到了冬日也用这张取才好。裴斯年还本不知他都在想些什么,已经眯着睛卷缩在男人的怀里,像只是小猫一样轻起来。
“嗯……舒服……你再用力一好了……唔……”
“货。”
李璟低笑了一声,用指弹打了一记突在里的颈。
原本还在享受绵绵快的裴斯年猝不及防,他顿时就叫了一声,差要合拢的睛也睁得浑圆,像是傻了一样瞅着面前的男人。颈那样柔的地方,光是被糙的指腹摸摸都的厉害,哪里能这样弹打?
“你……你怎么好这样?”他委屈的扁起了嘴,似乎是想要把小从那只手上挪开,“疼的呀……里疼呢……”
但那只手是嵌在里的,怎么可能轻易的就给落到外来。
他的抬起一些,便被拳拉扯着往,把整个会都给得鼓了起来。还的裹着手腕的两旁,他努力了半天,也只是让手腕还算不那么的地方去了一些,顺还把自己浅粉的粘给拉扯了来。李璟还并不想就此结束,瞬间就着人的腰坐了回去,让裴斯年忍不住惊了一声。
被拳的觉可比先前躺着挨时厉害多了。
他更委屈了,眶里都泛起了泪。
李璟面带微笑,半瞧不靡之。若不去瞧彼此光的,他简直正经的像是在主持祭祀一般。
“明明也没多用力。”他又吻了吻怀里的小东西,“乖,不打了,不打了……”
“真的不能打……”裴斯年了鼻,将脸在对方宽厚的膛里蹭了蹭。
虽然知李璟总喜欺负自己,但他还是乖得很,一边掉泪一边继续给摸着自己靡的。已经完全被开发,本无法想象也才过了一天而已。李璟瞧他哭的如此安静,忽然生了些许心疼来,当真没有再欺负了。他缓缓的扣去了所有的脏,见怀里的裴斯年慢慢的红了脸颊之后,才重新将手指碰到了颈上。
“想要吗?”他低哑的问了一声。
“……嗯。”裴斯年羞怯极了。
明明早上才被了那么久,但此时他又涨起来,想要被那只手狠狠的捣一里才好。李璟试探的开始用手在里来回,起初的幅度很小,不过拉扯些许罢了,但慢慢的,见怀里的小东西舒服得息时,他便放肆了不少。连带着整个胳膊都动了起来。红艳艳的,像是朵开盛了的牡丹一样,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又一次起,但他这一次却没有,而是继续服侍着怀里的小家伙。
“舒服吗?”他又问了一句,嗓音还带着笑意。
“嗯……嗯……”裴斯年的声音都有些飘忽了。
里被的满满的,还不断的有随着的动作涌。他舒服极了,脑袋都乎了起来,更是完全作一团,只知张开了给对方侵犯罢了。一的从涌,但又很快消失在了之。他恍惚的眨了眨,手也不知给怎么摸到了男人的上。
李璟的呼不禁滞了滞。
他毕竟也是个人,首这样的地方也是应当的事。裴斯年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忽然有些调的笑了一,凑上去咬住了那个丁大的褐。他还不知自己在玩火,努力的模仿着先前男人的样,探开始绕着那一打转。
结果便听男人低笑着骂了一句“小东西”。
“是你自己要的……”他轻喃了一句,忽然伸了一个手指。
那指直接就抵在了上,一改方才的温柔,反而颇为用力的往里挤压着。先前已经被撬开过,此时只一个手指去,还并不算多么困难。裴斯年立刻蹙起了眉,哆嗦着不敢动了。
“你……你嘛呀?”他又带上了哭腔,“我不了,你不要这样……不要把拳放到里去……”
“傻。”手指缓缓的了颈里,正往腔缓缓的没。李璟无奈的搂住了人,一一的吻去了角的泪,“怎么可能那样欺负你?那岂不是要完全给坏了……”
“呜……我怕的……我怕的……”
裴斯年还在小声哭着。
明明先前已经被过最了,但此时被手指去,他还是浑都张了起来,连女都搐了几。糙的指腹过柔的腔,泛起的酥麻快让他更加无从招架,只能哭的更加厉害了些。他不知为什么就是怕极了这手指,好像都会被对方给抠坏一样。但显然男人是当真没这个念,当最后,便又开始往外。
“乖,不哭了。”他安抚着怀里的小东西,还不断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