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正宇很想亲自送温知新去机场,但是他毕竟还是特战队员,不可能天天请假来陪温知新,只能遗憾地让温知新独自回家。
暑假对于温知新来说,并没有太多可的事,串一遍亲戚,见见同学,基本上就没什么让他门的事。脆他在爷爷的藤面悬挂一个铃铛,照孟教授说的,练习用鞭梢铃铛。
据说这个功夫练到了,一步就是练习鞭梢敲鼓,打曲,可谓得心应手了。
暑假放到一半,温知新竟然接到了林碧的电话。
“小新啊,学校最近跟军方搞了个联合活动,可以让学生去军营参观,你要不要报名啊?”林碧十分和蔼可亲地说。
这副关心同学的慈祥是闹哪样?温知新无语地说:“林教授,我也不傻,你也不傻,到底什么事,就直说了吧。”
“活动呢,是有这么个活动的,不过他们去的都只是普通军营,这次皇家特战队想让你去他们那里参观一,顺便,他们也想看看你。”林碧说了实话。
温知新挥鞭,将铃铛打的铃铃作响:“早说实话不就完了。”
温知新是被一个普通小战士接到皇家特战队的,这片位于京郊的营区,位于山环绕之间,临近某隐蔽库,依上傍,环境优。
了军营,温知新就看到一队背负着全副武装的战士,在面前狂奔过去,不由啧,果然是特战队,这个度看起来很大啊。
他在接待室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一个穿着军装的憨厚大叔走了过来,他个很,大脸盘,看起来颇有豪迈气质,看到温知新就朗声笑:“你就是温知新吧,你好你好,我就尤煌,你叫我尤医生也行,叫我尤哥更好,就是不要叫我大黄,哈哈。”
这一句话就让温知新对他的印象好起来,他好奇地问:“尤哥好,尤哥你是这里的军医吗?”
“嗯,没错,我就是一番队的军医。”尤煌天生自带憨厚相,让人容易亲近,“走吧,队里早就想见见你,都听说了个能制住周疯狗的dom,大家可都好奇的很。”
“周疯狗,哈哈,他还有这外号啊?”温知新忍不住笑。
“那是大家背地里说的,当面谁不说他是一条狂狼啊。”尤煌摇摇,“这两年他可是把我给愁死了,现在总算来了个救星了。”
“尤哥,我听说,皇家特战队分成好多番队,每个队都有军医,专门负责本战队的dom,你之前就负责周正宇吗?”温知新本想装作闲聊般的打听,但是尤煌看着憨厚,人却明,一就看穿了温知新的想法:“你是想问,我有没有控过周正宇吧?确实,我试过,可惜人家本不鸟我,唉,本事不济啊。”
“其实啊,皇家特战队的一番队,就相当于是新兵营,全国选来的好苗,都先在这里集训练,再分到各个番队去,像周正宇这样无人接手的老大难,可是愁坏我了。”
“他现在在嘛啊?”温知新好奇地问,“我看大家都在跑步,他呢?”
“他啊,况有特殊。”尤煌说,“周正宇的能力素质那都是最尖儿的,但是之前sub值居不,一任务就容易伤人伤己,所以轻易不敢派他去。不过啊,一旦遇上特别艰难的任务,还是要动他这样的才能解决。上次的事你也知,要不是你,还真是很危险。”
“像周正宇这样的,多不多啊?”温知新这回是明目张胆地打听了。
“有一些,各个大区都有。”尤煌也没有瞒着,“原先也都作为尖送到这儿,可惜没有战队的军医能够控住,后来很多就退回去了,因为他们实力虽,但是也危险,还不如回去教官的活儿,不容易事儿,只是终归是浪费啊,那个个都是好本事,是这个。”尤煌很江湖气地竖了竖大拇指。
温知新却听门:“这里能不能战队,还要看军医能不能控住啊?”
“当然啊,别看军医很少上战场,但是军医却是一个战斗的灵魂,没有军医,这战队就是一把一次的刀,用了就废了,还容易伤着自己,只有军医,才能把他们打磨得越来越锋利。”尤煌显然是知一些消息的,话里话外,都在勾着温知新了解更多,“看,他在那儿呢。”
这是一座室的格斗训练场,既有拳击擂台,也有柔术格斗的场地,周围还悬挂着很多沙袋,都有人在训练。
温知新一就看到了周正宇。
他只穿了一条短,健硕的肌,修的双,拳上和脚上缠着白的绷带,狠狠击打着面前的沙袋。
温知新从没看过有人这样打沙袋,拳影连绵不绝,声音闷如雷霆,沙袋被打得扬起,始终没有落,如果换了真人,估计会现游戏里才有的滞空效果吧。
周正宇似乎并没有练什么招数,只是拳和脚不断地击打着沙袋,发着自己的力量,温知新几乎看不到他胳膊的动作,只能看到他的后背肌如同山峦崩塌般动着,散发狰狞的气势。
他的双也时不时狠狠击打在沙袋上,沙袋的声音越来越奇怪,就看到周正宇狠狠一个侧踹,将沙袋从悬挂的锁链上踹飞,沙袋都被踹漏了,哗地洒了一地。
“沙袋在这儿,就是消耗品。”尤煌无奈地说。
周正宇保持着侧踹的姿势,浑的肌因为度的力量爆发,而呈现一充血的红,甚至蒸腾着可见的气。他缓缓放,耸动着肩膀,摇晃了一脖,如同一只伸懒腰的老虎一般,走到旁边的椅上坐。
他用嘴咬着手腕的绷带,将渗着汗渍和轻微血渍的绷带鲁地扯了来,扔到地上。双肘撑着膝盖,沉默不语,从侧面看去,就像一鸷凶狠的野兽正在休息,透着生人勿近的无声警告。
“周正宇!”尤煌喊了一声,周正宇面无表地抬起来,透过黑发的眸光凶气四,慑人胆寒。
但是在看到尤煌后的那个人的瞬间,眸里乌云般密的煞气瞬间消散净,充满了惊喜和难以置信。他迅速站起来,小跑过去,一时惊喜得说不话,想了想,咬着嘴角坏笑了一,敬了个军礼:“首好!”
“嗯,小伙辛苦了。”温知新装模作样地说着,轻轻锤了他一拳,刚刚剧烈运动过的肌度惊人,却弹十足,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嘛练这么狠啊?我不是说有事儿就给我打电话吗?”温知新抓着他的手,看着指骨上破损的红痕,皱起眉。
“没什么事儿,又没执行任务,就是常规训练啊。”周正宇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凶残气势,乖乖提着那对能打漏沙袋的拳,像卖萌的狼犬一样拱温知新面前。
“我给你拿的药膏呢?”温知新却没有被他糊过去,依然绷着小脸。
“在宿舍呢。”周正宇回答。
“那还不带我去!”温知新不满地说,随即转,“尤哥,我给这傻涂药去啊。”
“没事儿没事儿,去吧,一会儿就让小周陪着你吧。”尤煌喜滋滋地看着这一幕,看着温知新拉着周正宇的手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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