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祁凛的被杜若珅吞吐得无比甚至可以说是狰狞可怖的时候,祁凛终于一把将间的人拎了起来,“自己来?”
祁凛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有些息的杜若珅神迷离,但却定不移的缓缓扶住祁凛的,而后跨坐在祁凛大,然后对准自己早已透的期待已久的幽,然后一缓缓坐。
“唔啊~好好大……嗯~”虽然不是第一次,杜若珅还是被这个尺寸惊得僵了。
“放松,”祁凛拍了拍他微微僵着的,“相信你完全可以的。”
“唔~”果然,一声闷哼之后,祁凛的已经全没,直到最。
“看,这不去了吗?”祁凛邪笑着伸了杜若珅诱人的红,仿佛在鼓励他继续。
受到鼓励的杜若珅一气,双臂再次缠上祁凛的脖,而后开始缓缓抬,受着那铁一般的缓缓划自己的,然后随着自己的降,那炙的东西又一,大的饱胀充斥着他空虚瘙的,然后随着越来越快的,饱胀终于变了味,阵阵的酥麻仿佛电一般贯穿全,甚至直击灵魂,让他心都随着一起沉沦。
“啊哈~啊嗯嗯~老公~啊好大啊啊啊~”
“好啊嗯嗯~老公嗯~快啊啊要死了啊嗯~!”
……
一阵过一阵的浪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祁凛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杜若珅白皙浑圆的不断的重复着抬起放的动作,自己的也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着让炽又的涌,不仅正被他着的杜若珅被阵阵的快淹没得失去了理智,祁凛也忍不住在这快发餍足的叹息。
“啊!!”杜若珅浑一颤,不断上的早不知什么时候由主导变成了被动,此时的他早就成了一滩泥,只能任由祁凛抱着他不断地上运动。
“小妖,你不是喜直播吗?”祁凛着气,不得不说他力惊人,“每次随便直播几分钟都是几百万粉丝观看。”
“啊啊嗯~要死了~”
“那么现在,想象一,”祁凛有些恶劣的凑近他的耳朵,跨上之却依旧没有停止的继续,“此时正有几百万粉丝围观着你被艹呢。”
祁凛话音刚落猛然将其放,同时用力一,顿时祁凛的全没,而且刚好到让杜若珅浑颤栗的那一。
“啊啊啊啊!!!”祁凛的多重刺激,果然让杜若珅一声尖叫之后一达到了,甚至都忍不住痉挛,脚趾也不自觉的卷曲,他像是完全丧失了理智一般,过后趴趴的倒在了祁凛的膛上,而祁凛的甚至还完全在他的后。
“吗?”祁凛勾问。
“嗯~~”杜若珅无意识的回答着,“好嗯~老公好。”
祁凛勾一笑,“可你男人还没呢。”说完也不等杜若珅的反应,就着的动作抱着杜若珅就是一个转,而后将人往沙发上一放,接着整个人覆上去再次贯穿了他。
“啊啊啊~太太唔啊~”
祁凛果断将他的双折成M形,而后“啪啪啪”的撞击声便将杜若珅的撞得断断续续。他清楚这妖的极限,刚才那一次绝对只是开胃菜而已。
果不其然,刚刚过两次的杜若珅很快在祁凛的撞击嗯嗯啊啊起来,被祁凛抗在肩上的双也很快在一次次快卷曲颤栗起来,因为祁凛的大力撞击,被折在沙发上的杜若珅的也剧烈的晃动着,他只能使劲抱着抱枕来稍微减缓自己的晃动,但是显然,他已经被大的快淹没到再次失去理智。
“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嗯……要被老公死了呜呜啊~”
“慢~啊嗯老公~”
“妖!”祁凛致昂。
天知,他竟然是这么个盛到可怕的男人,不论是持久力还是战斗力都惊人的可怕,就是他自己都觉得惊奇,简直不像个正常人。
于是祁凛果断将人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沙发上,自己则直接站在地上对准幽,“嗤”的一声,再次一到底。
“啊~”杜若珅被他猛然的撞击一撞得贴在了沙发上,但本不等他反应的时间,那已经在他开始新一的攻击。
“啊哈老公……嗯啊~慢啊哈~嗯嗯~”
“舒服吗?嗯?”
“啊啊嗯舒服啊~要死了啊啊啊~就是……就是嗯啊~就是那里!”
……
杜若珅只能听着自己断断续续的和浑的颤栗酥麻,不仅,他整个灵魂都失去了控制,完全被后那个男人所控制着,随着他的撞击而失声尖叫,或是在妙的一次次沦陷。
直到杜若珅的声音变得沙哑,不知羞耻的浪叫也变成了求饶。
“啊啊啊~老公不~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宝贝,你对自己的不自信哦~”祁凛上布满一层薄汗,对他而言,此时正是起的时候呢 ,怎么能求饶呢?
“呜呜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杜若珅一边求饶着,可却诚实的缠住祁凛的腰,双像蛇一样缠住,甚至不自觉的,当祁凛的时候,他的幽还在试图住它。
“看,你的多诚实呢。”祁凛奖励似的猛然几,“它可没有说不要哦。”
“啊啊啊老公~啊要死了呜呜死了啊啊啊啊唔~到了啊~”
所以祁凛说他是极品,那里简直妙到极,而且恢复力惊人,所以祁凛不顾他的求饶换个姿势继续,他知他的极限,更知他喜,毕竟他可是个有分寸的渣攻啊。
“啊啊啊!”直到杜若珅再一次全痉挛着了来,而这一次,祁凛也同时将在他的,终于,祁凛了,而后一把抱起沙发上已然没了生气似的杜若珅。
“勾引人总是要付代价的。”祁凛轻笑,而怀里人则有气无力的一声怪嗔,“老公真是……坏死了。”
“你不就喜老公的坏吗?”
“哼,混~”
酣畅淋漓的果真让人心愉悦,祁凛将杜若珅洗净抱回床上的时候,天已经渐渐暗了来,白日宣也就算了,还搞了大半日,祁凛自己都有些啼笑皆非。
不过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床上赤条条的杜若珅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而后从他背后一把抱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背上,“老公不要走嘛,人家都两个月没见你了,回去拍戏又得两个月~”
祁凛眉微挑,随即有些面无表的将腰上的手掰开,然后将赤条条的人扯到面前一把在上,“怎么,还不够?看来我是太仁慈了吗?”
“老公~”杜若珅嗔着双臂缠上祁凛的脖,“人家认真的,就是想你嘛~”
祁凛不置可否,但确实在他里看到了认真,或者说小心翼翼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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