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过,怎么回事……
梅比斯睁开看到的是隆起一个小山丘的腹肌,小小的褐上用胶布贴着两颗,手被分开绑在床两边,脚则像青蛙一样被麻绳把大小捆在一起,膝盖之间用一钢支撑着分开来。
他的全肌绷,肌和背阔肌都很明显地隆起,小腹绷着更加清晰地觉到肚异的存在。
“啧啧啧!”一只手背满是疤痕的手掌盖在梅比斯隆起的腹上,使力一压——
“不!”梅比斯仿佛预见什么似的大叫。
堵住的阻挡不了来自的压力,一声闷响朝外飞了去,满的甘油随着一同飞溅去,连续了十几才停止,失禁一般的觉让他大肌不住颤抖,浅褐的在张合之间可以看到里面的一艳。
来的甘油颜很清澈,显然在此之前行了一场彻底的清洗,所以那只手很轻易地用两手指撑开了还没开苞的,虽然这是属于一个将近四十岁的男人。
“怎么是你……”梅比斯不可置信地看着肆他门的男人。
那穿着北地军装的英俊男人嘲讽地冷笑:“怎样,很难接受吗?”
帝国镇压北地多年,梅比斯上将残害上万北地人民,最喜的就是把北地村落烧杀抢掠,妇女则送到军营里犒劳士兵,北地人民可谓对他恨之骨。
而现在,由于一次决策失误,他落到敌人手里,成了一名战俘。
梅比斯回想起昏迷前的事,脸上白得像廷里扑了白粉的贵族,这些北地野蛮人没有立即杀了他,后面等待他的绝对是比死还可怕的事。
俊男人松开了撑着的手,看着橡胶手上腻的厌恶的表。
“上将的是雄激素发达的象征,但在北地军人里可真是倒足胃呢!”男人一打响指,立即从帘布后走来两个穿着绿外带着罩的医生。
北地炎,这里生的人民稀疏,梅比斯熊一样的不是他们喜的类型,甚至帝国贵族也会购买北地战俘私。
医生把贴在上的胶布撕掉,扯了几痛得梅比斯一抖,但梅比斯的却地翘着。
男人弹了一那壮的讽:“真贱,的了哦。”
脱的方式有很多,偏偏医生使用了最让人受罪的,在梅比斯上贴上特殊的胶布,一扯来那片肤就光溜溜的,当然,也疼的梅比斯杀猪般嚎叫不止。
男人一掌甩到梅比斯脸上:“叫什么,那些被你抢夺的战俘境比你惨多了,不过,我会努力让你验你曾施加到别人上的所有痛楚。”
除了发,梅比斯全的都被扯掉,过于暴的行为让他全肤泛红渗血,奄奄一息地垂着脑袋。
男人掏自己的他嘴里,梅比斯被戳到咙反胃作呕,但他被清洗得太彻底了,一东西都吐不来,缓过劲来神顿时狠起来,但被男人看穿了企图后卸了颌。
“哼,看来我们要给傲狮了牙,他才会学乖!”男人转坐在旁边的椅上,指挥冷血无的军医,“把王送给梅比斯上将的礼给他穿上。”
梅比斯以为自己会被掉牙齿,但男人并没有这样,医生的助手捧了一个扁的方形绒面的盒上来,看起来像个首饰盒。
“啊,啊啊!”梅比斯合不上,咽不去的涎顺着嘴角来,这些恶,他们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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