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年已经本不觉得冷了。
储秀这样的大殿里,就算烧了碳,也依旧带着凉风。若是放在平时,光是一双手在外,他恐怕都要气的把手李璟的脖里,要求对方替自己捂一捂了。可此时,就算他看不见底那群秀女,他也能觉到她们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上。和又都挨了打,自然是又胀又的,哪里还觉得凉。
他已经羞臊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可越是这样羞耻,就越是要来,仿佛是在炫耀自己能这样气一样;裴斯年的都在轻轻的发抖,他抵着李璟的脖,几乎是无声的在大息着,还带着一几乎听不见的哭腔。
他想求饶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扒开,自己的来,在过往十八年的人生经历里都是一次的事。他想回去甘泉殿里,把自己藏被窝里大哭一场;可每每想到他的璟哥哥可能会被这群年轻貌的秀女抢走时,他的心又疼极了。手指因为用力而泛起了白,但他还是扒开着自己的,将完完全全的了来。那张小嘴像是会呼一样,不断的随着他的息而一张一缩的。
若是瞧的仔细了,甚至还能瞥见里粉的。
后的虽没有那样张开,但也张的一会儿缩一会儿缩。褶皱的被打了漂亮的浅红,上还沾着靡的光,本瞧不这地方本来是该用于恭的。李璟慢条斯理的扫了一底的秀女,除却几个厥过去的以外,其他大分的都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低着脑袋,瞧都不敢再瞧一。他稍稍满足的勾了勾角,随后又低沉的开:
“众位秀女为何不瞧了?是已经甘拜风,均不敌朕的这个宝贝了吗?”
哪里有人敢答他的话。
一直念的都是《四书》《五经》的秀女哪里见过这场面。她们之年岁小的,甚至连事都不明白,本没想过还能拿来这样的事。有的姑娘已经抹起了泪,心里觉得羞辱不堪,可又不得不继续抬看着皇帝玩那张。
李璟又笑了一声。
散鞭在他手灵活的如蛇一般,几都刚刚好鞭打在裴斯年的和上,半都没有错开。裴斯年舒服的都发抖起来,小腹都搐不停,显然是被带了汹涌的之。女和日日都会挨,早已经被调教的饥渴不堪。他只觉得里空的厉害,恨不得李璟能只能将那大家伙狠来,抵着他的排……
“呜……啊……”他不由自主的着,就算已经克制的嗓音,却依旧在安静的大殿不断回响。柔的嗓音带着些许媚意,但又与女人的叫声完全不一样,在李璟听来简直如天籁一般。若是没有底这群碍事的人,他恐怕上就要压着裴斯年一番,最好的小家伙的同时失禁来才好。
掩在龙袍的已经又一次起。
他从来都不用裴斯年为他什么,的孽便能胀痛到连血的搏动都十分清晰。男人了一气,指腹在那两张上连了几,很快就沾染了一层靡的光。他忍着才没有将手指里搅,因此只能又将手放了来,在一旁乎乎的上。拿着散鞭的手又一次抬起,这一次毫不间隔,直接就在裴斯年的上鞭打了几十。
“啊……呜!呜!”
裴斯年被打得哆嗦个不停。
他其实很想自己的要被打坏了,要被打了,可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本就羞耻的喊不,只好呜呜咽咽的不停。泪大滴大滴的往落着,他的羞耻极了,可上却被打得舒服——
息的幅度越发大了起来。
“呜……轻……轻……”他忍不住在李璟耳畔低喃哀求起来,“阿年的……不能打了……”
“乖,来朕就不打了。”李璟温柔的抵着他,用彼此才能听到的嗓音说着,“阿年,给这群秀女看看,让她们知没有人能比阿年更。”
“呜呜……”裴斯年哭的更凶了。
他的上又被打了一,可这一次着力却不是的粘,反而打在了他的上,让小家伙浑都哆嗦了一。他那一最经不得碰,上就泛起了酥麻的酸楚来,让他甚至有了一的冲动。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禁实在是太过羞耻不堪了一些,裴斯年埋哭了几声,当真开始哆哆嗦嗦的起来。
“呜呜……呜……”被打的里随着小腹的收缩一的涌了靡的。
起初的时候,还只是一小的往外涌,但到的峰时,几乎像是失禁了一样往外洒了起来。裴斯年前都一阵阵的发黑,本不知自己是如何一幅抖着的态。他像是被丢到了的云朵上面,连都虚了来,只能无力的依靠在李璟的上。原本扒开着的双手也垂了来,乎乎的靠在了椅背上。
“啊……啊……”大殿里一时之间只有他一个人的。
持续的时间很短,但对于裴斯年来说,却像是过了一个时辰一样。等视线终于又一次变得清晰时,他已经被李璟搂抱在了怀里,而不是像先前那样撅着趴在椅上了。衣摆垂,将他的完全遮掩了去。李璟一边搂着他轻轻安抚,一边目光凌厉的扫视了一圈方:
“可还有秀女要比试一番的?”
底一片死寂。
所有的秀女都不敢开了,大多都还着泪。李璟满意的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便各自回去吧。”
他扭喊了太监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毕竟这样的事说去也是有失统的,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裴斯年的媚态给传到了外。太监也是颇有经验的,上就应了声,板着一张脸朝底的秀女走去。而李璟也懒得再继续留在这里,直接便抱起了裴斯年。
他要去完成方才没完的事。
男人甚至连回寝的耐心都没有,到了储秀的后殿就直接找了张床榻将裴斯年压了上去。刚好这张床榻底还有炭火烧着,整个褥都乎乎的。粉的床帘垂,层层叠叠的遮掩了去里的风光。裴斯年不过刚刚被放,一炙又的便抵了上来。
李璟低吻了吻他泛红的,一边解开了自己的龙袍,毫不在乎的丢到了一旁。
“阿年,秀女都已经赶走了……让璟哥哥好好的一你这张,好不好?”郁的化作了沙哑,他抵在裴斯年的耳畔低喃着,还不断的吻啄着对方的耳垂。心脏动的几乎要跃膛,李璟甚至有了一错觉——自己就是当年那个沉迷于的唐明皇。
但他的阿年并不是李玉环,也不会变成李玉环。
“诶?”裴斯年刚从回过神来,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底自然早就漉,时刻都能迎接男人的和。可他又还记得方才在前殿时的张,便没有立刻答应,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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