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尾。
人鱼线汇的地方,他的鱼腹赫然变成一个碗大的血,外翻,生坠在外。
他漂亮的鱼尾上搁着几匝,叠得整整齐齐。
渔夫坐在旁边,手持穿刺杆。人鱼的被一节节铁杆,捋到底,形成糖葫芦般的赘。
摄影师靠过去,抓住外歪斜的,说了些“真啊”“居然这样也能”“咕啾咕啾的呢”之类羞辱的话。人鱼可能并没有听清。
他悲伤地低声哀叫着,似乎想要博取人类的怜悯。
突然,声音变得亢了。
是摄影师。这年轻人拿起棉签,刺人鱼端那小孔,捻动起来。
啊,连屏幕外的我都觉得好痛。
人鱼显得几近崩溃,他呛咳着混有的清,无力地甩,发泣般的气声。
摄影师握住,熟练地动,棉签越越。
第一完全没之后,第二抵住前者的尾,转动着往里。第三棉签到一半,就看见签边缘有涌,稀薄得很,断断续续、淅淅沥沥,洒了摄影师满手。
分不清是是。
“得不错。”渔夫夸奖摄影师,又吩咐后者住人鱼的膛。
因为已经完全串好了。
渔夫把穿刺杆摆顺,圆埋,顺着这通路,人鱼腔里。穿刺杆自挑起人鱼的肚,沿着平行于脊椎的方向,朝推。
人鱼抬,泪模糊,活生生看着自己被穿。
他肚上凸一个小小的三角,像鲨鱼鳍一般,沿着腹线前,到骨底端才沉,从钻他的腔。
外翻的直被掖回,兜住,挤腔,压到了完全错误的位置,着好几棉签的也被卷,好死不死,正巧了里。
“呜……”
想动也无法动弹,疼痛无以言表。
人鱼凝视着渔夫,满脸绝望,轻轻摇。
老人与他对视,神定。
十几秒后,人鱼的脑袋往后仰,砰地撞到石台上。那不是他自愿的——铁杆已抵达咽,大的推力令他不得不往后仰,伸了脖。
“呜……嗬……”
铁杆前端从咙刺,压着往外伸,边边转。人鱼阵阵哕,后仰到极限,腔与形成一条直线。
此时,他只有尾鳍还能甩一甩,脊椎已被完全绑定。
人类一前一后抬起穿刺杆的两,架到半人。
铁杆从腹孔,嘴里,使得人鱼完全被横挑起来,大的鱼尾往垂着。尖刀从孔底侧边缘,沿肌理切开鱼尾,将人鱼的半分割开。
脆利落,一气呵成。
人鱼嘴着穿刺杆前端,生夹着穿刺杆的尾端,在杆上剧烈颤抖。鲜血涌,落于收集人鱼血的槽。
死亡降临得很快。
转,人鱼便失去了生命征。即便松开对手臂的束缚,摘掉嘴里的枷,也毫无反应。
鱼尾片成一块块橙,送上人类案桌。
能品尝人鱼的,只有二三十岁左右的岛民,以及突然死亡也不会引起怀疑的外地人。
如果二十代岛民从外地带回质合适的男,游客也罢、雇工也罢、非法境者也罢,岛民自可以选择不吃人鱼。带来吃的人越多,将来分得的利益也会越多。
A前辈就是想到这,才把我带来。
谁知我不合资格,没能帮他逃过一劫,他还是无可避免地变成了怪。
监控画面,转化失败的怪被立刻击倒、装箱。受不了毒、当场暴毙的人类,尸也同样理。
最后活来的只有一人——还没从幸运清醒,就被杀死,放全的血来。尸上二氧化碳呼罩,每次复活都会再次死亡。
他的血被人鱼,令其尽快复活。
这一回,是剪去他又黑又亮的发,再生生割人鱼的双臂,用作、骨、革产品的制作。
人鱼的第二次死亡足足持续四个小时。
视频度条拉老远,才见他苏醒。期间他离开太久,鱼被割断的地方化为人类,又贡献了半升血。
听着殿前的人唱歌舞吃喝作乐,他浑浑噩噩,着穿刺杆,像烤猪一样架在石台旁。不时有研究人员来取他新生的血,使他串在这杆上死了活,活了死。
“没有四肢的话,新生的血比较清醇,更受大臣喜。”
助手解释。
我表示理解。
人也是一样,负担越轻,越好吃。
经人鱼转化而不死的人类,其质鲜细,充满能量,对人鱼来说,是能起死回生、重获青的大补神药。人鱼族群若是没有这人,不但会衰老死亡,更连繁衍所需的营养都无法获取,最终只会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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