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前一晚被折腾了很久的卢笙依旧沉沉睡着,四个银环已经悉数被佩在正确的地方,每一个的侧都刻着秦熔名字的缩写。
遍记号的隶。
秦熔在床边坐,细细的端详他的卢笙。他有一张清俊的脸孔,闭着显得尾更,笑时会有细细的纹路,鼻梁直,棱角分明,有一颗小小的珠,在被亲吻过后就会更明显。
这样一副柔而净的睡相,若不是上这几充满暗示的装饰恐怕没有人会将床上的人与望相连。
可他不只遍都是另一个男人留的记号,就连最隐秘的地方都已经被调教成了的模样……
他看了一会儿,伸手轻叩卢笙颈间的质项圈,俯想要印一个亲吻——
“铃————”
很奇怪,自从卢笙来了之后,登门拜访秦熔的人突然多起来,他吻了吻卢笙的,有些无奈地起楼去。
……
“左扬?”
面前的青年颇有些狼狈,昨夜开始的淅淅沥沥的小雨濡了他的发尾,一双漉漉的眸里无助和仓皇。
秦熔皱皱眉:“怎么不打伞?先来。”
青年哑着嗓了谢,被秦熔带着坐,又接过对方递来的巾慢慢拭起来。
秦熔并不促,就坐在一旁静静相陪。
左扬是秦熔从前的一位“玩伴”。
良久,青年开:“他发现……我以前的那些东西被他发现了。”
“先生,我已经很久没有,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我一直都没有找过DOM了……这样也不行吗?我——”不知是不是因为寒意,他全都在不住的轻颤,像只受惊的小动,棕黑的瞳仁里泛光。
秦熔有些不忍,只言片语,已经足够他了解,他轻轻拍拍左扬的背:“好孩,这不是你的错。”
“真的?”左扬终于哭起来,“他说我恶心,是变态、有病,可是我已经改了,我真的、好喜他……”
怎么能说是错呢?
好喜他,为了能够在一起,过“正常人”的生活,将天无法抵挡的望都埋藏起来。
只要有那个人就够了,有每天清晨的吻,温香的饭菜,还有偶尔的亲昵和缠就够了。
真的好喜好喜,所以尽力一个合格的人,把那些骨髓的不堪望藏起来,即使本不能被普通的满足,即使总要在夜里和那些从前坦而放浪的对抗。
这样还是不可以吗?
秦熔轻轻叹气,伸手将他的额发向一边拨,脑不由想起对方两年前最后一次与他别时的样。
毕业不多久的年轻人,脸上满是朝气,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样,他们偶尔会在一起行一些大人的“游戏”。
秦熔喜他的,的反应,和知退的态度,两个人也会在游戏之余谈谈生活上无足轻重的杂事。
“先生,这是我最后一次来啦,”青年脸上洋溢一欣,“我想好好试着去追求他,要是成功的话就从此退圈啦~”
那是一个傍晚,但秦熔分明在他里见到了炙的光,那样明亮、快活、一腔孤勇。
他笑着祝福他:“一定会成功的。”
………………………………
“诶?”
卢笙不知何时走了来,看到沙发上背对着自己的人,忙退回楼梯遮住自己几乎赤的。
秦熔拍拍左扬:“稍等。”之后朝卢笙走过去。
赶着卢笙上去回卧室拿了袍披好,秦熔:“是我以前的一位‘小朋友’,了些事,刚刚你睡着,现在正好,你去厨房煮面吧,那孩恐怕昨天开始就没吃什么东西。”
卢笙一边乖乖,一边忍不住想:这样堂而皇之的让现任给前任煮面吃?我的主人,你有事吗?
似是看了他在腹诽,秦熔敲敲他的额,说:“别想。”
卢笙忍不住笑来,揽着秦熔的脖送上自己的。
白的面汤里圆溜溜的面条看起来让人颇有,荷包间鼓起黄橙橙的圆,细细的葱和小青菜从旁缀。
卢笙把碗筷放好,招呼左扬,这才发现他上的衣服都是微的。
“穿衣服要冒的,不然先穿我的吧。”
卢笙取来衣服,带着左扬去客房换,因为对方看起来实在很没神,便没有多说什么。
饭后。
左扬:“我可不可以,在这待几天?”
秦熔:“当然,有什么需要的也随时和我说。”
左扬,看看卢笙,又看看秦熔,勉牵起一抹笑:“谢谢。”
…………
卧室里。
“有什么想问的?”秦熔说。
卢笙自后搂住秦熔的腰,抵在男人颈侧摇摇:“不知该怎么问,还是主人自己待吧。”
秦熔不由笑起来:“胆真是越来越大了,敢要我待了,嗯?”
他转一把抱住卢笙的腰,几步将他扔到床上随后压上去,并不亵,只是拥住对方。
卢笙锐地察觉到秦熔的一低落,和一无来由的愤怒,他回抱住男人,静静受对方在耳边的吐息。
“也许我当初就该劝劝他的,”秦熔:“他和那些只为寻求刺激的人不一样,要压抑自己去取悦对方,本来就不可能。”
之后,卢笙听秦熔讲了一个简单有不那么简单的故事。
无非是一个曾经正视望的sub为了和自己喜的人在一起而苦苦压抑的故事,直到昨天,登不得台面的好被相恋两年的男朋友无意发现,之后是无的鄙夷、厌恶,恨不能把以往的一次的推翻删除。
就像是梦一刹那破碎,发现原来在真实的世界里,在大多数人的里,本容不自己这样有着“肮脏过往的异类。”
卢笙“他太过分了,怎么能……”
“这就是现实,”秦熔把他揽到怀里,“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或者说应该理解像你我这样的有着奇怪癖好的人。”
“要是我当初劝劝左扬,让他不要那么天真就好了。”
卢笙知,在此之前,他不知听说或者亲见过多少这样的人——他们或者苦苦压抑自己的本,将望看是会侵吞自己的毒;或是一面与自己的伴侣生活,佯装“正常”,一面却背着伴侣释放本,说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给自己的不忠涂抹可笑的粉饰。
保持上的单,和圈的‘朋友’排解望已经是难得的坦了,要找到一位彼此忠诚的伴侣的难度,不亚于和往三天的人承诺相到白。
“那他要怎么办呢?”卢笙问。
“不知,”秦熔说:“也许只能希望他早走来了。”
卢笙:“不如我们帮他介绍一位DOM?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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